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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奇怪的線索(2)

  我口中默念著這個名字“乾坤回天鏡……”突然我想到了,似乎在我時機應備的一段,口訣裏提到過。隻不過那口訣中,對於乾坤回天鏡的描述似乎並不是剛才羌笛所說的那樣,所以到底是羌笛記錯了還是黃毛故意留下的錯誤信息?又或者幹脆黃毛,就沒有記得清楚?

  我搖了搖頭,如果說黃毛給的這個信息,是對的,那麽這個信息說起來,就和我們現在遇到的問題,沒有什麽關係。


  而我所知道的乾坤回天鏡其實的作用確實扭轉乾坤的事情。我不太好,當著羌笛說這句話。正在我有些躊躇的時候,我看到了雪馳正在看著我。


  我彷徨了半天,想了想到底應不應該跟雪池實話實說。然而我突然又想到了舅舅的那句話。我到底應不應該相信這些人,如果這些人全部都是假的呢?我突然有些害怕眼前的境地,我竟然什麽也證明不了。


  他們所說出的乾坤回天鏡的用法,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我應該是知道的。實際上這把鏡子的作用,是要把破碎的精魄匯聚一體。可是如果我的理解沒有錯的話,黃毛希望聚集的就是毒王的精魄,如果是這樣的話,假設有人拿到了雪馳的鏡子,加上我這邊的使用方法,如果沒有意外,黃毛就可以和毒王的精魄匯聚在一起了。


  這樣的話,羌笛的話就很讓人懷疑了,以他平時和黃毛的親近程度,我有理由懷疑羌笛是帶著“任務”留在眾人周圍的,所以我如果說出了鏡子的真正用途,又或者說不小心幹脆就說出了鏡子的使用方法。很可能直接的給對手送人頭了……


  可是這件事真正讓我覺得恐懼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如果我一旦做錯了一步,到底我將帶來多大的損失?我開始想一種能讓我利益最大化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是一個他們眼中的“工具”的話,我至少在幾方勢力都有些‘用途’的人,這固然有聽起來無情的一方麵,但是一旦是有用之人,也就說明有人會‘用’我,作為活在世界上的一個存在,這種社會價值很有必要。


  於是我緊接著的思路變成了,我在誰的眼裏會更有價值?以及我在誰負責的故事裏占據更重要的角色?我的腦袋此時此刻不停的轉來轉去,但卻毫無思路。


  雪馳就這樣看著我,絲毫也沒有避諱的意思,等我開始安靜下來時,雪馳走到我麵前,拍了下我的肩膀:“蝤蠐,我知道你現在很矛盾也很猶豫,我想你也一定知道些什麽,但是似乎也沒有說的意思。我不願窺測你太多,但是我想你一定是在懷疑我們是不是真的麵臨一場真正的迫在眉睫的災難……你也許會懷疑到底有沒有毒王的存在,又或者相信有對立麵,但對立麵究竟是一個‘傳說中’的毒王,還是別的什麽人,又或者你幹脆就懷疑,毒王這樣的一個人,又能掀起多大的浪?”


  我看了看雪馳的眼神,清澈而透亮,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偽裝還是他的真誠,總之我看到了,他的餘光裏沒有絲毫迫使我必須做出什麽樣的決斷。

  我輕輕點了點頭,答道:“雪馳哥,我很矛盾!你知道,我並不會讀懂你們的心,在你們的眼裏我的一切行為都是透明的,可是反之則不是,在我的眼中,你們每一個人似乎都被一扇扇圍牆堵住,我根本從這裏看不進去。”


  雪馳苦笑著:“其實你早就會了!或者說你從進入咖啡館那一刻起就注定能看懂所有人的想法了,隻是你一直不承認罷了!”


  什麽,我震驚了,我早就有這種能力,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我難以置信的表情,這種感覺仿佛就好像我突然擁有了金手指,然而自己卻毫不知情。


  雪馳點了點頭,“或者這麽說,如果當初你偶然進入咖啡館時我們沒有發現你擁有這種能力,我們根本不會讓你留下來,意外進入咖啡館的人類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遇到過,但是他們如果不具備咖啡館裏店員所應該具備的素質我們完全可以讓他走人不是麽?即便他了解了咖啡館的內情,別忘了,咖啡館就是配製各種藥茶咖啡的嘛,隻需要一點點忘憂散,他們什麽也不會記得了不是麽?!”


  他這一解釋我更震驚了,原來他們所謂的讓我簽下契約,隻不過是想讓我力爭投入的加入到咖啡館家族成員之中的一個方法。


  我有點生氣了,這樣其實是有些欺騙的,如果他們真的知道我有某些能力,卻不經我允許就以欺詐的行為拿到他們,說明了他們並沒有真的重視我,隻是想借我的手完成一些所謂的任務罷了。


  “蝤蠐,你也別試圖分析我們是好是壞,隻要想想,我們一起經曆的那些事情,你再來想想,你究竟要做什麽樣的選擇。我來這個店裏的時間比你長,我所看到的我知道的事情,雖然不是做的十全十美,但至少也能夠讓我覺得良心可以安下,你試圖用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來理解一下,或許你就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我所說的正確,不是是非對錯,而是出自於你本心。”


  雪馳這兩句話的補上來說的非常觸動,我一下子隻想到了人與人之間的相互利用,卻忽略了“聽其言,觀其行”的古語。而這兩句之中的後一句顯然分量更重,我是實際在這家店裏工作過多半年的人,我又和雪馳還有黃毛羌笛一起經曆過生死,我應該用我的‘心眼’重新的審視周圍的一切,現在判斷咖啡館裏成員是好是壞不可能一杆子打死,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我必需容忍他們有時會從整體的利益出發而忽視來群體成員中的某幾個的個人利益。


  如果把咖啡館比作一個整體的話,很有可能每個家裏的元素都有各自的缺陷,但是如果想讓它運轉的當,一定要學會忽視甚至漠視。所以霍非煙其實是個這個整體的帶隊者,她不得不做的事情大概就是將整體利益進行最大化的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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