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話 玄武門學藝 十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身為臣子，身為師父！不教好你，愧對主上；教不好你，愧對自己！你們回去洗洗睡吧！明天開始授藝！」北堂執明放下茶壺，先摟著馮昴走到皇癸身邊，然後又把皇癸也摟了過去，激動地宣布道。
「咳…咳…師父！其實你也應該要洗洗…有…有味！」馮昴隱約聞到北堂執明摟著自己，從他腋下發出了一股汗臭味…
「咳咳…師父…別摟這麽緊……」皇癸也咳了起來。
「怎麽啦？連你也學“半坡”的，嫌我臭啊？」北堂執明問道。
「咳…不是味道的問題！我接受過殺手訓練，躺糞坑都不在話下…咳咳咳咳…」皇癸說著又咳嗽起來。
「那你這是…咳嗽什麽呢？」北堂執明問道。
「…我…背上還有傷…你…你打的……」皇癸背上被北堂執明用“寸拳”打的傷還在，痛得他都不能說話了…
「噢…抱歉…可…可你昨天不是吭都沒吭一聲嗎？怎麽現在…」北堂執明連忙放開了皇癸和馮昴，並問道。
「那個是拾仔！不是阿癸！拾仔是不知疼痛的！但是阿癸就很怕痛了！不過說來也奇怪…不是說拾仔表達不了感情的嗎？為什麽昨天像瘋了一樣在狂笑？」馮昴回答完北堂執明，又問起了皇癸。
「我…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太疼了！他也感受到了，所以…所以才會如此興奮吧…」皇癸一邊舒展背脊，一邊說著。
「好啦！好啦！我們一邊泡澡一邊聊吧！走！走！走！」北堂執明不知何時，拿了一條浴巾在手上。一手搖著浴巾，一手搭著馮昴的肩膀，邊往外走，邊說道。
「哎！師父！我忽然想起，有個“好東西”可以孝敬你！」馮昴單手捏著鼻子，蹭了蹭北堂執明，說道。
「是什麽“好東西”？」北堂執明問道。
「“卡瑟”送給我爹…我父親的“頂級香皂”！我帶了很多過來！」馮昴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看跟在後麵發呆的皇癸，他伸手過去，拉住了皇癸的衣袖，道：「阿癸！別想太多了！古語有雲“船到橋頭自然直！”跟我回房，拿上“卡瑟的頂級香皂”！把煩惱統統洗掉！」
「對啊！統統洗掉！洗掉！」北堂執明也跟著大叫起來。
「嗬…」皇癸終於笑了一聲。
「對了嘛！笑一笑，多好啊！」北堂執明依然大叫著。
「嗯！阿昴那句“古語有雲”，使我想起我以前的一個師父…他經常把這四個字掛在嘴邊的！」皇癸開口說話了。
「哇！你說的是不是“左鬼”左玉樹？」馮昴問道。
「「“左玉樹”是誰？？」」皇癸和北堂執明齊聲問道。
問完之後，皇癸狐疑地望了北堂執明一眼。北堂執明則吹著口哨，趁皇癸不注意的時候，他偷偷用浴巾，擦了擦額角滲出的冷汗…
「“破天”的“六合鬼”裏麵的“左鬼”啊！你別騙我，我可是“鬼魅”的粉絲啊！」馮昴回答道。
「你確定你是“鬼魅”的粉絲？」皇癸反問道。
「當然！我確定！以及肯定！左玉樹，身高一八七，靈力屬性“風”。口頭禪“古語有雲”…仙風道骨、玉樹臨風…後因家族是“天子派”，被株連，判以“流放天牢”……」馮昴背書似的，「巴拉巴拉」背了一大段資料。
「但我“左師父”真名叫“左小八”啊！哈哈哈哈！你上哪去弄個“左玉樹”出來？」皇癸大笑起來。
「呃……錢忠天！侯青衣！左玉樹！遊柔！尚子儒！夏曉語！」馮昴一口氣念出了六個人名！
「除了“左玉樹”，其他都對！」皇癸回答道。
「好吧…這五百金幣沒有白花！至少有五個人的資料是對的…」馮昴自我安慰道。
「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他的粉絲啊？真不愧為“大陸首富之子”，買個這樣的情報就花了五百金幣？你怎麽不找我們“中介人”呢？」北堂執明趁機轉移話題道。
「「不！！他/我是，拾仔的粉絲！！」」皇癸和馮昴幾乎同時更正道。
然後，馮昴又咬牙切齒地補充了一句：「這些資料…聽說就是你們“中介人”賣給我的！」
「呃…哈哈…哈哈哈哈！哎！東廂到了！你們快回房去拿浴巾！馮昴！記得帶上“頂級香皂”！去吧！去吧！哈哈…」正好回到「東廂」，北堂執明連忙心虛地岔開話題，大笑起來。
就這樣，師徒三人，帶著浴巾和“頂級香皂”，有說有笑地，泡澡去了…
…
第二天，北堂執明一大早就把“所有人”都弄醒了，並集合在「演武台」。
然後，除了愛德華茂史之外，皇癸與愛德華莪斯，馮昴與翼，在白天被分成兩組。
這兩組人，未來一個月的訓練內容完全不同：
皇癸與莪斯，白天除了負重長跑，還要去為孤兒院買菜，回程的時候還要每人扛一大袋麵粉回來。
馮昴與翼，白天需要不斷對打，而且是要分出勝負的，勝負還要記錄著。
至於每天午飯之後，北堂執明會教五人不同的東西。有時候是一套拳法、腿法或者身法；有時候是各種與「爭霸」相關的知識；有時候是屬於五人的“自由研討學習”時間，簡稱“自習”…畢竟…北堂執明不是靈子…幸好，皇癸和翼在「破天」混過，所以「靈力」相關的知識還是知道不少；而馮昴則是在運用「靈力」防禦方麵，家傳的經驗心得；莪斯則是在「靈氣」方麵，家傳的經驗心得。大家都把這些分享出來，至於茂史，對於「武術」他沒興趣，對於「靈力」、「靈氣」他也不擅長，但是一提起「兵器」、「機關術」這些，他就興致滿滿的和大家分享。
而傍晚開始，五人的分組又進行了變動：
莪斯負責跟北堂執明去大榕樹，馮心怡因為無聊，要求加入陪莪斯。
皇癸、馮昴、翼和茂史則開始休息。到了深夜，北堂執明在睡覺前，會叫醒他們，讓他們對打至清晨！對打和馮昴他們白天的一樣，需要記錄勝負。而且，皇癸不能參加，隻能拾仔參加！
按照這樣的安排，「玄武門」內的眾人，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一個月下來，北堂執明把各人各種時間的分組，作出了些許調整，作為未來下一個月的分配：
皇癸與茂史，白天茂史要用盡畢生所學的武術不斷去攻擊皇癸，不準用兵器和靈力。而對於皇癸的要求，隻有一個，就是“不能躲閃！”
馮昴和莪斯，白天不斷對打，記錄勝負。除此之外，包辦為孤兒院買菜和搬麵粉回家的工作。
下午的安排不變，而且多加入了馮心怡的“課”，主要是與“神”相關的知識或者是“大陸史”。
至於傍晚時分的分組，隻是把茂史和莪斯交換了，其他一切不變…
到了第三個月，這次北堂執明把眾人叫到「演武台」之後，問他們有什麽感想。
茂史第一個發言：“每天都很累，特別是晚上和拾仔對打的時候！”
莪斯第二個發言：“要求那天傍晚和心怡去賣包子，這樣就能消除每日的疲勞。順帶一提，跟拾仔對打，很有意思！”
皇癸第三個發言：“每天白天到他的時候，身體感覺都被拾仔給掏空了，做什麽都力不從心，而且傷痕累累。總結了一個字，痛！兩個字，累和痛！”
翼第四個發言：“一切都變強了！無論是速度、力量、靈氣還是靈力！而且通過跟拾仔哥哥對打，學會了很多絕殺技！”
馮昴是最後一個發言：“輸的次數變少了！一開始每天輸十幾次，一個月後，每天輸幾次，現在兩個月下來，開始有贏的場次了！”
最後，北堂執明說了一句：“就皇癸和馮昴而言，玄武門學藝兩個月，該教的基礎，都教了！是時候要教一些實用的東西了！你們就期待一下今天晚上吧！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