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華氏家族
寧覽開始看材料,不看則以,一看則罷,華家勁,華氏家族的現任現任族長的孫子,華氏家族從民國時期就是有名的大地主大資產階級,改個開放以後,投入到房地產中,家族勢力更是如日中天,但是由於近些年來國家對房地產行業的遏製,導致這一行業也開始逐漸不景氣起來,聽說,還虧損了兩億多。
而這個華家勁是華雲市出了名的敗家子,紈絝子弟,曾經在高中時就因為失手殺了一個跟他發生爭執的同學,後來家裏花錢擺平了這件事,但是沒過多久,又因為強奸了校花,而被退學,那校花是當時校長的侄女,任由華家花多少錢都不再同意他繼續上學,而且還在他的檔案裏給記了大過。
後來家裏實在沒有辦法,就把他送到美國留學,卻沒想到,剛去不到一個星期,斷胳膊斷腿的回來了,他的爺爺也就是華家族長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到後來,也就隻能在公司裏給他安個經理的閑職,任由他晃蕩,也不再管他了。
這些年,光被他玩過的女的,就不隻一個排,手底下還有好幾條人命,光說不管華家族長,不能眼看著自己的血脈去蹲監獄,隻能一次一次的撈他。
看完華家勁的資料,寧覽不由得為華家老爺子鞠一把同情淚,有這樣一個孫子,估計也是造孽啊!
寧覽起身,一臉笑意的看著李輝;“小輝輝,去買個果籃,我們去看病人吧!”
“寧哥,你別笑,我看你笑的怎麽那麽滲人呢?”李輝一臉驚恐的說。
寧覽一個大耳巴子扇在李輝的後腦勺上,扇的李輝眼前直冒金星。
市軍醫院,骨科病房。
剛動完骨科手術的華家勁一邊啃著蘋果一邊聽著石磊的匯報。
“老大,你可真是神了,胳膊都傷了還能在一夜之間把冰晨集團的一個分公司一夜之間給整的幾乎垮掉。太牛了,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
石磊給華家勁拍著馬屁。
華家勁顯然很受用,原本就胖的肥臉因為腫而變得更加難以直視,此時他的眼睛就隻剩下一條縫,但是聽完石磊的話,那條縫裏閃過一絲精光。
哼!老子這條胳膊不是這麽白斷的,汽車用品添加劑隻是一個小小的警示,華家勁此時已經開始謀劃下一步該如何整垮整個冰晨集團了。
就在華家勁要謀劃如何整垮冰晨的時候,這時病房曆來了一個人,華家勁用力的睜著已經變成一條縫的眼睛,終於看清了來人。
這人是華家的旁支,早年在家時能力非常強,做起事情來雷厲風行,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但是華家族長唯恐他能力太強,搶了自己兒子的職位,於是找了個有頭把他派遣到國外去了,但是沒想到五年以後他回來了,並且從華家原來的職位辭職,變成了如今在華雲市炙手可熱的大黑集團的副總經理,據說還擁有大黑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就是華海源。
但是華家勁對他的印象還不錯,從小就喜歡跟著他玩,他回國後,還請過華家勁吃過幾次飯,甚至還有幾次在爺爺不給他零花錢的時候往他的賬戶上打過幾次錢。
“海源叔,你怎麽來了?”華家勁有氣無力的問道。
石磊見是華家勁認識的人,於是識趣的跟他們告別,轉身走了。
“來看你,聽說你被人給打傷了,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跟我們華氏集團的未來接班人動手?”華海源一臉笑意的跟華家勁說。
“海源叔,你可別笑話我了,我我就是被婊子給坑了……”接下來華家勁就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跟華海源說了,還把冰晨分公司的事情也說了。
華海源聽完事情,一拍椅子,憤怒的說:“太可惡了,欺負人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家勁,你先別急,專心養傷,等你傷好了,海源叔幫你報仇!”華海源前一秒還在憤怒下一秒又瞬間轉變成親和家長,“這次惹事家裏老爺子不知道吧?”
聽到華海源這樣問,華家勁一臉的窘迫,點了點頭。
看到這裏,華海源從包裏掏出一張卡,說:“這裏有一百萬,你先養傷,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跟你一起整垮冰晨。”
說到這裏,華海源站了起來,與華家勁稍作寒暄便走了,剛出門口,華海源便冷笑一聲,低聲說:“我不僅要整垮冰晨,我還要整垮華氏,哼,死胖子,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說完,華海源一臉陰鷙的走了。
大概又過了半小時,寧覽和李輝到了,李輝一腳踢開病房,寧覽信步走進去,雙手插在口袋裏,悠閑的站在華家勁的病床前,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華家勁看著盯著自己的寧覽,被他看的心裏發毛,索性閉上小眼,假裝睡著了。
就在這時,寧覽發話了;“你說,我要是把這一小瓶放你輸的鹽水裏,會發生什麽化學反應?”
華家勁聽寧覽說完,便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看到寧覽手中正拿著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放在跟前晃悠,都說小眼聚光,果然是這樣,華家勁看到小瓶子上麵赫然貼著標簽,上麵寫著:濃硫酸。
華家勁一看到這裏,愣住了,一時之間竟然被嚇得的不敢動彈,說實話,他這些年來也見識過不少路子野的,卻從來沒有一個人的氣勢這麽強,強到他不由自主的心顫。
“怎麽了?害怕了?你現在不準備跟我說實情嗎?”寧覽作勢準備去拔開瓶蓋。
“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華家勁這個時候還是慫了。
原來,那天寧覽打完他以後他就找人查了冰晨集團,然後發現他們做汽車用品添加劑這塊的經銷商有很多是他認識的人,於是就導演了這樣一出戲,想要給你冰晨一個教訓。
“現在立馬打電話給那些經銷商,讓他們立刻收回之前的投訴,以後供貨依舊從冰晨走,就說這一卻隻是你的一場鬧劇。”寧覽用手輕輕搖晃著手中的小玻璃,漫不經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