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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婆婆的不理智

  黃河亂世,什麽身份背景都不再是主要的,也不知道下一刻誰會死。


  這些沒有太多顧忌的妖怪,做起事來更是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它們完全是隨性而為。


  現在婆婆一個人,它們就敢拚了命殺她。


  婆婆算是靈門的老人了,道行和手段層出不窮,出手雖然不多,可不代表她沒有本事。


  但出自於靈門,更多的可能是憋寶的本事,真要是動起手來,和這些陰邪強大的妖怪相比,還是顯得有些不足。


  再者這些妖怪的本事和道行,還要在婆婆之上。


  這場戰鬥真要是打起來,一直糾纏下去,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絕對是婆婆落敗。


  我是真的搞不懂,她為何要這樣做。


  婆婆又不傻,更不是管閑事的人。


  大頭蛙和鱔精相視一眼,互相得到了訊息,立馬就對婆婆動手了。


  它們麵對婆婆這樣的人,還是不太敢大意的,一出手就是全力之姿,各自動用了最強招式。


  大頭蛙猛地跳躍起來,借著慣性帶動強大的力量,勢如破竹。


  鱔精的手段則頗為神秘,這家夥是雙性鱔,意思就是這玩意兒是雙性的,雌雄同體,施展出來的招式,看著就是身體扭扭擺擺的,彎彎曲曲的黑暗力量在半空劃出裂痕,強大的力量震碎了空間。


  甚至要比大頭蛙的力量還可怕。


  婆婆見對方如此的強悍,臉色為之一變,手上掐出法訣,打出一招之後,瞬間逃竄離開。


  而她所跑的方向,正是衝著我來的。


  一邊跑還一邊對我喊道:“平安,快點來救我!”


  我直接蒙在原地,不知道婆婆這是搞什麽。


  想要給我添麻煩?

  那她現在自己去招惹這兩個家夥,恐怕它們不能放過的是她,而並非是我呀。


  我正想著呢,婆婆的速度也夠快的,一下子就撲到了我的身上,上來就把我給抱住了。


  樣子和姿勢,就好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女人,而我就是她的靠山和保護傘,是她的依仗。


  婆婆是個老女人,但外表卻看不出任何的老,所以做出這番小女人姿態,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後麵緊追過來的大頭蛙和鱔精,也不由得停了下來,將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它們也不得不注意到我了。


  剛才黑袍人向我發出請求,如今婆婆又來找我尋求幫助,好像一切都和我有關係。


  實際上我卻什麽都沒做。


  大頭蛙看著我,開口詢問道:“道友是何人呀?”


  我回過神來,將婆婆從我身上拉開,皺著眉頭瞥了她一眼,輕聲問了一句:“婆婆,您這是做什麽?”


  婆婆衝我一笑:“我和你說過,我是你的人了,日後就跟著你,而你肯定是要保護我的。”


  “我…我哪裏答應過呀,您這太不成體統了,您可是前輩呀…”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大頭蛙有些不耐煩了,而且對我的態度十分的不滿意。


  它又衝我喊了一句:“你究竟是誰?”


  我隻能先麵對它,開口回應道:“晚輩陳平安。”


  這家夥活的肯定比我長久,稱呼一聲前輩,也算是給它足夠麵子了。


  它聽到我的名字,還有些驚訝,稍微愣了一下。


  “陳平安??你就是陳平安!”很快,它就喊了一聲。


  我點點頭,道:“如假包換。”


  人的名樹的影,我在黃河鬧出來的動靜,早就已經傳遍了。


  大頭娃和鱔精也絕對聽說過,對我顯得有些忌憚。


  “陳道友,你的事跡我們聽說過,一直想要目睹你的真容,卻也沒有機會,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剛才說話有得罪之處,還請不要見怪呀。”


  它的態度好了,我也就不會過分。


  笑著說道:“前輩言重了。”


  大頭蛙掃了婆婆一眼,問道:“靈門的婆婆是陳道友的朋友?”


  我還沒有說話,婆婆率先一步回答道:“我是他的女人呢,還他的朋友,我和他就是榮辱一體的,你們剛才得罪我,就是得罪了他。”


  聽到這話,我滿頭黑線。


  在場的人也都懵了。


  堂堂靈門的婆婆,在黃河道上也是有身份地位的,卻當著眾多同道之人的麵,直接說是我一個小輩的女人。


  這可是會成為笑話的。


  我瞪了婆婆一眼,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的。”


  “我和婆婆算是認識,倒也稱不上很熟悉,至於女人不女人的,更是沒有這檔子事。”


  同時,我猛地甩開婆婆的手,想要和她拉開距離,卻發現無路如何用力,她的手都牢牢抓在我的胳膊上。


  大頭蛙和鱔精都很懵,搞不懂我們是怎麽回事。


  它們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因為婆婆的這番動作,實在太親密了,以她一個前輩的身份,若是沒有這件事情,她尤其是這樣降低自己的身價呢。


  連我都懷疑,這個婆婆是不是假的了。


  可重瞳是無法複製的,絕對是婆婆無異了。


  就在場上沉默之際,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鱔精,忽然說了一句話。


  “今天給陳道友一個麵子,婆婆的事情我們不追求了,後麵這人手上的蛇膽,我們也送於陳道友,但這一人和一魚的事情,還請陳道友不要再管。”


  我還沒有考慮好如何回答,婆婆又替我說了。


  “不可能!”


  我著實不能忍了,用力甩動手臂,瞪眼怒視婆婆,衝她喊道:“婆婆,我敬你是前輩,多番人讓你,可你這是做什麽,將沒有的事說的和真的一樣,不僅僅是給我添麻煩,更多的是降低你自己的身份呀。您可是靈門的前輩呢!”


  婆婆看著我,臉上帶著委屈,像是我怎麽招惹她了一樣。


  “咱們說好了的嗎,我也決定脫離靈門,另外我知道你已經有了妻子,可是我也不求怎麽樣,隻要讓我跟著你就行了。”


  我實在無語了,她怎麽跟轉性了似的,對我這個樣子了,沒有一點婆婆該有的作風呀。


  大頭蛙忽然問了一句:“婆婆,你和陳道友關係如何,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們管不著。但這一個人和這一條魚和我們有天大的仇怨,實在是不能放下,不知道你究竟為何堅持要保護他們呢。”


  婆婆反問一句:“那你們和他們又是什麽天大的仇怨呢?”


  大頭蛙沉默片刻,無奈說道:“我們哥倆發現了一處密地,那裏有一件寶貝,正當我們快要取得的時候,他們半路殺了出來,將東西奪去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婆婆應了一句。


  隨後,他看了後麵的黑袍人一眼,開口喊道:“小子挺有本事呀,能夠在這兩位的手裏麵奪東西,怕是已經練出了‘水中撈月’的本事了吧。”


  我微微一怔,婆婆果真認識這人。


  而岸上的黑袍人身體一震,明顯是有些不自然,他想要逃走,卻被對方的氣息牢牢鎖定住,是無路可跑的,隻能是在原地不動。


  這個時候,我袖子裏麵的小蛇,對我說了一句:“平安,這個婆婆故意搞出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有什麽目的,但這一個人和這一條魚明顯不對勁,要不就幫他們解解圍。我曾經和這條鱔精打過交道,我出麵的話可能會讓它給個麵子的。”


  讓汶水河神出麵,這排場的確很大,隻是小蛇在我的身上,為的就是擺脫這汶水河的麻煩,不想讓世人知道它的所在。


  若是為這件事情而出頭的話,恐怕也是有些代價。


  暫時還不需要它來出麵。


  忽而,後麵的姒雲衝我喊了一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平安,你忘記我和你說過的嗎。你讓我找的那個齊酒鬼,就是和一條金色鯉魚在附近,此人不就是有一條金色的鯉魚嗎,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啊!”


  姒雲的喊聲,讓我臉色一變。


  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到了,也讓他摘下了臉布,已經確認了不是齊酒鬼。


  他的臉和齊酒鬼沒有任何的相同之處,不可能是他的,要不然我早就認出來了,也不會讓他這般受脅迫。


  我沉著臉搖搖頭,回了一句:“我看過他的樣子,不是齊師傅的。”


  “行了!”


  黑袍人喊了一句。


  “大蛙、鱔精,你們要來報仇,盡管來就是了,有什麽本事我都接下來,不用顧慮別人。”


  又看著我喊道:“靈門的婆婆和小道友,我以這枚蛇膽為禮,隻求你們保住這條金色鯉魚,是否同意也給我一個準話。”


  我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應。


  理智告訴我不能答應,因為要想保住金色鯉魚,肯定是要得罪大蛙和鱔精。


  這兩個家夥也不簡單,多添兩個敵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可是此情此景,卻讓我心裏麵有些感慨,總覺得這一人一魚有些悲慘,尤其是這個人,能夠為了一條魚放下尊嚴,甘願犧牲自己,說明他有情有義。


  這讓人敬佩。


  我難以下決定,婆婆忽然湊到我耳邊,衝我吹了一口氣,說道。


  “小子,別對婆婆這麽凶,婆婆所作所為也都是為了你呀,你就好好謝我吧。”


  話音落下,便上前走了一步。


  衝著岸上的黑袍人喊道:“哎呀,小齊,別人誰都能不認識你,我卻能夠認出來,你所用的手段之中,夾雜著憋寶手法‘雙指量天’、‘手隨心動’等術,這些我曾經還指點過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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