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真抽啊!那得多疼啊!
齊妙見著黑臉的人兒,想都不想,轉身就跑。
可沒跑兩步,被人直接扣住了腰身——
「啊——獨孤寒,你鬆開我!鬆開我。」
此事,黑冰、黑晴已經懂事兒的離開了屋子。
屋內,唯有他們兩個人。
一身凜冽氣息的獨孤寒,氣呼呼的把人齊妙甩在床上,翻身壓著她,上下其手。
滿臉嚴肅,不苟言笑,寒氣逼人。
齊小妙慌了,心知瞞著他是她不對,可這會兒也不能任由他胡來。
雙手趕緊阻止,奈何二人不是一個力量級別的。
「獨孤寒,你大爺,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啊——疼——」
胸前狠狠被唑了一口,疼得她直接驚呼出聲。
「死丫頭,你那幾根軸筋在哪兒?啊!」
「哈?」齊妙一臉懵,不明所以。
獨孤寒單手撐著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道:
「趕緊說,那幾根軸筋在哪兒,本座抽了它,讓你還敢胡作非為。」
「嘶——」
齊妙倒抽了口涼氣,插科打諢的看著他,說:
「真抽啊!那得多疼啊!」
「滾蛋,少跟本座在這兒打哈哈。快說,哪兒呢!」
獨孤寒急了,邊說邊摸著,邊摸邊吃豆腐。
已經來過癸水了,終於「養」大了。
齊妙看著有些緩和的獨孤寒,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用力,把人帶進了懷裡。
故意在耳畔親昵的蹭了蹭,說:
「文彧,我就想給你個驚喜嘛,所以才瞞著。」
平日里撒嬌,絕對是她的致勝法寶,但是今日……
看著強撐著自己與她對視的男人,齊妙手酸的不行。不得已,鬆開了他的脖子。
緊張的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文彧,你……你怎麼了?」
「怎麼了?」獨孤寒清冷的反問,隨後冷「哼」一聲,道,「給我驚喜,所以瞞著不說,嗯?!」
呃……
齊妙咬唇,眨巴著眼睛不敢造次。
這是咋地了,這個理由還不充分嗎?
「齊妙,你是不是把本座想的太傻、太天真,嗯!?」
「我……」齊妙撇嘴,微微蹙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他的怒火。
不過女人嘛,撒嬌、示弱絕對是殺手鐧。
女人怕哄,男人怕纏。
想到這兒,齊妙再次環住他的腰,扭頭看向一旁,說:
「反正我想你了。就是有心瞞著你,日後我也……唔——」
話沒說完,唇就被他吻住了。
帶有懲罰、掠奪、熟悉的感覺。讓齊妙嘴角上揚,閉眼享受他給她所有的寵愛。
反正不管怎麼樣,吻完了,他氣也就消了。
小手壞壞的鑽進他的衣衫內,熟練的捏著他的腰,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只不過……
「小丫頭,如今癸水都來了,本座若是想要你,可是不用擔心傷害你了。」
獨孤寒警告味兒十足,嚇得齊妙趕緊把手抽了出來。
咬唇、倔強的看著他,瞅出他眼底的輕笑之後,伸手輕捶他肩頭一下,道:
「你又逗我。」
二人本就聚少離多,難得在一起,獨孤寒自然不捨得責備她。翻身躺在炕上,將人滿足的摟在懷裡,說:
「那事兒年後三月就成了。到時候會給你個封號,直接指婚於我。」
「喲喲喲,我說嫁了嘛!」齊妙傲嬌的不行。
扭頭看向一旁,冷「哼」出聲。
獨孤寒瞅著她的樣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臉兒轉過來,然後一臉嚴肅的盯著她,道:
「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齊妙秒慫,主動往前靠了靠,看著他眨巴著眼睛回答,「我說我想你了。」
「這還差不多。」
獨孤寒說完,噙住她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
不管親多少次,吻多少次,就是親不夠,愛不夠。
如果不是非常時期,他早就跑去遼東,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親口告訴她。
好一會兒,二人分開,齊妙氣息有些亂,臉也有些紅。
看著一臉不滿足的獨孤寒,突然害羞的躲進了他的懷裡。
即便是個現代人,三句話就親,五句話就吻,她還是臉兒小,害羞的!
獨孤寒滿足的摟著她,重重嘆口氣,道:
「從昨天開始,我就在這兒蹲你了。李紫玫早就攆走了,還有你那兩個哥,那個同鄉。幸好早幾日,不然你還不知道折騰什麼呢。」
齊妙聞言心裡暖和,好一會兒才悶悶的開口問: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啊!」
獨孤寒聽了,無奈的翻個白眼,在她腰上的軟肉輕捏一下,說:
「還好意思問。你是讓那倆小子封鎖消息,可德濟堂天天大張旗鼓的發小箋,中醫聖手,針到病除,我還猜不出來是你?」
「……」
齊妙傻了,千算萬算,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讓高威林、孫玉軒不跟他說,二人那麼痛快就答應了。
沒想到竟然……
竟然在這兒等著她!
從「本座」到「我」,顯然這傢伙已經不生氣了。
齊妙噘嘴,抬頭看著他,委屈的道:
「那你就嚇唬我,還那麼凶我。既然都知道了,你還……好嘛好嘛,錯了嘛。」
獨孤寒看著她的樣子,抻哆著說:
「沒記性!」
齊妙也不辯駁,直接坐起身子,看著他,又道:
「我哥他們呢?我可是受我娘的囑託,給他們帶東西來了呢!」
獨孤寒聞言蹙眉,坐直身子凝視她,認真地問:
「我的呢?」
呃……
他的?
齊妙咬唇,臉熱的不行,隨後垂首弱弱地說:
「我……我不是來了嘛!」
哎喲喲,這話說的,頓時讓棺材臉兒的獨孤寒心裡暗爽。伸手把人扯進懷裡,緊緊的摟著。
一臉滿足!
是了,只要她來了,就比什麼都東西都珍貴,都重要!
好一會兒,白潤站在門外,恭敬的說:
「主子,興豐樓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幾位親家小爺都過去了,還有李小姐、李大公子也過去了。」
獨孤寒本想還跟她膩歪一會兒,不過這會兒倒也正事要緊。沖著門外說了句「知道了」,便在她額前親了一下,說:
「走吧,去看看你哥他們。」
齊妙聞言頷首,抬頭看著他又說:
「李子台也過來了?」
「嗯。」獨孤寒應著,大手眷戀的附在她的腰上。
能讓李子台過來,顯然是有點什麼動作。齊妙想了一下,把腰上的爪子拿開,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道:
「往哪兒放呢,不知羞!」
說著,下地穿鞋,眼瞅就要走了,被他又給拽了回去。
「幹嘛啊,人家都等著了,晚過去人家怎麼想。」
不管怎麼說,梁漢森是她哥。跟獨孤寒廝混這麼久,多難為情啊!
獨孤寒也不著急,緊緊箍著她,伏在她的耳畔輕聲呢喃著道:
「你告訴我,我這手應該放在哪兒?」
說完,把右手拿到她的面前,來回晃悠了兩下。
齊妙臉紅,但也心知回答不好,估計就不用出去了。趕緊狗腿的與他十指相扣,甜甜地說:
「好啦,知道你最厲害,你最強,行了吧。」
獨孤寒倒也沒難為她,在她臉上重重「啵」了一口,然後下地穿鞋。
齊妙瞅著他的衣帶,趕緊起身走過去拽住他,素手自然的將他的帶子系好,說:
「你啊,就是吃定我了。」
想也知道,一向一絲不苟的獨孤寒,怎麼可能如此邋遢的出去。
還不是故意看她反應,讓她給繫上。
獨孤寒看著矮自己一頭的丫頭,突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伸手把人摟在懷裡,長嘆口氣,道:
「終於不用等上三年就把你娶進門了。丫頭,再等等我,嗯?」
齊妙反手,抱住他的腰,這樣膩歪在一起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可是……
「宮裡那邊那麼處理,真的好嘛?我怕……萬一敗露,到時候……」
面對齊妙的擔憂,獨孤寒原本溫柔的眸子泛出了寒光。隨後冷冷的說:
「不可能會有那一天,整個皇室宗親都已經知道,如今……就看他懂不懂事兒了。」
甜蜜的氛圍轉冷,齊妙趕緊仰頭看著他,轉移話題的道:
「我們走吧,我都餓了。」
「好。」獨孤寒拉著她從後門出去,馬車已經等在了那裡。
二人雖然穿著整齊,不過齊妙俏紅的面色,還有嬌羞的狀態,無不告訴眾人,剛才她經歷了什麼。
白潤權當沒看見,走上前恭敬地把車門打開。
獨孤寒伸手,把齊妙抱上了馬車,隨後自己也鑽了進去。二人自然的靠在一起,齊妙跟他十指相扣,等馬車出發之後開口道:
「文彧,你的意思是來年三月就要昭告天下,是嗎?」
「嗯。」獨孤寒沒有隱瞞,摟緊她淡淡的說,「怕嗎?」
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齊妙沒有隱瞞的點點頭,回答說:
「有點兒。」
事情昭告天下,她的身份也就會曝光,世子妃或許她還沒什麼,可是……
擔憂的抬頭,看著他有些擔憂的道:
「我怕是……不能服眾。」
「無妨。」獨孤寒不在意的搖頭。緊緊握著她的素手,鄭重說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誰敢阻攔,我都不容!」
齊妙深吸一口氣,乖順的靠在他的懷裡,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