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當然做過
「這個我還真是說不清,本來我沒資格再愛別的男人了,可是自打我遇到了你,我就覺得你才應該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男人,那個時候你還不像現在這樣帥得一塌糊塗呢,那個時候還是個蓬頭垢面的鄉下野小子呢……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下子就打心裡往外喜歡上你了,雖然不能真的跟你談情說愛,真的跟你談婚論嫁,但把我的初吻寄存在你那裡總可以吧,現在遇到了特殊情況,幫我把姑娘身給破了總可以吧……」
焦典娜此刻似乎也沒那麼清晰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到底屬於什麼性質,但當務之急必須幫她解決燃眉之急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那萬一……」趙無底一聽,幾乎所有逃避的途徑都被她給堵死了,這個忙十有八九需要自己來幫了,但不能不想到後果吧,所以,才會這樣遲疑起來。
「你是怕萬一被我師哥知道了會想辦法廢了你?」焦典娜以為他是害怕這個才遲疑的。
「你覺得沒這個可能嗎?」趙無底想過這樣的後果,所以,才會這樣反問。
「即便是他知道了,也不會把你咋樣的……」焦典娜似乎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不大。
「為啥這樣說?」趙無底有點搞不懂,焦典娜為啥覺得她師哥知道她地第一次給了我這個小神醫,會毫無怨言,沒有一點兒打擊報復的心理。
「你幫他保住了一條腿,甚至是保住了一條性命,回頭知道是你拿走了我的一次,他也不會把你咋樣的——再說了,假如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不會讓你被這個黑鍋的,我一定告訴他,是我逼你拿走我第一次的……」焦典娜則這樣安慰對方說。
「可是萬一……」趙無底還是心有餘悸似乎。
「你還有啥擔心的呢?」焦典娜始終搞不懂,這個小神醫遇到問題為啥總是這樣猶猶豫豫的。
「萬一咱倆好過之後,你懷上了孩子咋辦呢?」趙無底連這個都想到了。
「你想太多了吧,好一次就能懷上孩子?」焦典娜一聽他連這個都擔心了,就笑著這樣問道。
「那誰知道啊,我現在很害怕我的身體……」趙無底居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的身體咋了呢?」果然,焦典娜對他這傢伙提出了質疑。
「我的身體自從被打通奇經八脈,特別是被激活所有穴道之後,有時候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我的身體,萬一跟你好的時候,控制不住我本能的能量,全面爆發都給了你,我擔心,十有八九會懷上孩子的……」趙無底似乎能用自己的意念直接判斷出這樣的後果,也才會提前說出來,警告對方。
「那我也不怕……」焦典娜神情堅定地這樣回答說。
「為啥不怕呢?」趙無底一時搞不懂,她的底氣來自哪裡。
「我本來也沒瞧上師哥的模樣,將來再生個功夫熊貓一樣體型的孩子,我還真是難以接受,再說了,我早就聽說師哥他在之前習武和格鬥的過程中,喪失了生育能力,雖然沒得到證實,但很大概率就是我們結婚之後,也不會有小孩的……」焦典娜又說出了這樣的內情來。
「可是一旦你有了,咋跟他解釋呢?」趙無底還是覺得沒法跟她師哥解釋,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哪裡來的吧。
「當然好解釋呀……」焦典娜卻一臉輕鬆地這樣回答說。
「咋解釋呢?」趙無底很不可思議,這樣的事兒,咋會好解釋呢?
「我就說是那幾個夜貓子留下的野種唄……」焦典娜直言不諱,直接說出了結果。
「你師哥會讓這樣的野種留下來給他當兒子?」趙無底又擔心這個了。
「假如他真的沒有生育能力的話,可能巴不得是這樣的結果吧……」焦典娜則給出了這樣的答覆。
「等等,讓我靜一會兒,我的腦子有點亂……」趙無底一聽,焦典娜連這個都不在乎,真讓他差不多沒話可說了。只想能靜一會兒,讓自己的思緒沉澱一下,也好捋出一個理性的頭緒來。
「哪有時間讓你靜一靜啊,我剛才跟師哥他們請假說回宿舍休息個把小時就回武館的,現在都過去二十多分鐘了,留給咱倆的時間不多了……」焦典娜指著牆上的掛鐘這樣說道。
「可是,這樣的好事兒來得太突然,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啊……」趙無底還是覺得天上掉下來的這個餡餅有點太大太重,自己一時有點難以承受。
「你是個大男人,這樣的事兒還需要做啥心理準備呢?」焦典娜則不理解,為什麼遇到這樣的好事兒,他還要如此謹慎小心,還要這樣推三阻四,還要找出各種拖延的理由……
「其實我……」趙無底真不知道該如何跟焦典娜解釋此刻自己的心情才好。
「你不會告訴我,你這方面一點兒經驗都沒有,怕你幫我忙的時候,弄疼我,然後心疼我吧……」焦典娜這樣猜測這個小神醫此刻的心理活動是啥。
「我本來……」趙無底一聽她這樣猜自己此刻的心理,有點不置可否。
「別猶猶豫豫的了,時間緊迫,你就給我個痛快話,行還是不行,這個忙,幫還是不幫吧……」焦典娜真有點急不可耐的樣子了。
「你都這樣了,我能不幫你嘛……」趙無底憋了半天,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那還費什麼話,痛痛快快開始吧……」焦典娜邊說,邊直接將身體貼在了趙無底的胸前。
「可是我……」趙無底總覺得自己還是沒做好充分的準備,就這樣匆匆忙忙地幫她這個至關重要的大忙,萬一出現什麼紕漏可咋辦呢?
「你真的從來沒跟女人做過這樣的好事兒?」焦典娜又這樣猜測說。
「當然——做過……」一聽她這樣問,趙無底只好如實回答。
「在哪裡呀,跟誰呀?」本來就是問問而已,一聽他說真的做過,焦典娜忽然表示十分震驚——沒辦法,女人的天性,一聽到自己心儀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有過某種關係,整個人就會……
「就在昨天夜裡,我從望山屯逃離的時候,在午夜的公交車站,遇到一個大貨司機在強暴一個女人,我就用痱子粉扮了個鬼臉兒,把那個大貨司機給嚇跑了,那個女人被我救了,就帶我去了附近的一個窩棚,然後就以沖喜的名義,讓我有了第一次——也正是這個第一次,將我封閉多年的奇經八脈給打通了……」趙無底簡單扼要,將自己的第一次說了出來。
「那後來呢,這個女人是誰?現在哪裡?」焦典娜還要追究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我哪裡知道她是誰,現在哪裡呢?」趙無底立即愁眉不展地這樣回答說。
「這話啥意思呢?」焦典娜的意思是,你這個人,不至於糊塗到這個程度吧,連跟自己做過愛的女人是誰都不知道吧!
「不瞞你說,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發現這個女人無影無蹤了,我就四處尋覓,但無論如何找不到她的身影,忽然想起,她說過她的家鄉在哪裡,我就一門心思要去她的家鄉去找她,可是上了公交車,買票的時候,售票員說,根本就沒你說的這個地方,我還不服,一直到了縣裡的公交總站,非要問人家,我要去的地方在哪裡,結果,人家對我說,對不起,你說的胡家嶺全國有至少十個地方叫這個名字,你說的狐仙溝全國也至少又六個叫這個地名的,你能確定去的是什麼省市的胡家嶺和狐仙溝嗎?」趙無底不會撒謊,只能將他遭遇的實情,都說了出來。
「很明顯是那個女人騙了你,你還不覺得……」焦典娜直接這樣揭穿說。
「可是,她為什麼要騙我呢?」趙無底到現在還搞不清楚,那個叫胡麗晶的女人,為什麼會在那樣的時候出現,為什麼又不辭而別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無論如何不相信,她是為了騙自己什麼才出現的。
「那誰知道啊,也許……」焦典娜卻欲言又止。
「也許什麼?」趙無底還是有一種要從焦典娜的嘴裡,聽聽她是如何看待胡麗晶事件的心理。
「也許她真的是一隻傳說中的狐狸精,幻化成女人的樣子,專門出來尋找你這樣年輕的小鮮肉,然後,假裝給你沖喜之類的,將你身上的精血都給吸干之類的……」焦典娜居然說出了這樣的可能性。
「你也信這些?」一聽她這樣說,趙無底很驚異——她這樣的習武女孩,會相信這些鬼神之類的傳說?
「不是我信呀,是你剛才說的這些,完全找不到個解釋的答案呀,只能這樣猜測了……」焦典娜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我也覺得很蹊蹺,到現在,還搞不清,到底是自己的一個黃粱美夢,還是現實中真實發生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我的奇經八脈真是在昨天夜裡,遇到了這個叫胡麗晶的女人之後,才被打通的……」趙無底還在回味昨天被胡麗晶沖喜的時候,那些蝕骨銘心的記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