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兒女情長
兩人之間還有多久的獨處時間不得而知,因此,上官縈婉轉了語氣,不想在有限的時間裏,讓彼此不開心,擠出一絲微笑,“盜用你的理念,車到山前必有路,隻要我們攜手共進,就沒什麽是解決不了的!”嗨,真是自作孽啊,自己開啟的話頭,自己收吧!
唐然回之一笑,他與她的想法是一致的,盡可能讓在一起的時間是快樂的,挽起她的手,“我們四處走走,看看你的劉兄提點是不是有道理?”
上官縈會心一笑,其實若是那麽容易被發現,早就被之前來搜宅之人翻個底朝天了,他不過是找個借口一起散步而已。
隆冬季節,這古代的房間裏也沒有暖氣,上官縈命人在主院的一間房子裏築了土炕,並從外麵燒火,這樣屋裏便不會被弄得烏煙瘴氣的。上官縈與唐然走了一圈下來,雖然披著純貂披風,但還是冷的要死,便拉著唐然直奔被改造的房間。
一進屋,唐然便覺得一震,室內溫暖如春,忙幫上官縈退去披風。上官縈立即坐進炕頭,也招呼他坐上去。
唐然摸著熱乎乎的炕,笑道,“縈兒的新奇想法還真不少!”
上官縈得意的一仰頭,心道,在現代,這北方大炕估計也隻有農村可見了,高樓大廈林立的都市還不照樣是冰冷的床鋪,不過榻榻米倒是和炕差不多了,哈哈,思想溜號了。
“新奇有什麽用啊,到現在還沒想清楚,幻影刀譜到底哪裏吸引人?”上官縈一癟嘴。
唐然與上官縈隔桌而坐,桌上早擺好了熱茶,喝上一杯,暖暖身子,才道,“之前蒙鬆父子都演練過幻影刀法,並沒有覺得有多厲害?”
上官縈當然也看得出來,雖然蒙鬆說他隻是練到幻影刀法的五六成,越往後修煉越難,因為他資質平庸,再加上本就無爭,所以在內功心法上總是無法突破,反倒是左清平與衛禮兩位師弟,刀法要比他好,特別是衛禮,天賦極高,盡得柳燕刀真傳。
“大師伯對幻影刀法的推崇與江湖上的傳聞基本雷同,也就說明此刀法還是威力不同凡響的,隻不過大師伯無法發揮而已!”上官縈思慮後,緩緩說道。
江湖人士簡直是神化了幻影刀譜,這是蒙鬆的感覺,也是上官縈和唐然的感覺。上官縈心下劃弧,這也不像是葵花寶典,得知可一統江湖,何以人人想得之?越想越覺得蹊蹺,索性叫人請來蒙鬆夫婦。
“大師伯,姨母,快來炕上暖和下!”上官縈忙招呼剛進門的蒙鬆夫婦。
蒙鬆夫婦也是一愣,這間屋子還真是暖和,對望一下,便搭邊坐了下來。
聽著上官縈道出疑慮,蒙鬆驚詫道,“縈兒難道沒有聽說,有傳聞,得此刀法可平步天下嗎?這可是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境地!”
“平步天下?是真有那麽神奇?還是有人故意造謠?”上官縈質疑道。
顯然,蒙鬆夫婦沒有如此質疑過,柳寒煙接過話茬,“我見過你外公耍刀的威力,那大概是我十歲那年,你外公說帶我去會友,但是行至半路卻是遇到仇家,陝甘道上的陰陽雙煞,當時隻是逃脫了陰陽雙煞,他們二三十手下全部斃命!後來也沒會成友,便折返回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年寒千山上,陰陽雙煞對柳飛絮母女下毒手,除了有任務在身,怕是報當年之仇吧?
“姨母可還記得,去見什麽人?”上官縈緊跟著問道。
柳寒煙搖頭道,“你外公並沒有提及,隻是說見了就知道了,回來後也就再沒提那事!”
上官縈輕歎一口氣,到底見什麽人呢?是否與之後慘案有關係呢?“那姨母可知道外公和海月教是否有什麽冤仇?”在王屋山上,蕭南書曾懷疑過海月教老教主秦中鑫,但是未說及原因。
柳寒煙回想了一下,搖搖頭,“這倒是沒聽你外公提起過!”
上官縈再度如墜九霄,泄氣般看了一眼唐然。
唐然這才開口問道,“蒙夫人可知道柳大俠的好友蕭南書是墨麒閣的人?”
什麽?柳寒煙詫異搖頭,要知道柳燕刀向來不與幫派打交道,他的至交好友應是獨行俠才對。
蒙鬆與柳寒煙將所知盡數告訴了上官縈後,便退出去忙府裏的事情。
“是否有興趣去看看他放金佛的地方?”唐然見上官縈又在思索,便有此提議。
上官縈搖搖頭,“那裏既然是蒙鬆故意曝給唐逸的,想必除了金佛再無可取之物!”
的確,蒙鬆故意把曾經柳燕刀藏書閣的一間密室泄露給唐逸,在唐逸到來之前已經做過充足的檢查和布置,除了金佛,其他對於唐逸來說則都是毫無價值的東西。
唐然不得不誇讚蒙鬆為人處事十分周全,怪不得柳燕刀把女兒許給他,自有他過人之處。
“縈兒,可不可以先把這事放一放,讓神經鬆一鬆,也許會想通更多!”唐然提議。
嗯,有道理,上官縈點點頭,“說吧,你想怎麽放鬆?”
唐然嘿嘿一笑,“可不可以把我那屋的床也拆了,換成這種熱炕?”
上官縈一笑,還以為他想什麽鬼把戲呢,原來是這等小事啊!“沒問題,我這裏試驗的毫無問題,可以讓工匠按照我這屋的給你做個!隻是這幾天,你要委屈些去住客房!”
“你原來的屋子不是閑著嗎?再說了,這個炕還真舒服!”唐然說著,竟四仰八叉的躺了下去,真有種懶洋洋不想起身的感覺。
上官縈麵上一紅,該死的唐然,明擺著要和她同住,隻是府上眼目眾多,可不比羽林峽。
不過,當夜,唐然還是敲開了她的房門,多日未纏 歡,唐然一進來便迫不及待的將上官縈帶入懷中,熱吻如雨點般灑落,熱炕之上,翻轉無數,極盡歡愉。
完事之後,上官縈蜷在唐然的懷裏,“你是不是故意改炕?”
唐然手指輕刮了下她的鼻尖,“你說是就是吧!怎麽,你不喜歡和我一起嗎?”
上官縈用頭頂了一下他的下巴,不好意思的把臉埋了起來,倒是泛起女兒的嬌羞,惹得唐然嘿嘿嬉笑。
“我倒是希望,能日夜與你廝磨,是不是很沒誌氣啊?”唐然自嘲了一下。
上官縈抬起頭,吻了一下他光潔的下顎,“不,這也是縈兒想的!”說著,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此時此刻,真的不去想什麽秘籍,什麽恩怨,隻想著兒女情長。
唐然摟著她柔軟身體的手,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再次不安分的遊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