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榨光剩餘價值
在淩雨薇生日宴會的前一天,淩嶽又給淩雨溪打電話,她看了一眼手機顯示的號碼。根本就不加理會,任其在那邊沒完沒了的響著。
慕景宸在她身邊,輕聲地詢問,“誰打過來的?”
“淩嶽,他肯定是為了讓我去參加淩雨薇的生日宴會才打過來的,不用理會。”
淩雨溪為他加上一塊青筍,今天的青筍特別的新鮮,沒想到他做出來這麽好吃。
“景宸,有可能這段時間,網上會出現一些我和佑倫的消息,你不用放在心上。都是公司的炒作和網友的臆想,本來公司想要炒情侶CP,但是鄭姐見我不願意答應,所以改成師兄妹CP,裏麵還是加一些曖昧因素。我不想你誤會,所以跟你說一下。”
慕景宸為她加上一枚雞翅放在她的碗裏,體貼地對她說,“我了解,我懂。”
“我就知道你會理解的,我現在還不夠強大,好多事情,我都不能自己決定。相信我,我會馬上將自主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淩雨溪放下筷子,握住他的手,他是她的丈夫,她更多的是在意他的感受。
他們兩人吃完飯,淩雨溪坐在餐桌旁,他挽著袖子在洗碗池旁準備洗碗。
“我是不是不應該讓你洗碗呀?”
“為什麽?”
“你可是鎮皇集團的總裁,讓你給我洗完,我感覺太屈才了,再就是工資我給不起呀!”
淩雨溪拄著下巴,癡癡地看著他的背影,精瘦的腰身,充滿力量的手臂,感覺就是一男模站在她的麵前。
慕景宸聽見她的話,轉過身,膠皮手套上還沾著泡沫。他在她精巧的鼻子上一抹,壞笑地說,“我還沒有吃飽,要不你晚上給再來一頓夜宵。”
她聞言,微微一愣,他今天晚上吃了很多呀,比平常吃的都多,怎麽還餓呢?不過對上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她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了。
她故意地瞪了一眼,嬌嗔地說,“你也不怕撐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明明一句很讓人覺得下流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卻變了另一種味道,高雅,哲學意味重。
她的手機在這個時候又響起來了,一看又是淩嶽,她也是無奈了。不就是一個生日宴會,少她一個又能怎麽樣,也不是沒少過。怎麽還沒完沒了地打電話呢?
“喂,您好。”
“你是不是故意不接我的電話的?”
淩嶽在那邊氣急敗壞地大喊,他一遍遍地給她電話,居然一個也不接。如果是沒有聽見,那看見他打電話,也不給他回一個。
在她身邊的慕景宸聽見透出電話外的聲音,忍不住地皺起眉來,這個淩嶽真是沒有記性,完全不記得之前他說過的話。看來不給他敲敲警鍾,他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呀!
“是呀,因為我們在吃飯。”
淩雨溪在電話這邊非常坦然地回答,而且非常大方地告訴了她,就是他想的那樣。
淩嶽沒想到她會真的這麽回答,連一點兒麵子上的工作都不做。她這是有了丈夫,有了依仗,覺得自己翅膀硬了。
她那個丈夫算個什麽東西,上次在電話裏麵還警告他。想想這個,他就來氣,有女婿這麽對自己的嶽父嗎?真是什麽人找什麽人呀!
“你吃飯就不能接我電話嗎?不能接完我電話,再吃飯,少吃一會兒能餓死你呀!”
“你還不值得我放下筷子,去接電話。既然找我,就應該等我有時間了,再說事情。”
“我是你爸!”
淩雨溪聽見他這一聲怒吼,冷笑地在這邊說,“我知道你是我爸,還不是我一個人的爸。說吧,你到底打電話給我什麽事?”
“你……你真是要氣死我呀!”
淩嶽真是後悔生了這麽一個女兒,每次跟她見麵,打電話,她都能把他氣個半死。
她在這邊雲淡風輕地說,“我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而且淩子豪那麽氣你,你都沒事,我這幾句話又能算的了什麽。”
淩嶽知道自己是說不過這個死丫頭,繼續說下去,也隻會是自己生氣。還不如直接進入今天的正題。
“明天薇薇的生日宴會,你和你丈夫回來吧,怎麽說也算是家裏的大事。”
她的生日就算是大事,淩家真是把淩雨薇看成是掌上明珠,但這顆明珠在她這裏,就是死魚眼珠,毫無意義。
“我沒有時間,回不去,我已經和淩雨薇說了,我不回去了,我會為她準備一份大禮。”
淩嶽一聽淩雨溪說不回來了,火氣又上來了。這個死丫頭到底什麽意思,這一次次挑戰他的權威,一次次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看來不教訓教訓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呀!
“我告訴你,你回來也得給我回來。你不是給我麵子,是給你外公麵子,這次你外公的朋友可是都會來的。”
聽到他提到她的外公,她是明白,為什麽叫她回去參加。不過是想讓她在外公的朋友麵前說好話,想讓她跟著他扮演出一副“父慈子孝”。
她在淩家什麽都能忍受,就是忍受不了,他和吳秀芳在霸占了媽媽和外公的遺產後,還要裝作他們是好人,去利用外公遺留下來的人脈。
“淩嶽,淩家的財產已經都是你的,你還想將淩家這個名號最後一點兒剩餘價值都要榨光嗎?我告訴你,你和吳秀芳做的那些事,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其實別人心裏清楚的很。
作為你的女兒,我最後勸你一句,以後少去找外公的朋友了。你每次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都覺得你是一個卑鄙小人。何必到他們麵前鬧笑話呢?”
“淩雨溪,你給我閉嘴,淩家的財產本來就是我的,你也說了是淩家。如果沒有我的話,淩家能有現在這樣的規模嗎?你外公和你媽應該在九泉之下謝我才對。”
淩嶽平生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是上門女婿,他的財產都是他的老婆的,他是靠女人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