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 鈡老爺子發脾氣
“鍾老爺子怎麽了,突然大發脾氣,好像是鍾承軍做錯了什麽事,可是最近鍾二少沒惹什麽麻煩啊?”
“對啊,以前鍾二少總是偷偷地溜出去玩耍,最近都看不到他偷偷溜出去了,總是跟那兩位在一起,經常討論正經事情,怎麽變好了還挨罵了?”
“嗨,據說是跟小林醫生有關,鍾老爺子對鍾承軍很生氣。”
“難道是因為他一直在笑話小林醫生尿床了,所以被老爺子叫去挨罵了?這不是什麽大事吧?大家不都是當一個笑話聽地?”
“是啊,大家都知道那隻不過是鍾二少跟小林醫生開的玩笑,小林醫生都二十多了,怎麽可能還尿床呢?真要尿床早就被人發現了,還能等到今天?”
“嘿嘿,這誰知道呢,也許小林醫生用地比較頻繁,有暫時的障礙呢?男人嘛,出現那部位的疾病沒什麽,大家都懂得。”
“哈哈哈。”
“你小心點,被鍾二少聽到了,肯定會錘你地。”
突然一個沒有出現過的聲音冒了出來:“他說地沒錯,我肯定會錘你們地!”
“鍾少,我們錯了!啊啊啊啊啊!”
“站住!你們都給我站住!看我不錘死你們,就知道在背後議論別人!給我過來!”
鍾承軍在別墅裏被老爺子臭罵了一頓,結果他就在別墅外鬧了個天翻地覆,以此發泄自己的悶氣。
“砰!”
林毅晨的房門被推開了。
房間裏還坐著柳若若和浮青駱,兩人一看到鍾承軍黑著臉走進來,立即竊竊私語道:“來了來了,終於來了。”
鍾承軍不理會這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直接走到林毅晨麵前,黑著臉問道:“林毅晨,你跟我爺爺說了什麽?!”
林毅晨露出迷糊的表情,看著鍾承軍很平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浮青駱和柳若若又看向鍾承軍。
“你是不是打小報告了?!”鍾承軍憋了一肚子火,朝林毅晨發泄道:“我哪兒點不如你了?我既是他親孫子,又是大公司的老板,還有一群好兄弟,怎麽就不如你了?”
林毅晨臉上的疑惑更加重了:“我沒有說你不如我啊,我有病啊,在你爺爺麵前故意說你不如我?你是覺得你爺爺脾氣很好,還是覺得我嫌命長了?”
鍾承軍瞪著眼睛,覺得林毅晨說話好有道理,可是這話怎麽琢磨著有些不對勁兒呢?
“毅晨說地沒錯,就算我比你優秀,我也不會在你爺爺麵前說實話啊,那樣太傷老爺子麵子了。”浮青駱在背後插了一嘴。
鍾承軍回頭怒視浮青駱,浮青駱立馬跳了起來,躲到書桌後警惕地看著鍾承軍。
鍾承軍沒有理會他,而是久久地瞪著林毅晨不說話,隻是那麽看著。
林毅晨皺起眉頭,又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不說話,隻好主動問道:“你不會是要跟我說‘對不起’吧?抱歉,我不接受。”
“呸!”鍾承軍差點兒吐了林毅晨一臉唾沫。
林毅晨立即站起身來,兩個人頂牛地互相看著,林毅晨怒道:“你今天造謠我尿床,我可一直沒說你什麽,你還要得寸進尺啊?!”
說到尿床兩個字的時候,浮青駱和柳若若紛紛在後麵捂嘴偷笑。雖然都知道林毅晨並沒有尿床,可是每當聽到這兩個字,他們總會情不自禁地想象那個場景。
不行,那畫麵太美,辣眼睛啊!
鍾承軍憋了好久,終於對林毅晨說了一句話,然後轉頭就走。
“我,鍾承軍,一定會超過你的!”
鍾承軍走後,留下三個麵麵相覷的人,三臉迷茫地相互看看,不知道鍾承軍到底是什麽意思。
“毅晨,你現在在承軍前麵嗎?”浮青駱好奇地問了一句,他也以為林毅晨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柳若若卻忽然說道:“毅晨要選,應該也會選擇在後麵吧?”
浮青駱驚為天人地看著柳若若,沒想到她一個淑女也能說出這麽汙的話,不過隨即他低頭沉思,然後說道:“我覺得你說地沒錯,毅晨連大壯都能扳倒,在後麵沒問題。承軍相比起來,就顯得娘了些。”
直到聽到最後一句話,林毅晨才明白他們在說什麽,黑著臉把兩個人一一丟出了房間,“砰”地一聲狠狠地關上門。
柳若若和浮青駱站在走廊裏,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周圍的人又開始討論這幾個人出了什麽幺蛾子。
“聽說這幾天別墅裏開始‘戒嚴’了,怎麽回事?”柳若若這幾天一直在家裏處理家務事,和同事換班,今天才來到別墅,結果就聽到了林毅晨尿床的大新聞,她直覺告訴自己,她錯過了好多事。
“沒什麽事,就是秦湖那個病有些眉頭了。”浮青駱不清楚柳若若知道多少,也不知道對她能說多少,所以隻是含糊其辭的撿她知道的說。
“噢?是什麽病?”柳若若其實已經猜出點苗頭了,所以一眼就看出了浮青駱沒有說實話,不過她也沒有拆穿。目前為止,她在這裏的主要目的還是監測食龍獸,而且還因為她哥哥的緣故,跟鍾承軍還有些芥蒂,所以她也不打算摻和一些不敢摻和的事。
“這個你還是問林毅晨吧,他比我知道地清楚,我對醫學方麵完全是個小白。”浮青駱笑哈哈地打馬虎眼含糊過去,然後就走了。
柳若若看著林毅晨緊閉的房門,搖搖頭離開了。
當天夜裏,柳若若就離開了別墅,隻說是晚上有監控照顧,不需要人在這裏看守。
柳若若不知道是林毅晨把他調開了,林毅晨也委托周老不要告訴任何人。
一連兩天晚上,別墅裏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二醫院的病房裏也都很安靜,秦湖等人也沒有受到騷擾,而且他們也沒有再犯病,除了接受二醫院的常規檢查外,並無大事發生。
“不對啊,那邊怎麽沒有一點動靜啊?”
“越是安靜,就代表著後麵的動靜會越大。”
幾個人聚集在一樓的房間裏,這裏可以觀察到別墅後的那個小倉庫,這幾日別墅裏沒有動靜,倉庫裏那個家夥也很老實,就是問什麽話都不說,被幾日羞辱也都不還嘴,就好像癡呆了一般,除了吃就是睡。
青皮看著窗戶外小倉庫裏的燈說道:“這幾天得多囑咐著點兒,提醒人別大意了,我感覺時間不會拖太久了。”
林毅晨看著依舊脾氣不太好的鍾承軍問道:“采辦那邊怎麽樣了?”
鍾承軍瞪了一眼林毅晨,語氣平淡地說道:“換人了,據說是那個二狗子來送的貨,我聽人說,看他那樣子似乎是賭錢又輸了,一直黑著個臉,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不願與人多說話,說兩句就嗆聲。”
林毅晨不去理會賭氣的鍾承軍,又問青皮:“那邊還有什麽動靜?”
“看來那個落腳點隻有那家夥一個人,我悄悄地摸過去查看過,裏麵沒有人,打聽了周圍人,說是那邊好幾天沒有人來過了,正在發愁要不要把房子重新租出去。”青皮把自己打聽打的消息轉達給眾人。
“果然還是太被動了。”林毅晨搖搖頭說道。
“是啊。”
眾人正在商量之時,浮青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詫異地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接通後說道:“喂,爸,有什麽事嗎?”
“你個敗家子,住在湘南還樂不思蜀了?你什麽時候回來上班?周部長都給我打電話了,問你什麽時候回去報道!”電話裏傳出一個暴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