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二章 自信
林毅晨在進到屋內之後，心態漸漸地擺正，起初的緊張感一掃而空，麵對著楊慧茹地問話，回答地十分得體且大方，讓楊慧茹頗為滿意。
原本就知道林毅晨有著了不得的經曆，如今近距離地仔細觀察之後發現，確實不錯，起碼在聊天的時候，楊慧茹越來越覺得聽著林毅晨說話，是一種輕鬆地享受，的確容易讓人親近，怪不得自己女兒會這麽喜歡他。
“最近去首都，碰到了宋遜，聽他說起了，你們最近還合作生意，投資化妝品市場，而且還是你研製出來的產品？”楊慧茹有些驚訝地看著林毅晨，她笑著搖頭說道：“我可是知道，宋遜的眼光可以秒殺我們這一群朋友，當初要不是他安心在體製內的上班，如今他早就是一方梟雄了，哪兒還輪得到我們在‘山裏’稱大王？他能選擇跟你合作，真地挺出乎我的意料地。”
林毅晨禮貌地聽著，心裏卻直搖頭。心說你要是知道蔣璿姵跟宋遜之間的關係、還有皇朝大酒店的幕後老板是誰，你會更驚訝地。
不過這些話林毅晨是不會隨便對人說起地，畢竟還隻是他的推測。他含蓄地笑著，節製地謙虛回道：“主要還是宋叔的主意，我隻是個負責開發產品地，具體的生意，還得靠宋叔打理，就托他老人家的福，我跟著賺一些老婆本。”
楊慧茹聽到林毅晨的回答，意味深長地說道：“那這個‘老婆本’可豐厚地多啊，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林毅晨笑眯眯地，順勢拍了一記馬屁回去：“楊氏集團也不是一般人能指揮得好地。”
楊慧茹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更加滿意了。林毅晨這一番話的表態，無疑是對寧小璐和她的信任和投資。如果說她對林毅晨沒有信心地話，有宋遜地坐鎮，楊慧茹相信這家公司將會是一個吞金怪獸，宋遜被迫在體製內蟄伏那麽多年，出山的第一仗絕不會雷聲大雨點小，而他敢選擇林毅晨作為第一個合作對象，顯然林毅晨有著她在目前看不到的潛力。
不過她看不到沒關係，宋遜為她做出了榜樣，這就足夠了。宋遜用利益綁住林毅晨，那她就用感情綁住林毅晨。這就成為同一條船上的同伴了，說不定她因此獲得的好處，要比宋遜還多地多呢。
“我在首都的時候跟宋遜談過一陣子，不過有一些擔憂，化妝品市場可是凶如猛虎，稍不留神就會被吞噬掉，你們就這麽有把握在市場上闖出一條血路來？”楊慧茹如今已經放下了考驗的心態，而是出於一個長輩，對晚輩地考究，林毅晨如果真地能夠把公司做大，對她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對寧小璐更是如此，所以，她忍不住要關心一下林毅晨的生意，越俎代庖不可能，出出主意她還是有這個資格地。
“這一點我從來不懷疑宋叔的實力，而我，隻要專心做好我的產品研發就足夠了。什麽人做什麽事，我不是做生意那塊兒料，那就交給會做生意的人，我從來不會在關公麵前耍大刀，那樣很丟人地，也不會交到朋友。”林毅晨很坦然地表露自己的想法，對自己不會做生意的事實也毫不掩飾，因為他的自信並不是建立在做生意上麵，他無需萬事通。
楊慧茹驚訝於林毅晨地坦然，她平時接觸的人比較多，自然也多了解年輕人的行事風格。許多年輕人巴不得自己什麽都知道，恨不能向全世界都炫耀自己的全能和無敵，很少有人會把自己缺點和劣勢坦然相對，更不用說當眾承認這些短處。而林毅晨地坦然，讓她覺得林毅晨的心誌要比普通的年輕人、包括那些年少成名的年輕人都要成熟和穩重，或許這跟他發跡前的經曆有關。
楊慧茹很好奇林毅晨發跡前的人生故事，不過她也明白這隻是他們相見的第一麵，關係還沒有達到那一步，就不好提出這樣的問題。
“你們的產品有樣品嗎？我聽宋遜說起過，好像很不得了的樣子，從一開始似乎就要主打高端市場啊。你研發的產品到底有多好，能給宋遜這麽大的信心，要陪著你一起瘋一把？”
林毅晨連忙說道：“這一次，我就帶來了實驗室研發的最新產品，比之前的樣品要好很多，您是第一批的受眾。”
楊慧茹立即開心地笑了起來，第一次跟林毅晨開起了玩笑：“難道小璐不是你的第一批受眾嗎？”
林毅晨有些羞澀摸摸鼻子，笑著說道：“她在我之上！”
楊慧茹忍不住打了個寒蟬，連連搖頭說道：“真是受不了你們年輕人的說話方式，太肉麻了，我老人家已經承受不起這種話了！”
林毅晨連忙說道：“怎麽會，阿姨看起來依舊很年輕，就好像三十歲一樣，正是女人最美好的時期。當然，用了我們的產品之後，您會發現，您跟小璐一樣地年輕漂亮。”
楊慧茹忍不住白了林毅晨一眼，喃喃地說道：“小家夥挺會說話地，這時候都不忘記捧著小璐，連我這個當媽的都成了陪襯——跟她一樣漂亮，這個臭丫頭現在了不得了！”
林毅晨聰明地保持沉默，這時候可千萬不能出頭，否則就會把自己陷入類似於“先救媽還是先救老婆”的混亂之中。萬一丈母娘吃醋了，非要跟自己的女兒比拚一個魅力，這可就太尷尬了！
“何阿姨，把毅晨帶來的禮物拿過來，我要親自驗收一下！”楊慧茹的心情大好，她也想看一看，備受宋遜重視、連她索要都沒有拿到手的精華液，到底是何方神聖。
何阿姨拎著兩個禮物盒來到了客廳，林毅晨小心地把淨化液的盒子接過來，放到楊慧茹的麵前。輕輕地拆開綢帶，林毅晨掀開盒蓋，露出一個精致的棱形多邊形的小瓶子，長短高度大約合一個半的大拇指，裏麵是晶瑩的藍色液體，跟市場上的絕大多數淨化液完全不同。
“好漂亮啊！”女人果然是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即使是人到中年的楊慧茹，看到微微折射光線的小瓶子，也忍不住雙眼發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著瓶子裏的藍色液體，眼神都怎麽拔不出來了。
旁邊的家政何阿姨這一次沒有離開，同樣是被眼前的淨化液給吸引了目光。她看著那小小的瓶子裝著一點點的精華液，心說怪不得做的這麽小的瓶子，要是再大一點，確實就不好看了，顯得特別笨重。
楊慧茹拿著一個小瓶子仔細地打量著，因為沒有通過檢測，所以瓶子上沒有任何標記，不過卻不會顯得很沒有檔次，反而更容易讓人生出用完了把瓶子收藏起來的衝動。
“這一小瓶就賣兩萬塊錢？”楊慧茹突然看向林毅晨，好奇地問道。
“啥？”
林毅晨還沒有說話，旁邊的何阿姨就先喊了出來。
看到林毅晨和楊慧茹都看著她自己，何阿姨趕緊問道：“就這一小瓶子的精華液，就要兩萬塊錢？搶錢啊？！”
楊慧茹點點頭，心說可不就是搶錢麽，簡直要比市麵上所有的精華液都要昂貴。不過楊慧茹也不由地高看林毅晨一眼，如果沒有如此強的信心，即使是炒作，宋遜也不敢把一瓶普通的精華液炒到如此高的價碼，因為一旦被人揭破，對他的信譽是極大的打擊，宋遜很狂，但是他不傻，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他是不屑於這麽做地。
那麽就說明一個問題，林毅晨的產品是真地很有競爭力，甚至競爭力強大到宋遜一開始就瞄準了高端市場的頂端，準備大幹一場。而且這一次在與林毅晨的短暫接觸之後，她更是回過味來，當初宋遜在她麵前表現出來的強烈自信，甚至可能更在她的猜測之上。
楊慧茹看著林毅晨在為何阿姨介紹精華液的各種功效，整個人仿佛都散發出強烈的自信光環。她忽然有一種強烈地直覺，這一大一小兩個瘋子，恐怕是要強行把化妝品市場改天換地。
殺出一條血路估計不對，這兩人是要橫掃整個市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