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她的一切,他來負責
穆婉看到了安琪。
一個漂亮的M國女孩。
她還以為是跟黑妹一樣的小女孩,並不是。
她看起來很成熟,性感中又帶著幹練,眼神犀利,卻很乾凈,看人的時候,也不閃躲。
「你多大了?」穆婉問道。
她也打量著穆婉,「我應該比你大一些,二十九了。」
穆婉點頭,「是比我大一點,有男朋友嗎?」
「沒有。我這種人,還是不要害別人了。」安琪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穆婉記得,黑妹也有兩個酒窩的。
「來我身邊工作很危險,很可能有去無回。」穆婉提醒道。
「我做的每一個任務都是有去無回,怕什麼,誰都會死的,頂多就是死的好看點,難看點的區別。」安琪笑著說道。
穆婉很喜歡她的性格,「你剛才晚來了?方便告訴去哪裡了嗎?」
「路上碰到一個找不到回家路的老太太,送她回去了。」安琪說著,自顧自地在穆婉的對面坐了下來,拿了一顆茶几上的葡萄,吃了一口。
「如果我選了上面一位,你可能就沒這個機會了。」
安琪勾起嘴角,無所謂地說道:「想那麼多幹嘛,沒有這個機會,還有下一個機會,我只是需要錢,但是不急著用錢。」
她又撿了一個葡萄塞進嘴巴里,繼續打量著穆婉,「你是……A國首腦的前妻,穆婉?」
穆婉頓了頓,她是目前為止第一個認出她的人,「你認識我?」
安琪笑了,「你的直播我看了,聽得出來,你是被冤枉的,我這雙眼睛,看人還是很毒的。」
穆婉也跟著笑了,「環境能改變很多東西,也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態,人品,是魔是佛,也是在片刻之間,你要高回報的同時,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事情,想要死士的人,本身人品就不會太高,不然也不會用錢去買人性命,你那麼高的人品要為人品不高的人辦事,你覺得怎麼解決這種矛盾?」
安琪思索著鎖著穆婉,拍了拍手,靠著沙發,沉默著。
「我以前,買了烏龜在家裡,烏龜很好養,不用喂也不會死,很乾凈,很乖巧,不吵,也不鬧。有一天,我看網上說,我是本命年,犯太歲,需要放生,我就把烏龜放回了河裡,那個時候,一個小女孩問我,姐姐,你為什麼把烏龜放了?我說,在放生。她又問我,你放了它,它吃什麼?我說,它可以吃小魚。小女孩說,那小魚就沒命了啊。」穆婉慢悠悠地說道。
安琪的表情嚴肅起來。「你會讓人殺人?我不再殺人,如果你是讓我再殺人,那不用購買我。」
「從前有一個土匪,抓了一百個村民,殺了他,你就能救一百個村民,不殺他,一百個村民就會死,你殺,還是不殺?」穆婉又問道。
「當然要殺。」安琪回答的果斷。
「你很聰明,也很有正義感,大概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卻不知道自己真正應該做什麼,你分不清輕重,主次,也太看表面,做事難免衝動。」
「所以呢?」安琪凝下臉色,問道。
「我們應該大局為重,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等我成大事後,我就幫助你。」穆婉說道。
「你幫助我什麼?」安琪擰起眉頭,「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除了彌補你曾經傷害過的人,我想,你不想看到悲劇再發生,不想那麼多像你一樣的孩子,被當做殺人的工具,去肆意的傷害無辜,滿足私慾,我時辰后,給你一隻精銳的隊伍,讓你和那些惡勢力對著干,這才是你想做的,而不是送送迷路的老太太,送送迷路的老太太一個小孩子就能夠做到,你何必浪費。」
「你是在挖博威的牆角?」安琪問道。
「第一年的錢,我付了,第二年,願不願意跟著我干,選擇權在你手上。」
「我事先說好,是惡人的我殺,是無辜的,我不會殺,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殺。」安琪事先說在前頭。
「即便是惡人,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動手的,不然,你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已經被碎屍萬段了,寧願站在高處碾壓,也不要站在低處苟延殘喘。」穆婉說道。
「不愧是做過夫人的人,你還想回去做夫人?」安琪問道。
「如果我什麼都沒有,即便做了夫人,還是隨隨便便的就被拉下馬,就像是個無用的棋子,什麼時候就被捨棄了,只有我自己有足夠的能力,足夠的權勢,即便我犯了錯,也沒有人弄得死我。」穆婉回答的堅定,說話之間,鋒芒乍現。
「你和那個時候很不一樣。」安琪說道。
「你和以前的你,也有很大的不同,我現在是想做自己,野蠻生長,只要誰敢傷害我,都會被我的荊棘傷到。」穆婉說道。
「行,先跟著你干一年,一年之後,我再選擇。」安琪說道。
「我明天應該要回去了,你需要幾天跟你的朋友們告別?」穆婉問道。
「給我兩天時間,兩天後我去找你。」安琪思索著說道。
「行。」穆婉答應了,喂博威手下,「博威呢?」
「主人出去了,說是合同等他回來后再簽,你要不要等下?」博威手下問道。
穆婉猶豫了下,說道:「我給他打個電話吧,你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
博威的手下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電話出去。「主人,她和安琪聊完了,想跟你通過電話。」
「行,你把手機給她吧。」博威說道。
他的手下把手機遞給穆婉。
穆婉拿過了手機,說道:「我想要呂伯偉和安琪,但是錢要等我回去了后給你,你看合同怎麼簽?」
「關於錢,SHANG說他這邊直接給,我現在正在和SHANG在聊天,一會我讓呂伯偉和安琪先和你簽了合同,你帶著合同過來直接和我簽了吧,人你明天就可以帶走了。」博威說道。
她記得,剛才項上聿對他的朋友說,不給她付這個錢了,覺得虧,怎麼?又給了?
她總是看不清楚他。
她估計,他的朋友都捉摸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