第424章 酒吧見冷燁(1)
就算她戴著頭盔,但她的身形自己不會認錯,她就是他的悠悠,他終於找到了悠悠,驚喜交加的冷燁猛然的站了起來,緊緊的盯著電視牆,眼睛都不眨一下,怕自己一眨眼睛,上麵的人兒會消失般。
摩托車比賽最後以黑天使一個優雅轉彎,颯爽的身姿鎮壓全場,完美落幕,四周觀看的人群響起如雷般的掌聲。冷燁也從震驚中回神,他如何都想不到悠悠居然是賽車手,十二年前退出賽道的黑天使就是悠悠。
那麽,昨天自己錯過見麵的也是悠悠,他居然錯過了見悠悠,冷燁簡直無法接受,高大的身軀有些站不穩,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心裏受到強烈的打擊。
不,他不能被打擊到,他還要找悠悠,對,找悠悠,悠悠說不定還在慕尼黑。
重生,酒吧門口。
冷燁走下車,抬頭望著酒吧上閃亮的招牌,重生,悠悠給這間酒吧取這個名字,是代表她得到重生了嗎?
想到那摩托車上的身影,冷燁的心又開始抽痛,悠悠,我找了你那麽多年,而你,卻在這麽一個小小的地方開酒吧,這是對我的懲罰嗎?如果是,那麽我接受,現在我找來了,你是否肯和我一起離開。
風和林見冷燁隻是盯著招牌看,沒有走進去的意思,風是急性子,他剛想上前去,手臂卻被林給拽住,風回頭怒瞪著林。
這個該死的家夥,他居然見到孫小姐,卻沒認出來,害的先生和孫小姐白白的錯過了見麵的大好機會,好不容易查到找到這裏,現在他又阻止自己,萬一孫小姐又跑了怎麽辦,他賠給先生一個孫幽悠啊!
風的眼裏林自然看的懂,他也很無辜,誰會知道他請去賽摩托車的人,會是先生找了五年的女人,他又沒見過那個女人的長相,如果不是看了賽況錄像後風和先生都說她是,他還真不敢相信。
那個女人給的人的感覺很冷,甚至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想到自己來這間酒吧找了她幾次,她都沒同意和他去德國賽車,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她居然自己來找他,真是個古怪的女人。
幾分鍾過去,十分鍾過去,冷燁好似看夠了招牌般,終於邁步往酒吧裏走去,冷燁本就是一身的王者氣息,加上他身邊跟著林和風,氣勢更是嚇人,擋路的人們紛紛讓了開去,識相的給他們讓道。
調酒師看到這樣的陣仗,壓下心裏的慌張,等著冷燁三人走向他,調酒師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知道著三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當他看到冷燁身後的林時,調酒師心裏差不多有底了。
“三位有什麽事嗎?”調酒師怔了怔心神問。
“悠悠在哪裏?”冷燁直接問,進門時,他就已經看過整個酒吧了,沒有悠悠的身影。
調酒師一臉迷茫的看著冷燁三人,疑惑的聲音問:“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說的卻是法文,調酒師是標準的法國人,剛剛冷燁問他時說的中文,他自然聽不懂,孫幽悠說話也是一口流利的法文。
“孫幽悠在哪裏?”冷燁這次用的是法文問,他急切的想見到悠悠,眼前這人要不是唯一可能知道悠悠下落的人,他不會在這裏浪費時間。
“孫幽悠。”調酒師喃喃地念著這個陌生的名字,他看著冷燁抱歉的一笑,說道:“我不認識她。”
冷燁最後的耐心告吹,給風使了個眼色,徑自往酒吧的包間走去。
調酒師還不明其意時,就被林一把扣住肩膀跟在冷燁身後大步往包間去,風鬱悶的瞪了林一眼,先生明明是讓他抓人過去,林真是多事兒。
“哎,你們做什麽?”調酒師掙紮,不是因為怕,而是他這麽高的人被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抓住,實在是沒麵子。
可憐的調酒師,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身的危險。
“隻是和你談談,叫什麽?”風沒好氣的敲了一下調酒師的額頭,換來林狠戾的一瞪,風無辜的看著林,自己沒惹他,他瞪自己做什麽?這人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進入包間,冷燁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放在自己腿上,一隻手搭在沙發扶手上,給人一種悠閑的感覺,冷燁身後站的風,林站在門口處防止調酒師逃走。
冷燁冰冷的眼神看著調酒師,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調酒師嚇的身體一哆嗦,他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的說:“你們這樣是不對的,我還要回去上班。”
說著轉身往門口走去,他剛到門口還來不及伸手觸門把,林往前站了一步,顯然是不讓他離開。
調酒師嚇的後退了一步,滿眼戒備的看著林,林剛剛的力道他還心有餘悸,風說道:“會讓你回去上班的,在這之前,你要先告訴我們你的老板住哪裏。”
“我不知道孫住哪裏。”調酒師回答,心裏想的卻是,孫到底惹到什麽人了,這三人看起來可不好惹,自己裝傻不知道能不能混過去。
風說:“她是這間酒吧的老板。”
“是啊,不過她不經常出現,你問這位先生就知道了。”調酒師指了指門口的林,意思很明顯,他們既然是一夥的,肯定知道孫拒絕了他幾次。
“是嗎?”風邪魅的勾起嘴角,變戲法似的手上多了一把槍,槍口對準了調酒師的腦袋,眨了眨眼。“現在你知道你們老板在哪裏了嗎?”
“你,你們要做什麽?”調酒師聲音有些結巴,身體不由得往後退了退,在酒吧裏混飯吃,什麽樣的混亂沒見過,像這樣身上隨時帶著槍的人,他還是有些怕。
他絕對的相信,如果自己不配合,那槍裏的子彈會打他身上,調酒師想哭,他不想被打成馬蜂窩,不想死,可他真不知道孫住哪裏啊!
“我真不知道孫住哪裏。”調酒師顫抖的聲音說。
“嗯。”風輕輕的嗯了一聲,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動了動,威脅的意味濃重。
“我們都是電話聯係,真不知道她住哪裏。”調酒師急切的說,他雖然很有義氣,但是在麵對死亡的時候,他還是選擇的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