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真相是這樣的
她連襖子都沒顧得上披上,就穿著睡衣打開房門出去了,她三步並著兩步竄過共用小客廳,雙手擂響了空代表家房間的門——
「華琴!華琴!」
空代表老婆正躺在床上心神不安地想著丈夫去部隊里幹嘛呢,砰砰砰的射門聲便響起了,還伴著海代表老婆心急火燎的呼叫聲,她驚得一下子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胡亂抓過襖子來披上,她去開門。
門一開,只見海代表老婆一頭撞進來,扯著她的手臂問:「小仙呢?小仙是不是在你屋頭?」
「小仙?沒有啊。」空代表老婆回答。
「……」海代表老婆腦袋裡瞬間空白,傻眼了。
「怎麼啦?小仙還沒回來么?」空代表老婆又問了一句。
這一句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海代表老婆瞬間炸了,扯著她的胳膊叫嚷道:「你不是把小仙叫出門去了嗎?小仙呢?小仙哪去了?你把小仙搞哪去了?」
海代表老婆嗓音裡帶著恐懼和哭腔——天啦,這還了得啊!小仙不見了,男人還不把她捶死啊!
空代表老婆也意識到出大事了,但她又豈肯往自己頭上攤責任呢,她向來就是個自私透頂的人,於是她馬上來個什麼都不認,說到:「小仙不見了管我啥事啊?她長了兩條腿想去哪我管得著嗎?」
「是你拉著她出去的啊!」海代表老婆急了,開始動手推攘她了。
空代表老婆眼睛一翻,強詞奪理道:「我只叫你跟我出去,我又沒叫她,我也沒拉她,她要跟著我出去與我何干?她去了哪裡都與我無關!」
這話可把海代表老婆氣壞了,氣得說不出話來,當即一耳光給她打過去。
空代表老婆又豈是喜歡白挨打的人,當即還手,於是兩個婆娘便扭在一起打起來了。
海代表已經聽明白了她們兩個的對話,見這兩個蠢婆娘又打了起來,他心急火燎地衝上來,伸手隨便抓住了一個女人的頭髮,也不管是抓住了誰的頭髮,只厲聲問:「說,把小仙帶到哪去了?」
被抓住頭髮的這位正好是空代表老婆,她一負痛,馬上說到:「服務社那邊……我走了,她沒跟來。」
海代表將手一放,也不管她們的死活了,轉身就奔出門去找妹妹小仙。
卻說空代表來到旅部會議室的時候,當他看到趙小敏也在裡面時,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和他在路上料想的一樣,這個女人鬧到軍營里了!
他又一眼瞅見了向國強,就更加明白了,憑著他冷靜的頭腦快速分析,這裡曾經應該經歷過激烈的盤查,而他應該是最後一個被通知來的人,因為所有人都證明了自己的清白,矛頭就只針對他了。
為什麼這麼判斷呢?因為向國強的那個警衛員小朱也在這裡,而之前離開軍營出來時是小朱跟著他的。
不用再像之前的那些軍官那樣又是脫衣又是脫褲的來檢查了,空代表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這個女人到這裡來告狀?臉呢?還要臉嗎?
當然了,像這樣的女人是不要臉的!
他可是一點都不心虛的,他才不在乎這女人搞什麼幺蛾子呢,他敢來就不怕理虧。
看著他這樣從容的神情,倒是鄧旅長和向國強等人吃驚了——到底是空軍代表啊,這臨危不懼的氣態倒是真令人佩服。
「陸代表,這事還是你自己來說說吧,畢竟人家女同志告到我這來了。」鄧旅長開口了,說話的語氣還是蠻客氣的。
一來空代表不屬於這部隊的編製他管不著,二來空代表這樣子看起來也不像強尖犯,再說他也不是公安法院的,所以這個面子還是給對方吧。
雖然無所畏懼,不過,空代表還打算為自己辯白一下,他坦白說到:「鄧旅長,那件事是我做的,至於要擔什麼責任我都認,不過,在擔責之前請聽我解釋一番。」
「嗯嗯,你說你說,我們也沒權審查你,但這位小趙姑娘告到我們這來了,也給我們的官兵帶來了不少的影響。」鄧旅長說,倒想聽聽他要如何為自己辯護。
聞言,趙小敏又心虛又氣憤,當即惡人先告狀,衝口而出:「你有什麼好辯白的,你對我做了壞事是事實!」
趙小敏暗恨這個男人壞了自己的事,讓自己白歡喜一場還鬧了這麼大個烏龍,真是顏面掃地,自尊全無。
不過,眼前這名空代表長得也還算一表人才,雖然不如向國強那麼標誌,但看著沉穩,有成熟大叔風範,形象上還是過得去的。
還有,藍色空軍制服上的正團標誌肩章,硬條件也過得去,既然已經跟他那個了,不如委身於他也是不錯的,但就是他那老婆比較難整。
不過,反正已經跟他老婆鬥上了,現在也不怕再把爭鬥搞大點,從爭別人的夫到爭她華琴的夫,倒也好玩!
她這裡打著這個如意算盤,空代表卻對她不屑一顧,應對她的態度就是鄙夷的一哼,然後平靜說到:「你出於什麼目的,做過什麼手腳我先不說,我只如實地先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講述一遍。」
「……」趙小敏乾瞪眼了,沒想到這個男人比向國強還狠啊,向國強面對她只是不理睬罷了,這個男人不但把她壓倒幹了,還想把她整得身敗名裂的感覺啊!
不行!趙小敏可不想做那隻擺在案板上仍任宰割的羔羊!
「你們看,他下巴下,那是他幹壞事時被我抓的,像這樣道貌岸然的人,你們還聽他辯解什麼?」趙小敏「嗚嗚嗚」地又哭了。
不過趙小敏的這一舉動,註定是白搭,因為空代表都懶得理睬她,連一個眼神都吝惜給她,一副你鬧你的,與我無關的樣子。
不但如此,就連鄧旅長等人也不站在同情她這一邊,就只聽鄧旅長說:「陸代表,你說吧,說出來我們看看夠不夠得上報公安的級別,這件事我們也只能幫忙判斷一下是非,至於夠不夠得上報案那得公安部門說了算。」
雖然陸泰義不是本部隊的人,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明眼人都已經知道這不像是一場強尖案了,倒像是個圈套,而且是女人設下的圈套。
這女人不但設下如此下流的圈套,還波及了無辜,害得一個小戰士和一個大姑娘做了錯事,這就非常令人氣憤了。
所以,鄧旅長此時的態度就已經徹底偏向空代表這邊了,畢竟空代表還算是部隊這邊的人。
這時空代表開始陳述了——
「晚上十點左右我和向國強團長一起出的部隊大門,向團說要去文娛活動場接他的孩子,我就與他分道揚鑣了,和向團的警衛……諾,就是他,一起走的。」
空代表說到這,朝著朱拱嘴努了努嘴。
「回家的時候,剛走到服務社前那條路上,那一段路很黑,猛然就見一個女人撲了上來,撲進了我的懷裡,我還以為女人發生了什麼事,就趕緊摟住了她,可是就在這時我聞到一股香味,香味很奇怪,令人神智恍惚,然後我就情不自禁地跟著這個女人走了……」
這話跟朱拱嘴和小仙的說辭不謀而合。
這時小仙當即插嘴道:「對了,我也是聞到了一股香氣,然後跟著香氣去的,就看到了一男一女……然後我自己就軟到地上去了……」
「這股香氣是從那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嗎?」鄧旅長問。
「是。」空代表應道。
「是。」小仙跟他同時應道。
鄧旅長等人的眼光也都齊刷刷地投向了趙小敏。
「……」趙小敏的臉刷地一下白了,再也哭不出聲來了。
空代表繼續說:「然後那女人就往我身上又親又啃又撓的,然後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