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這一腳十分嚴重
逍林收了腳,貌似也對自己這一腳的威力感到十分詫異,於是回過頭來看我。
我心頭狂跳,生怕他這一腳將那姑娘踢出了什麽毛病擎蒼要來找我拚命,於是幹咽下一口口水,幹笑著問逍林:“她,沒事吧。”
逍林又看了一眼那倒地不起的姑娘,而後對我笑了一笑,道:“暫時死不了。”
我:“.……”
我此刻無語,心想,逍林此妖殺傷力實在太大,委實不是什麽好相與的妖。
那姑娘看似昏死過去,我終究於心不忍,道:“要不,我們去看看她傷得嚴不嚴重,若是嚴重也可盡快送醫,若是沒氣了也可盡快找個地方埋了。”
逍林立刻應聲:“師父說的對,趕緊毀屍滅跡,以免夜長夢多。”
我心中默默的吐了口血,小心翼翼的用眼角偷偷的去看擎蒼,見他沒什麽表情才徹底鬆了口氣。
逍林再次開口道:“既然沒死就看看她傷的如何,若是耽誤了救治恐怕死的很冤。”
此話說的甚是在理,奈何在場幾個大男人畢竟不好檢查那姑娘究竟傷到了個什麽程度,介於她先前對我的動作我躊躇著沒有上前,最終這個艱巨的任務便理所當然的落在了此處除去了我之外唯一的雌性風靈身上,倒有些責無旁貸的意思。
我卻突然有一種正室救小三的即視感,好在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
而後我的思緒飄得老遠,好比一般那些捉奸在床之類的情節不斷閃現,大約是我的表情實在太過猥瑣,逍林突然站在我身前。
原本也沒什麽,但逍林做足了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此刻他手上還帶著一把描金的扇子,眼下他站在我身邊,那把扇子恰好擋住了我的臉,我仔細一看那扇子上繪了一副清幽山水,看著十分雅致,卻恰好擋了我一臉,讓我什麽也看不見了。
我推了兩把,沒有推開,怒視他道:“你幹什麽?”
他湊過來低聲道:“師父,您今早吃的菜卡牙齒上了,徒兒幫您擋上一擋,以免有礙觀瞻。”
我:“.……”
逍林嘻嘻一笑:“如何?師父對我這徒兒還滿意吧。”
滿意你個頭啊!我包住嘴,兩頰火辣辣的燒的滾燙。
我一陣氣結,委實覺得我此生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收了這個徒弟,事實證明了,便宜沒好貨,自動送上門的就那必定是殘次品。
而後我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思想將視線撇到其他地方,自然便看見了擎蒼那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其實對於擎蒼這等表現我表示十分的理解,任何男人看到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把自己推開而奔向另一個女人都不會有什麽好臉色,盡管這個男人可能不喜歡這個女人,我們都知道男人都是有虛榮心的。
就好比我深切的希望那個被奔向的女人不是我。
我看向那個姑娘,她還是一動不動的躺著,大約是逍林這一腳踢得十分嚴重,我看風靈在她身上檢查了半晌,但是那姑娘終究沒有看她爬起來,這讓我我有種湊過去湊過去量一量她的鼻息衝動。
奈何不知是否我的動作太大,清淨仿佛早有預料一般攔住我。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皺著眉指了指那姑娘道:“她被人下了咒。”
我剛邁出去一步的腳頓時收了回去。
對於咒這類的東西我知道不多,但畢竟我看的雜書頗多,盡管對於咒這種法術的描述並不多,這為數不多的記載讓我印象很深刻,至於我印象深刻的原因不外乎淩霄的普及知識。
我印象深刻的乃是有段時間淩霄對於某些宮廷秘史格外迷戀,其程度類似走火入魔,我著實擔憂了一陣,但又無限感慨。
西王母宮中的待遇就是好,就淩霄這隻吃飯不幹活的模樣她竟然也能倍得西王母的喜愛,回想我當初累死累活為天帝賣命整日裏施雲布雨全年無休的時候我恨不能拖著淩霄那張漂亮的臉蛋咬一口。
此話扯得有些遠了,言歸正傳。
我見清淨的模樣對於這東西似乎十分了解於是便打算不恥下問。
奈何我的話尚未問出口,逍林便悠悠道:“咱們是否先找個地方毀屍滅跡,否則被人瞧見了可不好。”
此話說罷,風靈恰好起身她皺眉說道:“她還沒死。”
我聽了大大的舒了口氣。
擎蒼擰著眉問了句‘她怎麽樣?’
風靈搖搖頭,表示實在看不出什麽,但是此刻人畢竟已經昏迷了,介於她與擎蒼那不為人知的關係也終究不能就這般丟下她不管。
時以至黃昏,一片昏黃的光線照射在山林間,透過縫隙在地麵上留下一個個光暈,我看著覺得很新奇,早前時候沒有注意,眼下看起來倒是十分別致,對此逍林嘲笑我,說我仿佛八百年沒見過樹林似地。
我回答的十分淡定:“我是一條龍,不是蛇,我呆在樹林等著被曬成肉幹嗎?”
龍嘛,自然是呆在水裏的,誰聽說過龍是在樹林裏生活的?莫非是要我盤踞在樹上?
逍林道:“我沒讓你盤在樹上,或許你可以打個地洞。”
我:“.……”
我委實想咆哮一句,你當我是蚯蚓嗎?
擎蒼在這一處的山林尋了個好地方,似乎是以前某個妖怪遺留下來的洞窟。
我尋思著那姑娘變成這樣也算是我的責任,畢竟‘教不嚴,師之惰’這話說的也算在理是以我覺得還是去探一探她的病情為好。
但我未曾想此刻風靈竟然在給那姑娘擦身,我一進門便被那兩團白花花的肉給震住了,而後那視線便不由自主的從她胸前移到我胸前……
我安慰自己,沒事,胸大有什麽好,跑路的時候跑不快,因為太重,很容易送了小命,實在得不償失。
風靈見我進來便上手上的濕巾放下了,招呼我過去坐下,順手便倒了茶,待我一口將茶水喝幹了卻見她拿著茶杯手指在茶杯壁上滑動,目光深遠,那思緒也不知飛到了何處。
我見狀十分擔憂:“風靈,你臉色很差,沒事吧,要不我來照顧她你去休息一下吧。”
風靈聽罷仿佛終於回過神來,微微張嘴‘啊’了一聲,而後不知想到了什麽臉色微微發紅。
我以十分純潔的目光看過去道:“你生病了?臉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