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潑婦上門
向國強怕她尷尬,就直著喉嚨喊暖暖,暖暖出來后就拉著陳慧芳進她的房間去說知心話去了。
中午,吃飯了,一大桌子菜都擺上了蘋果樹下的桌子上。
人多,一張桌子不夠坐,向國強又搬來一張圓桌拼在一起,這樣所有人都能坐上了,恰好小雷子這時也玩累了,睡著了,石小菊將他抱到了賈二妹他們的床上去安頓好了。
一桌人剛好坐下,把果酒滿上,從院門口就衝進一個女人來。
是——龍鳳!
「姜建國,你果然又和這個小表砸在一起!」龍鳳一邊叫罵著一邊沖了上來。
姜建國與陳慧芳相隔得遠遠的坐著,姜建國在四方桌這邊跟向國強他們一起喝酒,陳慧芳跟暖暖陽陽、小菊他們坐在圓桌這邊的,龍鳳直接就朝著陳慧芳撲過去。
陳慧芳嚇得花容失色,娃娃們也嚇得驚呼一片。
龍鳳撲上來,扯著陳慧芳就打,簡直把這座上的娃娃些都嚇壞了,小尾巴嚇得尖叫著大哭:「媽媽!媽媽!」
姜建國氣壞了,三步兩步跨上來,扯過了龍鳳,可是龍鳳的手還死死揪著陳慧芳的頭髮不放。
暖暖見了也氣壞了,張口就往龍鳳那隻揪著陳慧芳頭髮的手咬去,龍鳳吃痛,大叫了一聲「啊——」然後鬆開了手。
姜建國一言不發,滿臉鐵青,扯著龍鳳就往院門外走。
龍鳳不肯就範,就扯著喉嚨地罵,什麼髒話怨毒的話都罵出來了,哪裡還有一點幹部子女的高雅氣質,就跟一個潑婦無異。
姜建國扯著一路哭罵的她出去了,暖暖一趟子跑過去把院門給撇上了。
好好的一場家宴這下搞得人心惶惶……
「嗚嗚……」陳慧芳哭著說:「我都不曉得我哪裡得罪她了,她要天天找我鬧……我跟她男人的說話一共都沒超過三句,她就硬說我跟他男人那啥了……嗚嗚嗚……我都不知道我該咋辦了啊……」
陳慧芳哭得這個委屈啊!
早知道有今天這個後果,她當初就不該跟著暖暖他們上山去打獵,她若是不跟著上山去,她的腳就不會扭傷,她就不會讓那個姜隊長長背著下山,那麼就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小陳,你也別傷心了,不哭了,吃飯,吃飯。」賈二妹笑著說,安撫她的情緒。
這時石小菊又忍不住了,氣憤地說起來:「龍鳳那個婆娘真是太過分了,她自己沒本事把自己的男人處好關係,成天就疑神疑鬼的,還各種使壞啊!一肚子的壞水啊!我剛才要不是護著桌子上的菜,就上去抓著她狠狠打了!」
石小菊想起了自己蒙受的不白之冤,心裡的恨意也是如同滔滔江水一般。
不過,自己和二妹姐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一大桌子菜不能讓那潑婦給掀了啊,所以她一門心思去護著桌子了,就沒有上去打。
「好了,小菊,你也別跟著鬧了,」賈二妹聽著有些好笑,真是吃貨本色啊,「現在咱們都不說不愉快的事,吃飯重要,酒兒繼續喝起,菜吃起!」
然後她開始一一招呼著大家繼續吃飯,一邊對暖暖說:「暖暖,把你的小芳姐姐照顧好,不要多想了,高高興興地吃飯要緊。」
「好。」暖暖就伸手去給陳慧芳擦眼淚。
然後大家又開始吃飯了,很奇怪的是院子里這麼鬧騰,狗狗卻一直沒有現身,一聲不吭地卧在狗屋裡。
當然,這隻狗狗本來也不亂叫亂咬的,只要是家裡常來的那幾個客人它都認識,不會亂叫的。
不過,剛才龍鳳進來撒潑它沒有出來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別人可能覺得這條狗狗有點不盡職盡責,但賈二妹心裡清楚,因為狗狗的頸子上有個小鈴鐺,那個小鈴鐺才是龍鳳的那一個,它是怕自己出來被龍鳳發現會給主人惹麻煩,所以它就乾脆不出來了。
是啊,龍鳳要是發現狗狗頸子上的那個鈴鐺是她的,她還能善罷甘休?龍鳳要是重新得到了那個狗鈴鐺又不知要搞出什麼壞事來!
它真的是一隻智商特別高的狗狗。
吃了飯後,賈二妹就吩咐於冬天去打探打探姜建國和龍鳳之間的情況,看他們究竟如何了。
於冬天去了,半個小時后就回來報告說:「龍鳳在三支隊基地大門口扯著姜隊長大哭大鬧呢,就是不讓姜建國回基地宿捨去,抱著姜隊長長的腿,死死不鬆手,所有人都在那看熱鬧呢!」
賈二妹心裡一動,就對石小菊和地雷蛋媽說:「走,我們去看熱鬧去。」
看熱鬧?
石小菊有些莫名地看著她,心想:二妹姐這是幹嘛呢?她不是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看熱鬧的人嗎?
賈二妹朝她眨眨眼,低聲地說:「說不定給你平冤昭雪的機會來了呢?」
石小菊有些聽不懂她的意思,但見她說得如此煞有其事,便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暖暖聽到她說要去看熱鬧,馬上就嚷嚷說:「我們也要去看熱鬧!」還拉著陳慧芳說:「我們去看熱鬧,她要是敢再打你,我們都統統上去打她。」
陳慧芳正從衣兜里掏出一面小鏡子在看自己的臉,臉上和額頭上分別有一道抓痕,那是龍鳳給她抓的,她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道:「會不會破相……會不會破相……」
「不會的,我讓我媽媽給你裝一點獾油膏去搽臉,不會留疤的,小時候我把額頭摔了就是我媽給我搽的獾油膏,你看我額頭沒有留下印子吧?」說著暖暖撩開了額際的頭髮,給她看。
陳慧芳一看,果然沒有疤痕印子。
「媽媽,你給小芳姐搽點獾子油吧!」暖暖扭頭就對賈二妹說。
「你帶她進去搽吧,在抽屜里。」賈二妹說,一邊在幫地雷蛋媽把小雷子用布背帶把小雷子背到她背上去。
暖暖便帶著陳慧芳進屋搽臉去了,這裡賈二妹和石小菊等就拖兒帶崽地往院門外走去了。
「二妹,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么?」向國強喊著她說。
「是,我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賈二妹笑嘻嘻地說:「她跑到我家院子來把我家的客人都打了,我還能不去看看熱鬧嗎?」
「你這樣跑去看熱鬧,讓人家江建國的臉往哪擱?」
「向隊長,你覺得姜隊長現在還有面子可言?我覺得你還是去勸勸架吧,畢竟姜隊長長也是在咱家吃飯鬧出來的事,你我要是不出面去人家支隊的幹部隊員們還以為我們真的做了什麼挑撥他夫妻關係的事呢!」
賈二妹說著,轉頭又對於冬天說:「冬天,你等十分鐘左右再往龍中隊長家去一趟,就是他的女兒和女婿在基地大門口打架呢。」
「好的。」於冬天答應著開始計算時間。
向國強想想也是這個理,姜建國兩口子是在自家院子里吵起來的,自己這時候不站出去發聲還真的會被幹部隊員誤會呢。
於是他也起身來往外走,賈二弟和地雷蛋見到他要出去於是也都跟著一起走。
往臉上搽了葯出來的陳慧芳見了大家都要去看熱鬧,於是她自己也拉著暖暖趕著跟上去了,「我又沒做壞事,憑什麼要讓她打罵,還要在基地大門口去壞我名聲?不行,我今天不找她理論我就不姓陳!」
於是,一院子的人便都陸陸續續地出門了。
於冬天是最後一個出門的,見到大家都出了門之後,他估摸著有十分鐘了,這才出來把院門關好往龍中隊長家去打報告去了。
卻說賈二妹他們一大夥人來到基地大門口的時候,龍鳳和姜建國還處於一種膠著的狀態,姜建國想進基地去,龍鳳就不讓他進去,死死揪著他的褲子皮帶。
姜建國擺脫不了,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