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葉凰兮被綁架
葉凰兮正想著如何解釋大晚上的出現在城門口,若是君無曜因為明日的消息聯想了到了什麼,豈不是很麻煩。
她就這麼躲著,或許他只是試探呢?
「出來!」男人聲音漸沉。
葉凰兮蹙眉,無奈至極。
一個瞎子,要不要有這麼強的洞察力。
正準備鬆手從馬車底下爬起來,就只聽頭頂轟隆一聲,好像是什麼碎裂的聲音。
「君無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隨後,來人便與君無曜在半空中戰成一團。
原來說的不是她,葉凰兮鬆了一口氣。
葉凰兮瞧見這樣混亂的場景,趕緊從馬車底下鑽了出來,準備悄無聲息地離開,然而,面前突然砸下一個龐然大物,將地面都砸的碎裂開。
葉凰兮:「……」
她定眼一看,是一個將自己從頭到腳都蒙成一團黑的男人。
葉凰兮回頭,只見半空之中,男人一身白衣勝似白雪一般緩緩地落下,衣袂飄飄,絲毫不像剛剛與人打鬥過。
地上的男人爬起來,冷笑一聲:「傳言說宸王不近女色,卻沒有想到,隨身竟然會帶著一個女人。」
聞言,君無曜微微蹙眉。
葉凰兮趕緊開口:「那個,我不認識他,你們繼續,我走了。」
葉凰兮一開口,君無曜便知道了來人是誰,下意識地挑眉,神色不變。
「想走!沒門!」說話間,地上那人已經一把抓住葉凰兮的咽喉,威脅面前的男人:「不想你的女人有事你就自廢一臂吧!」
「……」葉凰兮。
「……」君無曜。
這位刺客,請問你是來搞笑的么,你到底,從哪隻眼睛看出,我是君無曜的女人,還有,他願意為了我,自斷一臂?
斷她的手臂還差不多。
葉凰兮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要上君無曜的馬車。
果然,男人臉上沒有任何糾結,依舊閑庭信步一般往前一步一步地走著。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擰斷她的脖子!」
眼見君無曜就要上前,葉凰兮趕緊開口:「等等!這位壯士,請讓我跟他說兩句!」
「說吧。」那刺客似乎很滿意葉凰兮的做法。
葉凰兮看著君無曜,一臉懇求道:「王爺,看在我是你未來侄媳婦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君無曜面色微沉:「不認識。」
果然夠狠,他不信她聽不出她的聲音,不知道她是葉凰兮。
葉凰兮聽到這裡,自己也有些火了,開口道:「君無曜,你要是敢不救我,我就我就告訴所有人那天在湖邊發生的事情!我要讓你這個王爺當得遺臭萬年!」
葉凰兮怒了!
既然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好了!
這會她顯然已經忘記了若是脫險,要如何去面對自己大半夜出現在他的馬車底座。
果然,葉凰兮說完,君無曜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了些微的變化,到底,沒有再往前一步。
卻沒有想到,葉凰兮這話落在那刺客的耳中,雙眼陡然一亮:「什麼,你知道君無曜的醜聞?好,那咱們走,你慢慢說給我聽!」
說完,葉凰兮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個失重,竟然是男人施展輕功擄走了她。
葉凰兮低頭往下去看,隱約能夠看到城門已經離他們很遠。
葉凰兮的內心是崩潰的,男人不知道要帶她去哪,半夜的溫度很低,那風就好像刀子一樣地颼颼吹在她的臉上,睜不開眼睛。
葉凰兮朝著自己腰間一摸想要摸出銀針來給這人兩下,然而腰間空空如也,這才想起來,這是葉靈玉的衣衫,什麼都沒有。
葉凰兮正在想著應該如何逃脫的時候,一道肅殺之氣自后而來,扭頭一看,竟然是君無曜踏風而來。
那雙一張絕世無雙的面容,墨色黑沉,此刻手中執著一柄長劍,御風而來。
葉凰兮一看,心中激動,君無曜竟然追上來了。
君無曜的武功在這刺客之上,應該能夠救她的,她趕緊喊道:「君」
剛喊出一個字,就被冷風灌進口中,狠狠地咳了好幾下。
就是她這一彎腰,黑衣刺客手一時失措,而後一道劍光直指而來,下意識他就鬆開了懷中女子,開始閃避。
葉凰兮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加速下落,心臟一頓狂跳。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砸成肉餅時,落入一個寬厚的懷中。
葉凰兮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腰肢,抬頭,側目,只見男人神色凝重,側臉輪廓美的驚心動魄,一時間忘記了自己還在半空中。
耳邊呼呼的風聲似乎都變得柔和起來,鼻息間全是男人身上的淡淡香氣。
君無曜一手摟著葉凰兮,一手執劍與半空中的刺客對決,呼吸平穩。
那刺客一邊打一邊笑:「想不到宸王喜歡的女人竟然是這樣的醜女,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那刺客見君無曜交戰卻不忘記護住懷中的女子,攻擊全在葉凰兮身上,葉凰兮反應過來,心中暗罵一聲奸詐。
也不甘心自己成為君無曜的累贅,趁著那人不注意飛出一腳,那人沒有想到葉凰兮會突然有這麼一下,連忙躲避,結果恰好被君無曜刺中胸口。
就在加速下落的時候,那人朝著二人扔來一個東西,那玩意在空中炸響,葉凰兮聞到那味道,下意識想說屏住呼吸,然而,已經晚了,身邊的君無曜就好像是熱氣球一樣沒氣了,二人加速落下。
葉凰兮心中著急,就在落下的一瞬,來不及想,直接抱住君無曜的身體在半空中旋轉減少下落的力量。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凰兮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體一陣酸疼,他們摔下來的地方,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她坐起身子,卻明顯的感覺到身邊有一個身體,她仔細去看,發現正是君無曜,早已經昏死過去。
葉凰兮瞧著自己身上的衣裙早已經被樹枝刮破,衣不蔽體。她連忙跳起來,也顧不得彎腰會讓身體曝光,將男子雖然瘦卻還是不輕的身子平放到枯樹葉上,伸手為男子把脈,男人的身體似乎有些內傷,已經是舊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