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得到名苑酒吧
楚婉呆在廁所內,外麵的動靜聽得仔細,尤其是莊林跟野狼之間的談話,她是一字不落的聽到了,心裏驚疑起來。經過了連番的事情,如果她還認為莊林隻是個尋常人,那麽她這個警察也就不要再當了。
當聽到狼牙這兩個字眼時,她不由的驚心起來,關於狼牙,在很小的時候,她就在爺爺的口中聽說過,這是一支帶著神秘色彩的傳奇隊伍,是共和國的捍衛者。能夠讓狼牙重視,單單是這一點上來說,莊林就很不簡單,可是,他過去到底是做什麽的呢?她豎起耳朵來,貼在廁所的門上,仔細的聽著外麵的動靜,那個被莊林稱作惡狼的人,似乎真的答應了莊林,出去給他擋警察了。
房間內,隻剩下了莊林和刀疤張發順兩個人渣了。“你……你對我做了什麽?”房間內傳來刀疤那滿是恐懼的聲音,隨後就是一陣又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啊……隻要你放了我,我把我的一切都送給你。”刀疤似乎正在經受著無法想象的痛苦,聲音都有些扭曲了。從始至終,楚婉都沒有聽到莊林的聲音,房間內隻有刀疤那歇斯底裏的哀嚎,漸漸的這哀嚎聲,也變的沙啞起來。“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好嗎!”到了最後,刀疤竟然哀求著莊林殺了他自己。
莊林到底對刀疤做了什麽?難道是滿清十大酷刑?似乎他身上也沒有用刑的工具吧。貓在廁所裏的楚婉,是滿心的好奇,起初的時候,她聽著刀疤的慘叫,心裏別提有多解恨了,但是隨著時間的延續,到最後,也是心驚膽戰起來。她心裏實在是害怕,莊林一不留神,把刀疤給折磨死了,而或者刀疤忍不住痛苦,自己了結了自己。雖說打從心底裏恨不得把這人渣給碎屍萬段了,但華夏畢竟是法製國家,要是刀疤死在這裏,莊林根本脫不了幹係,那來自狼牙的野狼,首先就不會放過他。
“莊林,你別真把他給弄死了啊。”想了一下,她推開了廁所們,透過門縫喊道。“呆在裏麵別出來”莊林冷眼掃過,用那種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道。“哦……”被那冷厲的目光看上一眼,楚婉隻覺得自己身上一陣的發寒,不由的縮了縮脖子,乖乖的退回了廁所裏。
“當當當……”指頭敲打玻璃桌麵的聲音,隨後又是紙張翻動的微弱聲音。“名苑酒是吧,我給,我給你,你想要什麽,我統統都給你。”刀疤的聲音還沒有落地,就傳來了沙沙的簽字聲音。“去打開保險櫃”莊林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情,冷酷異常,便是楚婉聽著,心頭也有些發寒。“咣當……”椅子被撞翻的聲音,很快就傳來打開保險櫃的聲音,刀疤聽話的可怕,中間都沒有任何的猶豫。“這一千萬,還有這三處房產都給你,求求你,繞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苦苦的哀求,帶著濃烈的絕望和不甘心,慘厲的叫聲持續,到最後,已經變的極度扭曲。“你要做什麽,你不要亂來,我叔叔可是泉城警局副局長,你……啊……”房間裏,響起張發順那滿是恐懼的聲音,有些語無倫次。
廁所裏,楚婉來回的踱步,神色有些焦急,原本刀疤那殺豬般的慘叫聲徹底從房間內消失了,好像這個人渣死了。不能讓他為了我最傻事,否則的話,我一輩子都不能安心,她再也忍不住,推開廁所門就要往外走。卻發現,莊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堵在了門前的地方,那一雙深邃的眸子正望著自己。“我們回去吧”那張寬厚的麵龐上,帶著柔和的笑容,聲音中早就沒有了那份讓人心寒的冷厲。“恩……”看著眼前這個謎一般的男人,楚婉突然覺得自己很像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小丫頭,始終被保護著。有生有來第一次被同齡男性牽著手,多少有些羞澀,但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去掙脫莊林的手。房間內,刀疤和張發順蜷縮著身子,躲在角落裏麵,滿臉的恐懼,看向莊林的眼神裏,倒影著魔鬼的影子。
楚婉在這兩個人身上瞅了一眼,出乎意料的是,這兩個人渣身上,竟然看不到任何的傷痕,好像莊林壓根沒有對他們用過刑。離開這間包房,在門口處,她看到了一個魁梧的男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給人一種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感覺。“藥王,下不為例。”莊林嘴角微微上翹,攤著手笑道:“這次隻是一個小意外,我想應該是不會有下一次了。”“替我向狼頭和狼王捎句話,我和狼牙永遠不會是敵人,放開成見,或許我們能夠成為朋友。”說完,他牽著楚婉從野狼身邊擦肩而過,空當的酒吧內,隻剩下了野狼駐足沉思。
知道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後,野狼才收回目光來,轉身走進身前的包房內。當他看到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刀疤和張發順時,也不由的一陣愣神,因為他在這兩個人渣身上,沒有看到任何用刑的痕跡。“藥王,雇傭兵世界中的第一鬼醫,名副其實。”許久時間後,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來。這一天,對於泉城的黑勢力來說,可謂是一場煎熬,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征兆,一場雷霆般的打黑行動就來開了。像泉城這樣的一線大城市,掃黃打非的行動是時常有的,但大夥都有著自己的關係網,一般情況下,都是可以提前得到消息的。但是這一次,根本沒有任何的征兆,也沒有得到任何先前的通知,大批的警察已經席卷了過去。尤其是東城區,但凡是跟黃與黑有點關係的組織,都被卷了進來,那些所謂的老大,全部鋃鐺入獄。
刀疤這一夥的人,除了個別無關緊要的小混子外,其他人都無一幸免,一時間泉城的看守所內人滿為患。當掃黃打非行動火熱進行時,莊林和楚婉早就回到了小樓內,過起了曖昧的二人生活。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楚婉的脊背上挨了一棍子,那混子下手的力道不小,當時因為莊林要奪取名苑酒吧的原因,她一直強忍著。“丫頭,穿這麽嚴實做啥,我又不是沒有看過。”
小樓的二層,楚婉那水藍色格調的臥室內,換了一套水藍色秋季睡衣的楚婉,趴在床上,莊林則坐在床邊上,滿臉的壞笑。“丫頭丫頭的,你當自己有多大啊?都還比我小呢,還一個勁的叫我丫頭。”楚婉嘴裏嘟囔著,其實心頭裏,還是很樂意莊林這麽喊自己的,最起碼這樣聽著很親切。她雖然明知道莊林比自己小,但是卻又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是覺得他要比自己大,或許是在他的身上,有著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滄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