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出大事了
莊林坐在那裏,腦袋一陣的疼,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林妙可。
既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幹脆繼續在那裏喝酒,一杯又一杯的,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知道,林妙可最後說了些什麽。
糊裏糊塗的,等到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而他則睡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
短暫的愣神後,他緩緩的扭過頭去,朝著身邊望去,目光所及的地方,是一具曼妙的身體。
白皙的肌膚,映襯著京潤的光澤,修長的玉腿裸露和粉肩在外麵,一條毯子,遮蓋住了小半個身子,那烏黑的長發披散著,遮掩住了半邊麵龐。
莊林呆呆的睡的很香的林妙可,常識告訴他,昨晚上,怕是出大事情了。
他低下頭去,朝著自己身上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了,甚至於,連遮羞的內褲都不見了蹤影,而心裏頭那絲僥幸,也徹底的灰飛煙滅了。
昨晚上,他喝的實在有多了,到最後,他幾乎都沒有了意識,現在回想,隻能想到林妙可跟自己最初說的那些話,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麽,又是怎麽來到這裏的,他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隻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用膝蓋,也能想到,來到這裏後,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孤男寡女,而且還都喝醉了,沒了理智,這幹柴烈火的,隻要一個火星,就要燃起熊熊大火來。
“莊林啊莊林,你昨晚幹什麽要帶著她去喝酒,喝酒就喝酒,幹嘛要往死裏喝,現在好了吧,把這丫頭給睡了,你以後啊,也就別想再消停了。”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莊林都有種想抽自己耳刮子的衝動。
耳邊聽著那有節奏的呼吸聲,他的腦袋裏一片的混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從一開始起,他就不斷的告誡著自己,要跟林妙可保持距離,不要跟她有任何感情上的糾葛,到昨天晚上之前,他也的確做到了,可現在看來,之前的努力,都成了無用功。
距離是保持了,但確實負距離,感情上暫時沒有糾葛,但肉體上有了糾葛。
他甚至都懶得去看床單上是不是有落紅了,因為在昨天晚上之前,他還能夠在林妙可的身上,感覺到那至純至淨的元陰,可現在,林妙可身上的元陰,已經徹底的渙散了。
而同時,在他的體內,多出了一股純淨的氣流,在他的經脈之中流轉,同時促使著他周身的元氣,以較快的速度增長流動。
不用去查看,也能知道,這突然出現在自己體內的純淨氣流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哎,完了。”察覺到林妙可身上的異常,以及自己體內那純淨氣流,他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狠狠的在自己的額頭上拍打了幾下,心裏頭都有種想要自殺的衝動。
就在這個時候,敏銳的耳力,聽到了身邊女人的呼吸聲的異常,他睜開了眼睛,朝著身邊望去。
當他扭過頭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一雙明亮的眸子。
四目相對,短暫的呆滯,隨後林妙可猛的低下頭去,朝著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再之後,她那白皙的臉龐變了色彩。
看著林妙可那驟變的臉龐,莊林都已經做好了挨揍的準備,可等了半天,也沒有見林妙可有後續的動作,她雙手抓著毯子,遮蓋住了自己的身子,眼睛睜的大大的,動也不動的看著上方的天花板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隻要身體上有什麽異常,他們就能夠在第一時間裏察覺到。
林妙可自然也能夠察覺到,自己體內元陰的消散,至於元陰消散意味著什麽,她自然也清楚。
這麽多年,一個人修行,她從來就沒有想過男女的事情,可當真的發生了之後,她心裏頭,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很平靜很平靜,她想讓自己生氣,可發現,怎麽也生氣不起來。
房間裏麵,一片的安靜,床上便,兩個年輕的男女,就那麽身子緊挨著,望著不同的地方,各有心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莊林終於忍不住了最先打破了雙方的沉默。
事情,既然發生了,身為男人,就應該去主動麵對,而不是被動的逃避。
“妙可,如果你……”
他剛剛張口,話都沒有說幾個字,就被身邊的林妙可給打斷了。
“這隻是一個意外,不怪你的,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因此糾纏著你,等到你離開泉城的時候,我也會離開,返回家族。”不知道為什麽,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忍不住的一陣的疼。
莊林側著身子,看著她,心裏頭百般的不是滋味,他甚至有種衝動,想要伸出手去,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可最終,還是沒敢那麽做。
正如林妙可所說,這隻是一個意外,自己不能因為一場意外的激情,就理所當然的,將她認定了是自己的女人,然後據為己有。
林妙可不是孔慶華,不是楚婉,她出身於那個傳承千年的古老家族,她本人更是地元境的超級強者,她的傲氣,她的能力,注定了,她隻能是屬於她自己,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左右她。
但是,如果因為自己犯下的錯,讓林妙可心灰意冷,黯然返回家族,這是他斷然不能接受的。
“如果我說,我不讓你走呢?”當拋開了那些雜念的時候,他再一次恢複了以往的霸道,伸出手去,將林妙可的身子轉過來,麵對麵的看著她,語氣很是霸道的說道。
林妙可側臥著,近距離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沒有說話,隻是那麽靜靜的看著,許久的時間後,那張清秀的麵龐上,終於浮出了一抹笑容來,梨花寒雪,說不盡的風情萬種。
“其實,我最喜歡你的,就是你身上的這份霸道,很男人。”伸出手去,輕輕的在那張寬厚的臉龐上撫摸,林妙可柔聲細語的說道。
這是莊林這麽久來,第一次聽到她用這種聲音說話,本來在他想來,這個修為超絕的女人,本不該有女人那溫婉的一麵的,可現在看來,似乎是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