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顏學倫再次上門
和煦的日光不冷不熱的傾灑在院子當中,寧覽捧著一本古籍,旁邊放著一杯茶水;寧覽不知道何時自己,忽然喜歡上這樣的生活,以前是為了增長自己的知識和謀略才會主動學習這些,但是現在卻發現已經形成一種習慣。
這般恬淡的生活,倒也顯得清寧;不過那是以前,現在可不同,因為林小曼大模大樣的坐在一旁,學著寧覽的樣子,捧著一本古籍,也在看著;若是林小曼這樣,寧覽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可是她卻是醉溫之意不在酒啊!表麵上是這樣,實則就是來搗蛋的。
“哎呀!寧覽,這句是什麽意思啊?你快看看。”
說著不由分說的將書蓋在寧覽的書上,一副求學請教的模樣;不得不說,女人天生就是演員的胚子,若不是這幾天寧覽已經知道這是個搗蛋鬼,還真被她的樣子給騙了。
寧覽無奈的低頭看了看,道;“得眾動天,美意延年。誠信如神,誇誕逐魂。意思是得到民眾的擁護就能感動上天,擁有快樂的心境就能延年益壽。堅持誠實的態度就能如同神明一樣精明,堅持浮誇欺詐的做法就會讓人落魄喪命。隱生的意思就是做人當時常放空心態,不要杞人憂天,以真誠行事,以欺詐為戒條,就可以安度餘生;說的是一種為人處事的態度,明白了沒?”
“哦!”林小曼,嘻嘻笑著道;“寧覽你知道的真多,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原來你是那麽博學多才。”
寧覽白了她一眼;“隻要你從今往後,好好讀書,耐心學習,以你的聰明,不見得會差不到哪裏去。不過,我看你聰明是聰明,不過全用歪了。”
“用歪了?哪裏用歪了,你倒是說說。”林小曼幹脆把自己的凳子搬到寧覽跟前,托著腮幫著,含笑的望著寧覽。
寧覽拍了拍額頭,這個丫頭,擺明了又犯渾了;這樣的場麵,這幾天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了,每次被她一扯,之後就是接連不斷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讓寧覽根本無法解釋,這擺明就是搗蛋的開始嘛,上過幾次當了,寧覽才不會有被他忽悠。
一把將她的書丟給她,道;“問你姑姑去。”
見寧覽這次不上當,林小曼接過書,也不介意,漫不經心的翻著書,輕歎道;“哎!人家好不容易才有點心思學習,卻被某些人無情的打斷了,這不是耽誤我一生嗎?姑姑我就不去問了,我得找靈央商量商量,這耽誤我一生,該怎麽辦啊,耽誤一生,耽誤一生啊!”
“誰耽誤你一生了?”這時候,謝靈央的聲音突然在她背後響起,嚇了她一跳,扭過頭去看到謝靈央正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壺走過來,把寧覽旁邊的冷了的茶壺換了一個。
林小曼被謝靈央逮了個正著,尷尬的笑著道;“沒……沒,開玩笑呢,嘿嘿,我說謝靈央,你怎麽走路都不帶聲音,屬貓的你。”
林小曼這幾天的表現,謝靈央看在眼裏;她不明白,為什麽林小曼突然之間對寧覽那麽感興趣。雖然心裏酸酸的,但是沒說什麽;因為寧覽對她,都還是不鹹不淡的,她又有什麽身份去阻擋林小曼呢?況且她相信,寧覽對於林小曼,不會有什麽感覺的。
“怪我嘍!不知道某人說得那麽黯然沉醉,不知道還以為你被哪個拋棄了。”然後謝靈央學著她歎著氣道;“耽誤一生,耽誤一生啊!”
“啊!”被謝靈央這麽調笑,林小曼頓時臉紅如同番茄,瞅了瞅一旁裝著什麽都沒有聽到的寧覽,隨手將書往旁邊一丟,跑上去撓著謝靈央。
“叫你笑我,叫你笑我。”
“哈哈……嗬嗬……嗬……我不笑了,不笑了。”
“現在才知道我的厲害,告訴你,晚了。”
“喂喂……等……等等,我還拿著茶壺呢。”
……
兩女的打鬧,寧覽已經習以為常了;說到底,她們還都是小姑娘,難免有著年輕姑娘的青春。
不過這個時候,一聲暢快的大笑,卻讓兩女如同受驚的小貓,臉紅撲撲的趕緊向客廳跑了。
“哈哈……寧少的生活,還真是令人羨慕啊!”
來人正是顏學倫,看著謝靈央和林小曼羞怯的跑向客廳,大笑道;“寧少啊,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兩個小丫頭,看來是對你意思不淺。”
寧覽看著顏學倫滿麵春風的樣子,就知道這些日子,他過得相當舒坦。此次雲海之亂,前期顏學倫還被無數指責和責罵,甚至還被衛計委帶去問話;但是餓虎堂一滅,所有人完全閉上嘴了,餓虎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作為那種層麵上的,知道的更多。
餓虎堂之所以能夠在雲海支撐那麽久,誰都知道與京城的四大家族裏麵的某一家有著密切的關係;雖然不知道哪一家,但是餓虎堂後麵後台相當強硬是毋庸置疑的,這樣的餓虎堂,依然被顏學倫給滅了,誰還是傻子敢湊上去不自在;人家既然敢對京城裏麵的大家族出手,而且還成功,那麽實力的強大不用多說。
所以餓虎堂覆滅的消息傳出後,上麵立馬就對顏學倫直接嘉獎,將他這個市局局長,直接調到省公安局做省局的局長,這可以說是一步登天啊!雖然這樣幾級跳是極少出現的,但是沒人敢說什麽,誰都不願得罪這個政壇新星。
“嗬嗬,你這位省級高官,不是上門來找我聊天的吧!”
顏學倫這樣的人,剛剛調到省局去,手裏的事情自然不會少,寧覽可不相信他有這個閑著的時間;恐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寧少說哪裏話,我能有今天,還不是多虧你照拂嗎?”說著,直接坐在林小曼剛剛的凳子上,一點兒也不像客人,反而把自己當作寧家的熟人了。說實話,顏學倫還真是那麽當自己的;餓虎堂這件事情,雖然他得到很大的利益,但是同時也把他和寧覽困在一條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