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救美人
陌君霆抱著懷裡的嬌人兒,腳步輕快的很,臉上竟也未曾出現汗水。卿婼忍不住問道,「夫君,你怎麼不累?」陌君霆低頭看了一眼卿婼,淺笑道,「和娘子在一起,我何曾累過?」卿婼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
,哼!這個帝皇真不正經。
或許是陌君霆的步子又大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頂,山頂上矗立著一坐小寺廟。寺廟門竟是粗粗壯壯的枝幹天然合成的拱門,拱門周圍綠蔭盎然,遠遠望去,這小寺廟與這座仙羅山,竟渾然一體。
卿婼看著,心裡歡喜的不得了,拉著陌君霆的手,一起進了寺廟。
「兩位施主!」一位小和尚虔誠的問候道。
「小師傅!我攜自家娘子,前來給家裡的孩子祈一道平安福!」陌君霆說道。
「兩位施主請!」小和尚說完,帶著兩人進來大殿。
大殿內立著一位茯神的雕像,香客甚少,淡淡的檀香味,瀰漫在殿內。
陌君霆和卿婼屈膝拜跪,雙手合十。 卿婼輕閉著雙眼,她不是在祈求,她更多是在感恩。感恩讓她遇見身邊的這位男子,感謝與他一起經歷的所有苦難和幸福。感恩讓她有一個如此可愛的兒子,成了她最好的牽挂。是的,她感恩這個世
道贈與她的一切。
卿婼睜開眼時,身邊的男子依舊一臉虔誠,微閉雙眼。此時,看著那張側臉,越發絕色,似箭的眉目,俊美的挺鼻,看呆了卿婼。
「好看嗎?」陌君霆好死不死的突然說道。
卿婼方才回神,輕哼一聲,「哼!才不是看你。」
陌君霆溺寵的扶起了卿婼,出了大殿。
跨出大門,看見三位護衛等在門口,不時朝寺內觀望,見陌君霆和卿婼雙雙走了出來,其中一位立馬迎了上來,立在陌君霆身邊,稍稍行禮,輕聲問道,「天色將暗,兩位主子早點下山。」
陌君霆點了點頭。
下山的路似乎好走許多,卿婼一路哼著《七里香》,踏著夕陽,沒廢多少力氣,就到了山腰。
不知道,這大半日不見兒子,是不是想他二人了呢?想到這裡,卿婼一把抱著陌君霆的脖子撒嬌道,「夫君快快走,小皇兒想我們啦!」
陌君霆最受不了她那副撒嬌樣,要不是身後跟著三位護衛,陌君霆站想在她的臉上狠狠親一口。
「什麼人?」護衛突然朝前方大喊了一聲。
卿婼鬆開了手,定睛一看,看到對面走來一位女子,顫顫巍巍的步子,看不清臉。護衛上前詢問,還未開口,那女子竟直直倒下。
眼前倒地的女子,看不清臉,長發凌亂的披散在臉上,身上的衣物破舊不堪,下身的裙擺竟有大塊血跡。護衛一把撩開小腿處的裙擺,現出了傷口,看樣子傷口很深,血還在不停的冒。 侍衛扭頭看向身後的陌君霆,陌君霆又看了看卿婼,卿婼又看了看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半山腰,要是他們這行人,只是普通百姓,帶走也倒沒什麼,可,畢竟要把一個陌生人,帶進皇宮,確實不妥
。可是,把眼前這女子仍在此處,怕是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裡,卿婼對陌君庭說道,「帶著她吧!本是來給孩兒們祈福的,救人一命,不更好?等她傷好,送她出宮便是了。」
陌君霆點點頭,道「聽你的!」
只是這女子真是如此簡單嗎?以後的事情誰知道會發展成哪樣?
侍衛抱起地上的女子,走在前頭,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另外兩位緊跟在卿婼和陌君霆是身後。夜色已暗,不得不讓人更加警惕。
來到山下時,天已經暗下。
將女子也一同安置在馬車內后,駕著馬車,朝皇宮駛去。 回到宮裡,便吩咐了太醫,前來診治那位女子。兩位換了服裝,便一同去看兒子。這位小皇子,在奶娘的安撫下,早已經安然入睡,卿婼輕輕撥開帳紗,看著那張俊俏的小睡臉,浮著絲絲笑意,「噗嗤
」一聲笑。陌君霆湊近卿婼的耳朵,輕聲道,「跟你一個樣,夢裡也總傻笑!」
離了小皇子的房,兩人便回了寢宮。卿婼這一天也是乏了,累了一天,只想睡覺。奈何身邊的這個男人,精力充沛,雙手一直在卿婼的腰間撫摸,沒有絲毫想睡覺的意思。
卿婼沒好氣的說道,「陌君霆!你要是不睡覺,就不許上我的床!」
陌君霆這才停下他的魔爪,委屈著臉說道,「我好好睡覺就是了,你不要趕我下床!」
卿婼好笑的點點頭,將頭靠在了陌君霆的胸膛,正要入睡。陌君霆突然開口道,「今日帶著那位女子進宮,確實不是明智的選擇!你切記當心注意著點。明日送她出宮。」
「一介弱女子,難不成還是敵國姦細?怕誤了國?待她傷好,且送走她就是了。」卿婼答道。
陌君霆看著卿婼半眯著眼睛,親了下她的額頭,隨即也閉上了眼。
次日醒來,陌君霆已經去上早朝了!想起昨晚陌君霆的話,內心有了少許疑惑。在宮女們的伺候下,穿好衣物,便去了受傷女子所在的側宮。 床榻上躺著一位妙齡少女,雙眸微閉,臉龐白皙透亮,細長的柳眉,瓊鼻微翹,五官精緻,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如同墜落在凡間的天使。這些年,在玄朝,確實見過無數的美女,而眼前的這位少女
,卻沒得驚心動魄,若是拍個名,非是玄朝第一美女不可。
昨日相救時,由於暗色漸暗,長發遮住了五官,一身狼狽,卻不曾想到竟是這麼個大美人兒。
只是一夜過去,依舊沒有醒過來,便宣了太醫才知道,原來女子腿部受了重傷,並非利器,卻是猛獸所為。已無生命危險,但是就算用了上好的葯,少者也要半個月才能治癒。
這少女獨自一人帶傷出現在仙羅山上,本就讓人不能理解,更何況竟是被野獸所傷?莫非是長途跋涉而來? 這一切都不可知,只等她自己醒來才能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