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451 別給臉不要臉
這兩天,顧雲憬以身體欠佳為由請了假,趁著有空,她特意強打起精神去找了孫夏蓮。
「你終於找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開門見是她,孫夏蓮並不意外。
見她竟然到現在都還是這副嘴臉,顧雲憬只能使勁克制著扇她耳光的衝動:「我還以為,至少,你見到我應該先過問一下我父親的傷勢。」她極力把那天的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她覺得有可能只是她一時失手才將父親推下樓梯的,因為被嚇到了,所以才跑走沒送父親去醫院的,其實她的心裡還是惦記著父親的傷勢的,畢竟大家夫妻一場。但眼
下看來,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覺悟。
「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有什麼好問的,有總統先生這個准女婿在,他肯定死不了。」孫夏蓮不以為意地回道。
這個女人……
顧雲憬緊握著拳頭,現在她只怪自己的教養太好了,像她這種女人,就應該先狠狠地打一頓再說!
一忍再忍,她對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也沒有什麼好臉色:「既然你知道我會來,那想必你應該也知道我找你的目的,」她說著,將一份協議遞過去,「這是你跟我父親的離婚協議,簽字吧!」
孫夏蓮接過協議,大致瞟了一眼,然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顧雲憬,你腦子沒壞吧!你這是來求我跟你父親離婚,竟然想讓我凈身出戶?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我這不是徵求你的意見,是你簽得簽,不簽也得簽!」顧雲憬一米六六的個頭在眼前這個農婦面前,高出一大截來。原本她是準備了兩份不同的協議的,如果孫夏蓮的態度良好,她覺得還是可以適當地給她一些補償的,畢竟女人這個年紀離婚,後期就沒什麼保障了。但見她如此過分,她也覺得對那個女人沒什麼好同情
的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孫夏蓮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
「孫夏蓮,你可別忘了,那天有人親眼目睹你把我父親推下樓梯,這件事情如果追究起來,你免不了要受牢獄之災。」顧雲憬將籌碼搬出來。
孫夏蓮一聽,頓時慌了神,她這麼大把年紀,要是去坐牢的話,怎麼可能受得了。
她的前半輩子雖然生活在農村,但都是過的衣食無憂的生活,賺錢養家的事全是顧海成一人在做,而且她在家根本就不做什麼家務,所以她絕對受不了那樣的苦。
「如果你不想坐牢,那就在協議上簽字。」顧雲憬見她的態度有所鬆動,於是趕緊趁熱打鐵將筆遞了過去。
孫夏蓮看了看筆,最終把心一橫:「你以為你這樣威脅我,我就會怕了嗎?不就是坐牢嘛,他又沒死,我頂多就坐個幾年。等我出來,我照樣還是他的妻子!」
「孫夏蓮,你別給臉不要臉!」顧雲憬被她的話氣得不輕。「臉又不能當飯吃,我只認錢,」孫夏蓮仗著有王牌在手,說話更是趾高氣揚,「原本我是想讓顧海成給我一千萬,我就答應離婚的,但現在,就算是你們給我一千萬,我也不答應了,我要五千萬,一個子兒
少了都不行!」
說完,她便將那份離婚協議撕得粉碎。
「五千萬?」顧雲憬又氣又覺得可笑,「在說這話之前,你也不照照自己那張老臉,自己值不值得起五千萬!」
「顧雲憬,我好歹是你長輩和后媽,你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孫夏蓮被她的話氣得夠嗆。
「臉都是給有素質的長輩留的,像某些無賴,根本不需要跟她談論年齡,因為他們不管活到什麼歲數,也還是那麼不要臉!」顧雲憬直接給懟了回去。
「你……你……」孫夏蓮沒見她對自己這樣不敬過,氣得她話都說不出來了。
顧雲憬沒工夫再跟這樣的無賴多費唇舌,於是將備份的離婚協議拿出來,硬塞進她的懷裡:「這是我給你的最後機會,只要你簽了,我就不再跟你計較你推我爸的事,但如果你不簽,那就等著坐牢吧!」
說完這句,她便轉身,憤憤然離開了那裡。
「你這個沒教養的死丫頭,你以為這樣威脅我就管用嗎?我是不會簽的!」身後,還傳來孫夏蓮囂張的話語。
顧雲憬聽到這些,眉頭皺得更緊,加快速度離開了那裡。
…… …… ……
傅斯年接待完D國代表團回到辦公室,看著她空蕩蕩的工位,他感覺內心更空,心底升起的那股荒涼感即使用再多的工作來麻痹,也無法來填補。
等待宣判的時間對於他來說,絕對算是煎熬。他就像是一個犯了罪的犯人一般,焦急地等待著法庭的宣判。因為對未來充滿未知,所以才更加焦躁不安。
殷琴給傅斯年送資料,於是敲門走進去。
「顧雲憬今天還沒來?」看了眼她的工位,她不屑地冷哼一聲。
「殷上校,顧小姐這兩天生病請假了。」徐勇楠態度謙恭地回道。
「現在D國代表團來訪,正是該她上場的時候,可她竟然生病了!她可真是病得太是時候了吧!我嚴重懷疑,她是因為上次的泄露事件,所以心虛躲起來了。」殷琴很輕易就把兩件事聯想到了一起。
「這件事情還在調查之中,殷上校不用我提醒你吧!」傅斯年冷冷地瞥她一眼。
「斯年,你是完全被她給迷了心竅了!這件事情大家都說是她的錯,也只有你還一味的偏袒她!」殷琴氣憤難平。
都過了這麼多天了,還沒找到那個叫林清清的人,顯然跟顧雲憬脫不了干係啊!「那我也可以說,這件事情是你一手策劃的。因為你對她懷有成見,所以一早便安排了林清清故意將她手裡的資料拿走一頁,目的就是想讓她下不了台。可你沒想到,林清清拿走的是加密的那頁,一時無法給顧雲憬定罪,所以你便把林清清藏起來,這樣,顧雲憬便有理也說不清了。」傅斯年慢條斯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