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猶豫了?
次日。
「眾愛卿,今日就到這裡,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陌君霆下了早朝迫不及待的趕往葉卿婼宮中,他知道昨日發生的一切,葉卿婼心中一定很不舒服,可是他賢惠而又善解人意的皇后只為他著想。想到這裡他不禁一起愧疚,今日早朝大臣們說的話讓他
開始有一絲猶豫。算了不想了,想去看看婼兒。
「小德子,剛剛讓你準備的牡丹花怎麼樣了,皇后最喜歡牡丹了。」
「皇上,咱家要已備好!」
「拿來吧」小德子將剛摘的牡丹遞到陌君霆手中。
而另一邊,葉卿婼正在為自己的黑眼圈發愁,昨日一夜沒怎麼睡,誰知今日竟然成了熊貓眼,這可怎麼見陌君霆,讓他看見還不得笑死。
說曹操曹操就到。
「皇上駕到!」葉卿婼沒想到,陌君霆剛下了早朝就直奔這裡。
「婼兒。」陌君霆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臣妾參見皇上。」
「快快請起,愛妃昨日睡得可好?朕好想你啊。」
「臣妾昨晚失眠了,今日都成熊貓眼了,都無法見人了。」
「瞎說什麼,你在朕的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
雖然葉卿婼聽到過不少這樣的話,但從陌君霆還是別有一番韻味的,葉卿婼打心底里高興。
「看看朕給你帶了什麼。」陌君霆舉起藏在身後的牡丹花。
「哇,牡丹花,這花兒真好看,皇上你真好。」葉卿婼撫了撫鬢角,嬌怯的說道。
陌君霆摸了摸他的頭。「我的傻愛妃。」奴婢們看到皇上皇后膩歪個不停,早已識相的退下,只留二人在宮裡你儂我儂。
而娜依公主那邊,她今日打算再去見一次陌君霆,看到他昨天有一絲猶豫,如果不間斷的去說服他,估計會有所成效。 她今日特意打扮的靚麗,半散的墨發披在背後,肌膚如雲,沁出一層淡淡的櫻粉,粉腮紅潤,秀眸惺忪,透出一股嬌憨。一襲凈蜜合色妝錦襖裙,裙擺鑲著並蒂荷花銹片,露出櫻桃紅的鞋尖兒。她勢
必要將陌君霆拿下。
「公主今日真的美麗動人,那皇上一定會被公主的魅力所吸引的。」一旁的阿海德說道。
「那是自然,沒想到阿海德你來宮中沒幾日,竟也學會油嘴滑舌了。不過本公主喜歡,今日本公主高興,賞你一雕花桐木古琴。」
「謝謝公主,公主怎麼知道奴婢喜歡彈琴?」阿海德興奮的問道。
「本公主並不知道,這個賜予你,你好好彈,日後必有大用。」
阿海德禁不住想,難道公主不僅要利用那美男子,就連自己這個小小的奴婢也不放過?不愧是苗疆的公主,做事做人都和苗疆人別無兩樣,為了結果,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有人歡喜有人愁。
「陌君霆,你果真不會納妃?難道不為你的江山著想嗎?」葉卿婼躺在陌君霆懷裡小心翼翼的問道。
陌君霆當然不會讓皇后看出他的猶豫。
「傻婼兒,朕答應你的,別瞎想了。」
「陌君霆,我知道我不能自私,我也知道你的顧慮,倘若真的有那麼嚴重,那麼我委屈一點也無所謂。皇上的子民要緊。臣妾也不想讓宮中議論紛紛。」
「愛妃,你果真是這樣想的?」陌君霆狐疑道。
呵,男人,果然,他還是猶豫了,葉卿婼心裡涼了半截。
葉卿婼心中涼了半截,說身子不適,讓陌君霆到御書房了。
出宮
不久后,阿海德被帶到偏殿。
「不知皇後娘娘有何吩咐?」阿海德行禮。
「娜依公主今天來找皇上幹什麼,你知道嗎?」葉卿婼坐在那裡,鳳眸里看不出一點情緒的波瀾。
「回娘娘的話,公主這次進宮似乎是去和皇上挑明了她想和皇上和親的事情。但是公主回來的時候臉色並不好,想來是被拒絕了。」阿海德答道。
「好,你先退下吧。」
「謝娘娘。」 她這麼直接就向皇上表明了心意,想來是已經知道了其他國家聯合討伐端朝的事,若是不和親的話,想必不久后的一場大戰是在所難免的了,而其中的勝率可想而知,若是其他國家聯合討伐端朝,加
上苗疆的軍隊,我們的勝率更是微乎其微,可若是讓皇上和親.……
「唉!」房間里傳來一聲沉重的嘆息。 中秋剛過不久,葉卿婼還是想出門散散心,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遇到柳介,那晚的交談讓葉卿婼對柳介的好感度增加不少,她已經將柳介當做是一個好朋友看待了。畢竟最近的皇宮氣壓特別低,這讓葉
卿婼的心裡壓抑不少,正需要像柳介一樣的「知己」來談談心。 再者,最近陌君霆忙的緊,根本沒有時間看著葉卿婼,雖然葉卿婼心裡有一點點失落感,但為了這個他們辛苦打下的江山,還是將這一點點的抱怨壓制住了。葉卿婼不知道陌君霆心裡的想法,但憑他
們夫妻倆之間十幾年的默契,早已將對方的當做了自己的另一部分。一點點事情並不能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 與此同時,陌君霆忙著批閱奏摺,雖然他還端坐在那裡,但眼睛里的紅血絲卻出賣了他,從他的太監口中得知,陌君霆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好好休息了,這幾天的事情像小山一樣向他砸來,壓得他喘不
過氣,他已經三天沒有見到他心愛的妻子了,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她一定也在想著朕吧」陌君霆這樣想。
另一邊,柳介被邀請到娜依公主暫時居住的客棧。
「上次中秋你見到葉卿婼了?事情進展的怎麼樣?」娜依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猶豫,不愧是苗疆的公主,說話做事乾脆利落,絕不拖拉。
「進展很好,事情會照想象中發展下去,不出意外的話,最近幾天我們又會再一次遇見。」 柳介淡淡的說道,他的眼神里充滿冷漠和疏離,和見到葉卿婼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善於偽裝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