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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我們都不知道的真相!

  滿月酒吃了不長時間,獨孤靖涵跟太后就回來了。


  梁安等人還沒走,見他們二人都紛紛一愣。忙不迭行禮,被獨孤靖涵一把拽起。


  「皇上,太后,您們這……」


  齊妙心裡「咯噔」一下,放下手裡的女兒,快步來到太後身邊,關心的問:

  「皇祖母,可是他們說什麼了嗎?」


  太後跟皇上都是明著袒護、暗著袒護,就是袒護她。一頓滿月酒這麼快吃完,難道說那老凌王又提了什麼不該提的事情?

  太后心裡暖和,看著孫媳婦搖搖頭,說:

  「傻丫頭,誰能說什麼,現在誰還敢說什麼啊!主要是想咱們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頓飯。這一個月,你爹娘累壞了,你哥哥兩頭跑,大家吃完你們回家,我跟皇上也歇歇。」


  曹氏聽到太后這話,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原來都是她想多了。


  顯然,這一切獨孤靖涵早就已經安排了,所以太監們一個一個食盒拎進來,就放在東宮寢殿的圓桌上。


  曹氏也第一次跟皇上同桌吃飯,那個忐忑的表現,可想而知。


  吃過午飯,兩輛馬車,相繼離開了皇宮。


  獨孤靖涵跟太后就站在高處,直到馬車拐外之後,獨孤靖涵收回眼神,看著太后輕聲地說:

  「母后,那件事查清楚了。齊雨澤親自送的消息,八弟……不能留了。」


  太后聞言重重嘆口氣,無語的搖搖頭,說:


  「真想不到,去年中毒居然是他。姚佳當時說的時候,哀家真的不相信。已經是棵病秧子了,還奢求什麼?!」


  獨孤靖涵雙手背後,一雙深邃的眸子驟然狠戾,清冷的道:

  「當年齊家滅門,也是他主動跟皇兄說的。打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籌謀了。」


  「是啊,齊景陽是個好人,更是我東陵的一塊招牌。有他在,的確東陵固若金湯。」太后雖是女流,可前朝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


  只不過,知道不說罷了!


  「那皇上打算怎麼做?現在就動手嗎?」


  獨孤靖涵看著母親,微微拱手,說:

  「母后,兒臣想請母后幫忙,直接把他……召進京。」


  太后秒懂,冷笑著點頭,道:


  「可以。他雖狼子野心,不過還是要顧全你父皇的面子。哀家回去會發詔書,讓他攜妻兒進京,賀龍鳳呈祥。」


  「多謝母后成全。」


  母子倆說過話后,獨孤靖涵挽著太后的胳膊,下了樓梯……


  ……


  梁府水雲居。


  齊妙安頓好孩子,累的倚靠在床頭歇息。


  不得不說,生產完身體的確大不如從前。動彈一會兒都是汗,而且還有些「英雄氣短」上不來氣。


  獨孤寒從外面回來,手裡端了人蔘烏雞湯。放在圓桌上沖她招招手,說:

  「來,坐下吃點兒東西,我跟你說些事情。」


  齊妙長嘆口氣,「哎喲——」一聲起身,來到圓桌前坐下,看著他道:


  「真的好累!文彧,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別渾說。」獨孤寒抻哆著,一邊給她盛湯一邊又道,「你從懷孕到生,流了多少血不知道嗎?這會兒肯定累,我聽岳母說,你最起碼得恢復半年。」


  齊妙看著烏雞湯,小小嘗了一口,滿足的點點頭。


  還好還好,這次有鹹淡,很好喝呢!


  獨孤寒瞅著她饞貓的樣子,好笑的搖搖頭,給她倒了杯水放在一旁,輕聲的道:


  「正月十五那天晚上,你還記得我回去很晚的事情嗎?」


  「嗯,記得。」齊妙點頭。


  那天上元節,不過她坐月子,出不去。朝堂召集了大臣吃飯,畢竟生了龍鳳胎,得請大臣們吃頓喜。


  趕巧就選在了上元節,日子好。


  獨孤寒大手放在她的腿上,深吸口氣,繼續又說:

  「那天本來散的很早,可是齊雨澤露面了。」


  「啪嗒——」


  勺子跟碗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齊妙一臉驚訝,看著獨孤寒微微蹙眉的說:

  「你……你說真的?他出現了?為什麼?」


  不是她想得多,實在是齊雨澤這些年跟白狼做的事兒,她有些受不住。更重要的是,好端端的進宮,她不認為是去認親的。


  獨孤寒大掌捏了捏她的腿,示意她繼續喝湯。


  「那天他來,說了很多事情。這些年的事情,還有包括他自己的事情。你先把湯喝了,喝完咱們去床上躺著,我慢慢告訴你。」


  顯然,故事有點兒長。


  齊妙明白的點點頭,低頭喝湯、吃雞肉。


  既然今日獨孤寒能主動提及,想必這事兒已經板上釘釘,不會有所更改。


  不然,以她對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在事情沒有落定之前告訴她。畢竟,他很大男子主義,不希望她知道的太多。


  一盅人蔘烏雞湯,齊妙喝了大半,滿足的拍拍肚子看著他,說:


  「喝飽了,剩下的你來。」


  「好。」獨孤寒應下,也不嫌棄的直接連湯、帶肉都吃下去了。


  齊妙瞅著他豪爽的樣子,狠狠撇嘴說:


  「我從坐月子到現在,剩下的東西都是你吃,怎麼沒見你胖呢?」


  「你也沒胖啊!」獨孤寒輕笑著說。


  齊妙雙手捂臉,抗議著道:

  「怎麼沒胖,我今兒坐在銅鏡前都看到了,我臉兒都圓了。」


  「啵——」


  獨孤寒傾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說:

  「圓了更好看,比以前還要好看。」


  「你就哄我吧。」齊妙無語的站起身,在屋裡溜達一會兒,仔細的打量出嫁前住的地方。


  還是那麼的熟悉,還是那麼的親切。


  說實話,在這個屋子裡的回憶,遠比在東宮的精彩。來到窗戶旁,靠著窗檯瞅著獨孤寒,揶揄的說:

  「哎,還記得你以前不?就從這兒,夜夜來我房。」


  獨孤寒輕笑,起身走到窗檯前,把她困在在窗戶跟他的中間,抬起她的下巴,輕柔一吻,說:

  「對於你,我勢在必得。」


  「流氓!」齊妙無語,隨後小妮子眼前一亮,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又問,「要是日後有人像你似的來找曦兒,你會如何?」


  「找曦兒?」獨孤寒神色驟變。好一會兒才冷冷的回答——


  「老子打折他的腿。」


  「……」


  齊妙聞言愣住了,隨後狠狠捶了他一下,說:

  「你個混賬!夜探曦兒的房你就打折他的腿,當初我爹怎麼沒打折你的腿!」


  眼瞧著嬌妻要炸毛,獨孤寒趕緊把人摟在懷裡,誘哄著道:

  「乖,乖,別動氣。別動氣。」


  「我能不生氣嘛!」齊妙噘嘴。


  敢情他閨女就捧個寶兒,當初她就是根草?!


  獨孤寒在她唇上,狠狠一嘬,滿足的摟著她,說:


  「傻丫頭,你跟曦兒不一樣。我愛女兒更愛你。沒有你,哪來的她?」


  「可是你剛剛……」齊妙話說到這兒,突然不吱聲了。


  的確,身份不一樣。


  他是女兒的父親,是自己的戀人。怎麼這也能斤斤計較,果然一孕傻三年。


  使勁兒搖搖頭,主動環住他的脖子,送上朱唇,任其予取予求。


  好一會兒,室內溫度升高,獨孤寒難受的不行,最終把懷裡的人兒推開,大口大口的喘氣,說:

  「你啊,就特娘的折磨我。」


  爆粗了!

  他們夫妻之間閨房趣事,偶爾他會說些糙話助興。但平日相處,他從來都不會。如今想來……


  齊妙心疼,小手慢慢鑽進他的衣衫里,想了想,說:


  「傻瓜,還得媳婦兒疼你。」


  說著,主動往下蹲,直到——


  蝕骨一般的極致歡愉,差點讓獨孤寒丟盔卸甲。


  怎麼想到不到他的寶貝,居然能做到這樣。


  終於,一室痴纏盡,獨孤寒滿足的摟著媳婦兒躺在床上,一臉滿足的表情。


  再看懷裡的妮子,早就羞的躲在他的懷裡,不敢露頭。


  想來也是,剛才那樣的齊妙,他自己都沒有見過。


  思及此,獨孤寒伏在她的耳畔,輕聲著說:

  「妙兒,委屈你了。」


  齊妙沒有抬頭,反而在他懷裡搖頭。整理下心情,這才鼓足勇氣面對他,說:

  「不委屈,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我心甘情願嫁給你,心甘情願給你生孩子,也心甘情願……唔——」


  話沒說完,直接被他堵住,親吻了好一會兒之後,獨孤寒鬆開她,道:

  「為你做什麼,我也心甘情願。」


  齊妙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跟他十指相扣,緊緊握了一會兒,才問:

  「那會兒要跟我說什麼?齊雨澤露面,說了什麼嗎?他……有沒有宣戰啊。」


  她不了解這個哥哥,但幾次三番的接觸,她多少能感覺到齊雨澤的孤傲。


  但他孤傲是有實力的,不是那種莫名其妙。


  獨孤寒輕柔的在她額頭上前親了一下,淡淡的說:


  「沒有,他不是來宣戰的,是來……說當年所有發生的一切。」


  「啊?」


  「是,就是你想的。他起初也被蒙蔽,不過到底是你的兄長,我最敬佩的人。聰明、心思細膩,很快就發現了貓膩。」


  齊妙深吸口氣,明白的「嗯」了一聲,道:

  「你的意思是……這些年他在抓當年的真相!」


  「對,我們都不知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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