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睡錯男人了
尼瑪,勞資又不是向國強,敢情你把勞資迷了幹了一場就是把我當向國強了啊?!
勞資是空代表!
空代表心裡鬼火冒,本來迷迷糊糊地被這女人扯到野地上放浪形骸了一回,心中還在回味這女子的熱情奔放帶來的愉悅,她這出口一句話就如同一盆冰水往自己頭上澆下一樣,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
說實在的,這名空代表並不傻,而且相當聰明,當然傻子也當不了空代表。
你以為他就不忌諱自己的老婆做的那些豪放不羈的事嗎,你以為他就喜歡戴綠帽嗎?非也!
如果說從前他是被自己老婆迷得神魂顛倒言聽計從那是事實,現在的他經過與華琴的幾年夫妻后已經清醒多了,只不過是看在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兒子的份上隱忍著。
但這也並不代表他心裡就沒想法啊,他當然是有想法的,表面上對妻子言聽計從,其實心裡早就不滿了,而且在心裡常常盤算著找機會報復妻子,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做一些對妻子不忠的事情出來,這才能令自己早就失衡的心理平衡下來。
這麼說吧,他在心裡早就忍了妻子很久了,之所以現在還忍住也就是表面上做出來的,他的城府其實很深的,人也很腹黑的,沒有揭竿而起是因為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
如果有一個美好的女人恰如其分地出現在他面前,且又對他一往情深的話,你看他會不會休了那個華琴?
你以為他真怕自己的老婆知道後會離開自己嗎?非也!他是誰,空軍代表,正團軍官!而他的老婆不過是一個無業的家庭婦女而已,失去這樣一個老婆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損失!
既然心裡已經有了反骨,那麼他還會拒絕那些黑暗中投懷送抱的女人嗎?
想想他曾經也是一名空軍飛行員,那意志肯定是比常人堅定的,趙小敏最開始的迷香的確是將他迷暈了,但他若憑藉自己那堅韌的毅力想要擺脫掉趙小敏的話,那也不是沒可能。
但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了順勢而為。
如果趙小敏是因為傾慕他而對他下的套的話,他倒也願意考慮考慮這個女人,可是一番雲雨過後這女人居然叫著向國強的名字,你說對他的自尊心有多大的打擊?
所以,趁著這個女人還沒看清他本面目之際,還是趕緊抽身而退吧。
可是趙小敏怎麼能如他的願,死死地抱住男人,嚶嚶的哭訴道:「向團,你怎麼能翻臉無情呢,是我不好嗎?論身材臉蛋皮膚,還有文化水平,我哪裡不比不上你那農村老婆,你剛才已經跟我那個了,怎麼又突然不理我呢!」
這話更加令空代表心裡冷笑,走掉的心就更加徹底了。
「向國強,我為了吃了那麼多苦頭,還這麼不要臉面地來倒貼你,哪怕你捨不得你的那個農村女人,我也可以不計名分和你在一起,你怎麼能一句話都不說就走呢!」趙小敏退而求次地說,緊緊抱著男人的雙腿。
她已經把所有的情況都考慮到了,也願意委曲求全來哄著男人開心,可是這男人還是占完便宜就像走,一點也不打算負責的樣子,她就更加不願放手了。
可惜,這男人還是不為所動,而且聽了她的話還有愈來愈生氣的架勢,扒她手的力氣越來越大了。
趙小敏覺得不妙,心想可不能就讓他溜掉呢,他要是就此溜掉自己豈不就白費力氣了,於是她馬上將姿態降低到了塵埃里去,語氣愈發楚楚可憐起來:「你生氣了嗎?你不要生我的氣嘛!人家也不想使出這種手段的,主要是你老是不理睬咱,我要讓你看到咱的一片誠心啊,人家就是誠心要做你的女人啊!」
然並卵,男人果斷地用力扒開了她的手走人了,而且速度非常快的消失在黑夜盡頭。
趙小敏想追,可是身體被男人剛才掰得疼痛,又加之迷藥下的一番折騰,她已經混身無力,哪裡還有力氣去追上那個消失如風的男人,她只得慢慢整理好衣服,慢慢地往軍營方向挪。
她心中冷哼:向國強,你這個王八蛋,想偷吃不負責,沒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走著瞧!趙小敏一到軍營門口就往裡闖,然後就被站崗士兵抓住了,她嚷嚷道:「我要找旅長,我要找旅長打報告!」
恰好這時一位副旅長經過門口,衛兵便把她帶去了旅長辦公室,這時的鄧旅長還未回家,還在辦公室里。
趙小敏一進門就哭:「鄧旅長,我被人欺負了,你可要為我做主。」
「……」鄧旅長皺眉,這場景怎麼這麼熟悉,這一幕喊冤怎麼這麼熟悉?
他心裡陡然升出一種預感來,預感這女子的哭訴又與向國強有關似的。
對了,這姑娘不是軍醫趙明敏的閨女嗎?她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啊?
只見眼前的趙家閨女完全不復清純大姑娘模樣,衣衫不整,梨花帶雨,看著可憐兮兮,但卻總有一絲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鄧旅長還沒說話,旁邊的副旅長便「啊」了一聲,臉上現出憐香惜玉的神情來,趙小敏這一副被蹂躪的模樣,很惹男人憐惜啊。
「旅長……」莫趙小敏哭得便更是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好了好了,別哭啦,先坐下,和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一個漂亮姑娘哭的一點形象都沒有,旅長不動心副旅長可同情了。
「旅長,我十點鐘左右想去服務社買東西,我以為今天服務社會關門晚一點的,結果走近一看服務社關門了……誰知道、誰知道,就這時候突然就被人拖走了,然後、然後,然後他就······」
他就什麼?當然不用她說出來了,看她現在這副樣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把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說斷斷續續地說了一番后,趙小敏似乎傷心絕望到了極點,忍不住開始嚎啕大哭。
這樣的事鄧旅長在從前的部隊里就遇到過了,「受害」的主角是姚安娜,當然只是權且稱之為「受害」,姚安娜當年實在是自作自受,今天這樣相似的一面又發生了,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不是另一個姚安娜呢?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所涉及到的男人會不會又是向國強呢?
鄧旅長一雙犀利的眼神平靜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嚎哭的女子,心裡卻一點也不平靜——向國強,希望你這個小子這次走運,不是沖著你來的麻煩事。
但那名副旅長還從沒遇上過這樣的事呢,當即氣憤的問道:「女同志,你別光顧著哭啊,那個男人是誰你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大膽告訴我們,不要害怕,我們會為你做主的。快說啊,別哭,朗朗乾坤之下,還有沒有點王法了。」
「……」鄧旅長就只是平靜地看著,聽著,對他而言趙明敏這個女人就不是個好同志,所以他的直覺告訴他趙小敏這件事肯定不那麼簡單。
他先不言語,只看著這女子如何說下去。
「我、我沒看清楚……」趙小敏沒有直接說出向國強的名字來,畢竟她和向國強之間的淵源部隊里的人還有有些傳言的,更有人看到她去糾纏國向國強,她若直接說出向國強的名字來恐怕別人不相信。「好吧,你說說,那個男人是軍人還是其他什麼人?」副旅長忍著一腔氣憤問到,希望弄清楚更多的細節。
「我,我真沒看清,服務社關門了,那一帶路上沒有路燈,很黑,但我看到他戴著帽子,像是穿著軍裝。」趙小敏說。
她的確沒看清男人的臉,但他是從軍營里出來的,而且後面還跟著那個叫小朱的警衛,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向國強啊!
好像一般人都會犯這樣的認知錯誤,趙小敏就犯了這樣要命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