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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齊妙聽到這話頓時懵了。


  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這貨啥時候進來的?她咋一點都沒察覺!

  就在她還迷惑的時候,眼前紅色的蓋頭消失,一身喜服的獨孤寒映入眼帘。


  今日的他跟平時不一樣,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又或許他也上了點妝。


  唇紅齒白,劍眉漆黑,眼睛里全是笑意。


  二人對視片刻,齊妙害羞的移開視線。扭頭看向一旁,輕聲的問著: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獨孤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之對視。


  齊妙低垂眼瞼,那抹嬌羞甚是撩人。


  獨孤寒等的時間比較久,如今人真的是他的,心裡說不出來的異樣。


  微微俯首,拉近二人的距離,齊妙以為他要親,配合的閉上了眼睛。


  可等了良久,也沒見他有所動作,疑惑的睜開眼。


  見其對自己輕笑,突然明白自己會錯了意。


  剛要掙扎,但卻被他精準穩住,腰身扣緊,無路可退。


  小手不依的輕捶兩下,隨後倒也配合的環住其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愛妻如此主動,為夫豈有不配合的道理?」


  耳畔傳來男人的揶揄,齊妙好笑的撇嘴,倔強的梗著脖子,說:

  「你可以不親,誰求你了!」


  「呵呵……」


  獨孤寒笑出聲,把人緊緊摟在懷裡,略帶自責的說:


  「妙兒,今日委屈你了,等他日一定給你補上今日的一切。」


  什麼意思她懂!

  齊妙在他懷裡搖搖頭,輕嘆口氣,道:


  「文彧,我不需要那些,有你就夠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獨孤寒滿足的「嗯」了一聲,就那麼抱著,半天沒有任何動作。


  紅色的喜燭搖曳,讓屋裡的氛圍有點兒曖昧。


  外面三更天的梆子敲過,獨孤寒輕拍齊妙的後背,說:

  「該喝合巹酒了。喝完我們休息。」


  休息?!

  齊妙一聽這話,頓時臉又紅了。


  想起每次他在耳邊的呢喃,她真的是……


  獨孤寒滿意的看著她所有的表現,輕笑著挑眉,說:


  「今晚,你逃不掉!」


  簡單的一句話,讓齊妙再次臉紅。隨後倔強的嘟嘴,死鴨子嘴硬的回懟著:

  「誰想逃了!你別到時候不中用,就行!」


  嘿,這個不怕死的小妮子!


  獨孤寒沖她豎起大拇指,眉骨輕挑的說:

  「成!有愛妻這句話,本宮就算上天入地,也得把愛妻伺候明白了。」


  呼——


  齊妙無語了。


  論開車,她一個現代人居然開不過老古董,真是悲催了!

  合巹,讀音為hé jǐn,是一種古老的傳統民俗,結婚禮儀的一部分,指新郎、新娘在結婚當天的新房內共飲交杯酒。


  齊妙參加過婚禮,也知道這個,可自己喝交杯酒,還真的是第一次。


  關鍵黑晴那會兒送圓子,清楚地說著「交杯酒」。而獨孤寒剛剛說的是「合巹酒」,看起來這個架空的地方,對這儀式還有兩種叫法。


  酒杯里盛的是桑落酒。她喝過一次,記得那個味道。


  辛辣微苦,回味有些甘。


  她明白獨孤寒為什麼用這個做交杯酒,怕是以此來懷念原主的雙親。


  杯子放下,一陣眩暈,直接被他公主抱起。


  齊妙順勢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略有些害羞的藏在他的頸窩處,說:


  「文彧,你顧著我點兒。」


  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想想還是覺得很害怕。


  獨孤寒聽到軟糯的話語,激動地扣住她,道:

  「傻丫頭,不顧著你,顧著誰?」


  說完逮了她的嘴,就親起來,就那麼公主抱的親。


  說實話,這樣還真考驗臂力、耐力、承受力。


  終於,獨孤寒忍不住了,把人安置在床上,瞅著臉頰緋紅的妮子,柔聲呢喃:

  「妙兒,交給我。」


  一吻纏蜷,兩個人身體相纏著,鼻息很快粗X重了起來。


  齊妙趁機扭頭,大口平復自己的呼吸,咽了下口水,道:


  「文彧,你……你真的要顧著我。」


  她還是不放心,當年的疼痛雖然過去四年之久,可此刻再次想起,仍舊曆歷在目。


  曾經的一切,彷彿幻燈片一般,一幕一幕擺在眼前,充斥著她所有的神經。


  獨孤寒知道她的擔心,也明白當初他有多不是人。


  但形勢所逼,若再來一次,他仍舊無從選擇。


  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啞聲安慰著道:


  「別怕,我會好好對你。」


  「真的?」齊妙再次追問。


  「真的!」獨孤寒鄭重回應。


  熾熱的視線打在她的身上,瞬間點燃了他所有的炸點,狂轟亂炸的讓他欲罷不能!


  「嗯啊,文彧……」


  貓兒一般的聲音,無疑是最好的助益。


  獨孤寒喉嚨一緊,忍著快要爆炸的自己,耐心、慢慢地疼愛她。


  全心全意的傾盡所有,目的只是想讓她忘卻四年前的陰影……


  ……


  紅燭搖曳,一室旖旎,男女略粗的喘息聲,充斥著整個屋子。


  齊妙是害怕的,可最終卻又瘋狂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那種幸福的要飛上天,卻又不真實的感覺,居然會讓她欲罷不能。


  最後的最後,她還是落淚了。但卻不是疼的,而是幸福的。


  被一個男人從裡到外呵護,如同呵護珍寶的那種幸福。


  翻身側躺,緊緊抱著他,好一會兒才喃喃的道:

  「要上朝了,你怎麼還不走。」


  每天這個時候,他都要起床去上朝。他們既然是提前偷摸的成親,他必然也得向平日那般,按時上朝、周旋於各國使臣之間。


  可偏偏……


  獨孤寒緊緊摟著她,回味著剛才的美好,暗啞著道:


  「新婚第一天你就趕為夫走,這麼體貼嗎?」


  說完,屈起食指,在她鼻樑處輕刮一下。


  齊妙嬌羞,可也還算穩重的抬頭,直視他的眼睛,說:

  「你不是要給別人演戲嘛,難道這就提前謝幕?」


  錦被下的兩個人,皆是皇帝的新衣。獨孤寒在她腰處輕拍一記,道:

  「放心,我跟父皇告了假,說出門兩日,迎娶的時候回去即可。」


  齊妙聞言蹙眉,沒敢接話。獨孤寒看著她的樣子,精光略閃,興緻勃勃的說:


  「小妮子,乖乖伺候本宮三天,本宮要兌現承諾。」


  「不要——」


  「哈哈……哈哈哈……」


  「別,別撓癢,別……」


  齊妙邊求饒邊躲,二人鬧著鬧著氣氛就不對了。


  臉紅心跳的事兒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無妨。


  苦就苦了齊小妞兒,轉天直到下午,才悠悠轉醒。


  屋裡,早就沒了獨孤寒的人影兒,齊妙長舒口氣,伸手揉捏太陽穴。


  果然小說里不騙人,有那麼幾個瞬間,她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一個習武的男人,吃素那麼久的男人,在開葷之後絕對不知道什麼叫「節制」。


  艱難的坐起身,兩腰處清晰可見五指青紫的印記。


  艾瑪,這哪兒是人啊,簡直就是狼!


  門外的黑冰察覺到屋裡有動靜,推門進屋,屈膝行禮,說:

  「家主,您醒了。」


  齊妙微微點頭,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道:


  「他呢?」


  簡單的兩個字出口,驚得她一怔。


  那公鴨嗓子是誰?是她嗎?

  黑冰臉紅,來到桌前倒了杯茶遞給她。


  不看水不覺得渴,一看水倒真是覺得渴了。


  「咕咚……咕咚……」一杯喝盡,咂舌兩下,意猶未盡。


  黑冰秒懂的又倒了一杯給她,轉身出去喊人把水送進來。


  屏風后,「嘩……嘩……」的水聲,讓齊妙又臉紅了。


  屋子還亮著燈,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時候。她新婚之後的第一個白天就那麼過去,還是有些害羞。


  黑冰重新關上門,看著齊妙再次行禮,道:

  「家主,屬下伺候您沐浴。」


  齊妙臉熱,深吸口氣掀開被子,強迫自己不去看黑冰。


  其實她也不必這樣,黑冰也是難為情的沒有看她。


  進到浴桶,泡在溫度適宜的熱水中,小妮子頓時覺得好舒服。


  黑冰走過來,洗凈了手,幫她揉捏肩頭、脖頸。


  「家主,您讓黑晴找的人已經找好,明日之後讓黑晴帶過去給您看。」


  齊妙聞言「猛」地轉頭,看著黑冰微微蹙眉,道:

  「明天的行動,你可有危險?」


  她心裡明白明天黑冰是替身嫁娘的事情。


  只要有行動,就勢必存在風險,她已經失去了一個白晶,真的不想再失去黑冰。


  黑冰跟白晶比起來,黑冰跟她的感情最深。


  聽到主子這話,黑冰無疑是感動的。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點點頭,說:

  「家主放心,您忘了屬下會的功夫了?」


  「可是……」


  「有黑風跟著呢,屬下不會有事兒的。」


  齊妙看著黑冰的樣子,輕笑一下,挑眉問:

  「你跟黑風……」


  「嗯。」


  沒等齊妙的話說完,黑冰直接點頭承認。


  齊妙見狀,滿意的點點頭,道:

  「行,等這事兒結束,我就安排你們成親。」


  「家主,我們不著急。屬下也想像您一樣,先培養一下感情再說。」


  黑冰再次幫著揉捏肩頭,替她放鬆僵硬的身體。


  「說句不知深淺的話,屬下希望黑風能像主子一樣體貼。」


  「他肯定會的,他比黑炎強。還記得那枚雞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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