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顧母生病
顧青蘿並沒有將今日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和陸萱萱一行人玩到太陽落山才回去,卻看到容奕正在屋子裡看著書。
「你今天不忙嗎?」
顧青蘿隨口問了一句,她臉上的笑意還沒有褪去,和陸萱萱她們玩了一天,臉上紅撲撲的,讓容奕有些移不開眼。
難得一次看到容奕走神,顧青蘿起了調笑的心思,她一下跑到容奕的面前,將自己的臉湊到容奕的跟前,使勁的喊著「回神了!「
容奕回過神便看到湊在自己跟前那張放大的臉,他腦子一熱,鬼使神差的將顧青蘿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低頭尋著那片紅唇而去。
顧青蘿先是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
這個死太監竟然吻她了?
顧青蘿想要張口說話,卻給了容奕可趁之機,容奕趁機將自己的舌伸了進去。
開始的時候,容奕的技術並不好,有些橫衝直撞,可是到了後來,容奕卻掌握了一些門道,饒是顧青蘿這個理論知識豐富的人都被吻了一個七葷八素。
顧青蘿的腦袋暈暈沉沉的。
就在顧青蘿被容奕吻的找不到北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小姐!」白芷端著飯菜正準備進來,卻看到交纏在一起的兩人,連忙「啊!」了一聲退了出去。
被人這麼一打岔,兩人都清醒了一下,顧青蘿眨巴了一下看著自己上首的容奕。此時,容奕白皙的肌膚上染了一絲的紅暈,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不是那麼的遙不可及了。
最關鍵的是,她剛才竟然沉迷在這個吻中,竟然連何時自己被人褪了衣衫都還不知道。
顧青蘿反應過來,正想要將衣服合攏,容奕卻先她一步將她的衣服給隴上了。
兩人一下子相顧無言,顧青蘿巴巴的看著容奕,也知道不能指望容奕開口說什麼了,她自己開口說道,「夫君,我們用膳吧?」
容奕點了點頭,顧青蘿便起身去外面喊白芷擺膳了。
容奕喝著茶,眉頭卻微微的皺了起來,他剛才竟然差點沒有忍住,如果不是那個丫鬟進來,他恐怕已經……
想到這裡,容奕莫名的有些煩躁起來,他起身站了起來,「我還有事,你先用,不用等我!」
說完,容奕便離開了。
顧青蘿看著容奕離開的背影,一臉的莫名其妙,她不知道容奕又在發什麼瘋,難道太監每月也有不爽利的時候?
這一晚,顧青蘿等了容奕很久都沒有等到人,她索性也不等了,徑直睡了。
直到半夜的時候,容奕才回來,他本來是不想回來的,他猶豫了很久,還是抵不住自己內心,回來了。
看著已經熟睡的顧青蘿,容奕輕嘆了一口氣,罷了!
他翻身躺下睡在了容奕的身側。
第二日,照例顧青蘿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沒有了容奕的影子。
她起床吃了早飯,萬全就過來了,「夫人,千戶大人那邊傳來消息,後日皇上便要回宮了,我們也要一同回去,讓奴才來提醒夫人一聲,讓夫人早做準備!」
這事兒顧青蘿早就聽陸萱萱提起過,所以此時聽到萬全的話倒也沒有覺得太過的意外。
她只是有些捨不得,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卻還沒有怎麼玩兒就要回去了。
而且,在這裡,她和陸萱萱她們一行人挺玩兒的到一起的,可是回了京城就不一樣了,總不能天天出門吧。
顧青蘿讓下面的人收拾著東西,自己則帶著白芷又去找陸萱萱她們了。
那一行人顯然也是抱著和顧青蘿一般的想法,抓緊最後兩天瘋玩兒著,每天烤肉,爬山,顧青蘿倒真有點回到前世的感覺。
這兩日,她都沒有見到容奕,準確的說每晚容奕都是等她睡著了才回來的,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免得兩個人見了還不知道怎麼處,現在這個模樣最好。
到了出發那一日,容奕也沒有出現,派了萬全過來幫她打點一切,顧青蘿知道容奕肯定是陪在皇帝身側的,她莫名的覺得有些不舒服,她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多想,昏昏沉沉的靠著馬車睡著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回了容府,容奕進宮去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她打了一個呵欠,準備休息,萬全那邊卻過來給她遞了一個消息。
「什麼?我母親病了?」
顧青蘿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了一下,她不久之間才見過顧母,怎麼好好的,說病就病了?
顧青蘿看了一下天色,已經是晚上了,今天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她對萬全道,「給來的人說一聲,我明天回去!」
顧府的人都不是什麼好鳥,可是顧母卻還是不錯的,至少會真的擔心她過的好不好。
到了第二日,顧青蘿出門的時候,容奕還沒有回來,顧青蘿也不管了,給萬全說了一聲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母親,母親呢?」
到了顧府,顧青蘿也顧不得同別人寒暄,連忙去看顧母,卻見顧母好端端的坐在那裡。
「母親,你,你不是病了嗎?」
顧母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顧青蘿,「青蘿,我……「
顧青蘿看顧母的樣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她臉上的神情淡了些,笑了一下,「母親裝病急著喚我回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不是顧青蘿想把人往壞里想,實在是她來到這裡的一個多月經歷了太多,讓她對誰都不相信起來。
「是,是有要事!」
顧母還沒有開口,顧父進門開口打斷道。
「父親!「
顧青蘿淡淡的開口,自從上次顧父一腳踢在了她的身上的時候,她連明面上的這份父女情都淡了。
「這次你也跟著去了行宮,可曾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大皇子和三皇子都被罰閉門思過?」
宣武帝年紀已經大了,當臣子的自然要早做打算。
聽到顧父問起這個問題,顧青蘿的心跳了跳,卻一本正經的說道,「父親這話問的可蹊蹺,我不過一個內宅女子,我怎麼知曉?」
「你不知曉,難道容奕也不知曉嗎?你可有從容奕那裡聽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