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沈助理,這條禮服可是我們夜少親自挑的。”
蕭肅忍不住出聲說了一句。
“啊”沈翹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明所以地看了夜莫深一眼,夜莫深第一次避開她的眼神,冷笑道“我挑的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
蕭肅“對對對,是我挑的,說錯了沈助理。”
沈翹“”
蕭肅在心裏腹誹夜少,您可以再別扭點嗎
蕭肅不太明白夜莫深對待沈翹的態度,但作為手下隻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還不走”夜莫深提醒了沈翹一句,沈翹這才上前推動著他的輪椅。
三人一起進了電梯,之後上了車,很快就到了宴會所在之處。
然而路上沈翹注意到了路上的景色,根本沒有發出有夜莫深所說的湖,直到下車,沈翹才猛地反應過來。
她被夜莫深給耍了
哪有什麽湖,根本就是騙她的
想到這裏,沈翹氣憤地推著他上前“你又騙我,我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湖”
聽言,夜莫深忍不住勾起唇角,“笨蛋。”
由於他的聲音太小了,所以沈翹根本聽不清楚,下意識地往前傾身“什麽”
夜莫深回頭看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她傾身胸前露出的春光,他呼吸一窒,“抬頭。”
沈翹不明所以,但還是照他所說的抬起了頭。
“別給我低頭。”這裏人多眼雜,她一低頭就走光了。
他看見沒關係,但一想到別人也能看見,夜莫深心裏眼裏都極不痛快。
該死的,他就應該給她挑一件保守一點的裙子。
沈翹覺得莫名其妙“到底怎麽了”
“你能良家婦女一點嗎”
聽言,沈翹瞪大眼睛“我哪一點不良家婦女了”
沈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裙子,氣笑了“夜少,裙子是你挑的吧現在你說我不良家婦女,不打臉麽”
夜莫深“蕭肅不是說了,裙子是他挑的麽”
一旁的蕭肅“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挑包得嚴嚴實實的。”
夜莫深警告地看了蕭肅一眼,蕭肅隻能在心裏叫苦連天。
夜莫深的出場很轟動,盡管他是坐在輪椅上的,但夜家在北城是第一世家,夜莫深又是夜氏集團的總裁,他的出現自然是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
當燈光和目光都落在夜莫深身上的時候,他身邊的沈翹自然也沒有受到冷落,畢竟今日的沈翹穿上了一淡灰藍色的禮服長裙,柔順的頭發嫵媚地披在肩上,看起來有一股歲月靜好的姿態。
自然也吸引了在場不少男士和女士們的目光。
夜莫深出席宴會的次數幾根手指都能數得出來,但這中間隔著的時長卻是久遠,從他入駐夜氏集團到現在好些年頭了,他出席宴會的次數大概隻達到56次。
但他受邀的機會卻是每一次商業晚宴,又或者是有心人給自家女兒舉辦生日宴會想宴請他的,都請不動他。
久而久之,夜莫深在上流圈子裏就變得神聖起來。
這個男人神秘不可測,辦事卻又雷厲風行,長相俊美,具有商業頭腦。
但,因為他從來不沾女色,所以外界漸漸流傳出他無能不舉的流言,久而久之,大家就已經把這個當成了事實。
這會兒,就算有再多的人想跟夜家攀上親戚,聽到夜莫深是個無能之人之後,也會替自己的女兒考慮上幾分。
所以這次夜莫深帶了個女人出席,而且還是在眾人矚目的情況下一起進來的,自然就引起了重視。
“夜少身邊那個女人是誰啊長得還挺順眼的,哪家集團的千金嗎”
“應該不是吧看她身上也就裙子值錢,其他的也沒有什麽特色啊,就這樣的女人,可能隻是夜少的助理或者什麽的。”
“我是聽他們公司人說的,夜少最近的確多了一個女助理,上次這個女助理就跟他出席過宴會了。隻不過上次她穿的好像很普通,所以大家都沒有把那個女助理放在眼裏,跟這次的女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原來是這樣啊,掃興我還以為這個女的能破夜少不舉傳聞了呢。”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大家聊到一塊去了,不入流的話便也跟著說出來了。
“隻是助理的話,那我們呆會可以去約一下,長得還算可口,或許床上功夫過人呢”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她是我先看上的,你們可不要跟我搶啊。”
“誰跟你搶了,就不能輪流排隊或者一起來啊”
“哈哈哈哈。”
沈翹麵對那些從四麵八方傳來的目光,有些緊張地垂下了眼簾,推著夜莫深手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眼前出現了重重黑影。
她的老毛病,好像又要犯了。
沈翹有些口幹舌躁,步子也有些趔趄。
夜莫深發現了她的異常,眯起眼眸,“怎麽了”
沈翹搖搖頭“沒,沒事。”
隻是她的聲音已經在微微顫抖著了。
夜莫深蹙起眉,陡然想起了上次在商場店裏的時候,當時她麵對那些指責的目光整個人都沒有還口的餘力,眼神逐漸變得渙散,後來就要倒下去。
如果不是他及時托住她,可能她就要暈倒了。
沈翹隻覺得眼前越來越黑,但隻能咬住下唇堅持著。
手上一暖,夜莫深的大掌繞到後方覆在她的手掌上,聲音低沉“緊張什麽”
暗啞的嗓音渾厚有力量,而且她冰涼的小手跟他的大掌對比,他的手掌心就像一團火,直接灼熱了她的血液,直鑽心房。
沈翹剛才還緊張著,這會兒聽到他的話一愣,眼皮微微動了一下看向夜莫深的後腦勺。
他似乎知道她發生了什麽,又加了一句“有我在,沒有人敢動你。”
砰
這句話就像鍾聲一般,咚的一聲敲進了沈翹的心裏。
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猛地加速跳動起來,麵前的夜莫深忽而變得高大,那種被關懷的力量讓她變得沒有那麽害怕,再一抬眸,眼前已經恢複明亮。
沈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症狀居然也能被治好,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她就很懼於人多的場合,特別是那種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