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章 誰說的?
她有些擔心這是別人的圈套,小心駛得萬年船。
她給項上聿撥打電話過去,直接問道:「你的人要接我去哪裡?不是上次的別墅?」
「呵。你怕了啊?」項上聿調侃道。
「怕,當然,誰的命都只有一條,誰不珍惜,要不是因為怕,會上你的車嗎?」穆婉陰陽怪氣地說道。
「聽著這句話,還是比較舒服的,你要是每天能這麼乖巧我每天好省掉好多心。」
「讓你省心了,你那裡還有我的位置嗎?」穆婉看向窗外說道。
她呼出來的熱氣在窗戶上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她順手在窗戶上面畫了一個哭臉。
「你非要跟我對著干對吧?」項上聿的聲音沉了下來。
「跟你對著干就不上你的車了,你要帶我去哪裡?」穆婉言歸正傳道。
「你到了就知道了,放心,我不讓你死,誰都不能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誰也保不住你,你記住這句話。」項上聿說著,掛上了電話。
穆婉煩躁,把她畫的哭臉全部塗掉了,深吸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暴躁的情緒漸漸沉靜下來,靜的令人髮指,幾乎是冷卻了血液里所有的溫度,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休息。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車子進入安檢,穆婉睜開眼睛,看向窗外。
外面已經漆黑了,路燈在重疊的樹木之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巨大的轉運珠,正在更大的水缸里旋轉著。
她推開車門下來
一個戴眼鏡的攔在她的前面,「穆小姐,請跟我來。」
穆婉只能跟在他的身後,經過一片竹林,到了別墅前面。
別墅的玄關處放著幾雙鞋子,戴眼鏡的不進去了,守在門口。
穆婉脫了鞋子,走進去,兩個穿著襪子的女服務恭敬的站在門口,「穆小姐,請跟我來。」
穆婉忍不住煩了一個白眼,項上聿還沒有做皇帝呢,排場倒是比皇帝還大。
她跟著服務員走到了裡屋,服務員遞給她一套衣服。
「我不用。」穆婉直接拒絕道。
「裡面是泡溫泉的,每個人都要換上衣服的。」服務員恭敬地說道。
穆婉明白了,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衣服,進入更衣室,換脫下了羽龍服,察覺道身後有異樣的氣場,轉過身,項上聿靠著箱子上看她。
「出去。」穆婉不客氣地說道。
「怎麼,你身上哪裡我沒有看過,怕我看啊。」項上聿邪佞的勾起嘴角。
穆婉擰起眉頭,那是她今生最大的恥辱,對她來說,項上聿比陸博林更可惡。「知道還問,我要換衣服了,請你出去。」
項上聿挑眉,倒也沒有繼續留住,轉身就出了她的更衣室,穆婉快速的換上衣服。
衣服還好,寬寬鬆鬆的材質,雖然是抹胸的,但也不露。
她出去,項上聿不在,是服務員在等著她,「穆小姐,請跟我來。」
穆婉跟在了服務員的後面,進了溫泉房。
溫泉房裡很大,彎彎扭扭的小溪,往上冒著熱氣,室內的,但是頂部是玻璃的,有假山,假樹,真的各種水果,糕點,沒有人。
她也不喜歡和很多人一起泡溫泉,更喜歡獨處的時間,下了溫泉池。
冬天裡,外面下著雪,泡在水裡,感覺很愜意。
她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休息著,越休息越懶。
「呵,睡著了?」
她聽到了項上聿的聲音,不想搭理她,沒有睜開眼睛。
項上聿在她的身邊坐下,突然的轉過身,把她鉗制在他的手臂和岩壁之間。
穆婉緩緩的睜開眼睛,或許是因為熱的,也或許是剛才閉著眼睛的緣故,眼睛里充滿了紅血絲,卻沉靜的,沒有什麼波瀾。
項上聿勾起嘴角,打量著她的眼睛,「你的眼睛真好看,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眼瞎。」穆婉不客氣地說道。
項上聿不改笑臉,只是更加的邪魅了,「是因為此時此刻,你的眼睛裡面有我,如果沒有我,挖掉也無所謂了。」
穆婉別過臉,要離他遠一點。
項上聿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走。
穆婉索性就不走了,清冷地看著他。
項上聿眸中掠過一道精光,突然的,拉下穆婉的衣服。
穆婉嚇了一條,捂住胸口,整個神經緊繃起來,聲音也尖銳了,「你這是幹嘛!」
「讓你知道,什麼是弱肉強食,不是擔心被我看光嗎?我就非要什麼都看,什麼都吃,你在我面前,不用保持著這份高貴和矜持。」項上聿邪惡的說道。
「項上聿,你無恥。」穆婉火道,一巴掌朝著項上聿的臉上耍過去。
項上聿更快一步的握住了穆婉的手,按在了岩壁上,「你都說我無恥了,我要是不做出點無恥的事情來,還真是對不起你了。」
「你想幹嘛!」穆婉繃緊了後背。
「你說幹嘛呢?」項上聿反問道,解開她背上的卡扣。
她的心口一松,意識到他要幹嘛了,慌亂到無法保持理智,「不行,項上聿,你已經要過了。」
「誰跟你說,一天只要一次的,男人只要想,沒有問題的。」項上聿說著。
穆婉死命的掙扎著,不要讓他得逞。
項上聿握住了她的另外一隻手,也壓在了岩壁上面,「穆婉,你的智商或許比得上我的百分之五十,但是你的體力,連我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就算你用盡全力,在我的眼裡,還是以卵擊石,你說你傻不傻,掙扎有什麼用?」
穆婉知道自己根本抵不過他,可就是火大,張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面。
項上聿吃疼,但沒有動,讓她咬著,血沿著她的嘴角往下,她還是沒有鬆口。
他握住了她的下巴,好像要把她的臉捏碎一樣,她覺得又酸又疼,壓根使不上力氣。鬆開了口,還沒來得及換氣,項上聿堵上了她的嘴唇。
穆婉等著他的舌頭進來,然後咬斷他的舌頭,但是他好像猜中了她的目的一樣,沒有*來,反而是他的手,沿著她的褲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