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推卸責任
唐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微微一愣,推開安然不悅道:「你這是幹嘛?」
這一親立刻讓安然的火冒了起來,身體的某處在不停的叫囂著,唐沫只以為安然是在發酒瘋,可是安然的力氣很大,好不容易感覺到一點舒服了,又怎麼捨得放手。
所以安然乾脆直接抱緊唐沫,吻的也更深了,兩隻手也越來越不安分了。
「我想你了……你身上好香呀……」
此時唐沫才知道大事不好了,雖然她不排斥和安然有夫妻之實,可是便不代表她願意在安然醉酒的情況下,而且剛才那句話明顯就是對著白荷說的,安然只是把她當作白荷的替代品。
「你幹什麼,我不是白荷……」
唐沫拚命的推開他,甚至在他身上用力的咬了下去,可是安然似乎感覺不到疼,依舊是緊緊地抱著唐沫,然後拚命的吸取著她身上的芳香。
畢竟曾經安然為了能夠讓白荷心滿意足,竟然選了和自己成親的那一天抬進門,而且第一天晚上就是去白荷的屋子裡的。
雖然唐沫不在意這些,可是便不代表他可以忘記這些恥辱。
當初在徐州城的時候多少人在看她的笑話,新婚的第一天自己的丈夫還抬著小妾進門,不再她屋子裡過夜還去了小妾的屋子裡。她也是有自尊心的人,這段時間雖然幫著安然,那便不代表這些東西她都忘記了。
她不過是想讓安然能夠記住自己來這裡的使命,畢竟京城的安家還需要安然帶好成績回去,而這裡的百姓也希望安然能夠給他們新的希望。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唐沫拚命的掙扎著,可是安然的力道卻越來越大,甚至完全不顧唐沫的意願,竟是用力的把唐沫的衣服撕開。
這時唐沫像是受盡了屈辱,她不明白為何安然忽然會變成這個模樣,就是從前喝醉酒也不曾這樣夠,她拚命的掙扎著,可是她的又如何能夠抵擋住安然的力氣,沒兩下她身上就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而唐沫的力氣也已經消耗完了。
淚水無聲的滴落下來,安然完全不顧唐沫臉上的淚水,依舊在不停的吻著唐沫露出來的肌膚,安然覺得身上的火越來越旺,燒的他根本就看不清懷中的小人兒此時已經滿臉淚痕,他只覺得自己想要更多,覺得一點都不滿足,雙手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然後便用力的抱起唐沫,也不顧唐沫的奮力掙扎憑著本能把唐沫丟到了床上。
此時楠竹和琉璃兩人正端著熱乎乎的醒酒湯正準備敲門進屋,可是卻聽到安然的咆哮聲。
「都給我滾,誰都不許進來。」
門口的楠竹和琉璃兩人微微一愣,然後兩人面面相窺,屋子裡還能聽的到唐沫低聲的哭泣和求饒聲,只是最後他們還是悄悄的退了出去,守在院子門口不許任何人進來。
畢竟這個府里的主人是安然,而且整個府里的人都覺得安然做這種事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唐沫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順的妻子。
剛才唐沫聽到敲門聲心中還燃起一絲的希望,只是沒想到安然吼完之後,那聲音再也沒有響起,而且有腳步離開的聲音,這讓唐沫越來越絕望。
「求求你……不要這樣……」
此時的唐沫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被撕開,只有一件薄薄的肚兜和一件單薄的褒褲,摸著唐沫柔滑的肌膚,安然的小腹里的火更加的旺盛。
他立刻伸出手伸進唐沫的肚兜之中,一手便抓住唐沫的一顆大桃子,這一刻唐沫的眼淚立刻滑落下來,她絕望的看著安然,此時的安然依舊是漲紅了臉,一隻手不停地揉捏著,另一隻手則去扯開她的褒褲,嘴則在她的鎖骨處不停的親吻著。
底下一涼,唐沫覺得今日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最受屈辱的一天。此時安然忽然站起身,唐沫以為安然放棄了,立刻想要逃開,可是還沒逃到床下就又被安然推到了床上,然後壓在唐沫的身上,也不顧唐沫身體是否已經接受他,用力一挺。只是的安然覺得所有的火都被澆滅,身體舒服急了,然後用力的猛撞。
而唐沫卻痛的大喊一聲,接下來確實一陣陣的疼痛,最後竟疼得暈了過去……
唐沫不知道自己是昏睡了多久,只是醒過來的時候橙黃色的餘光已經透著窗戶照射進來,唐沫微微一動下身的疼痛感立刻讓她想起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
她憤怒的轉過身正好看到安然還抱著她睡在她的身邊,雙眸立刻通紅,她用力的掰開安然的手,然後發現自己身上都是一塊紅一塊青,身體稍微動一動就覺得疼的很。
她知道第一次會很疼,但是沒想到竟會疼得那麼厲害。
此時她身上依舊還是一絲不掛,她不想這樣面對著安然,努力撐著身子爬下床,然後在慢慢的穿好衣服。然後才坐在椅子上。
剛坐下來安然也醒了,他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然後又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而唐沫則滿臉怨恨的看著他,此時的安然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看到一床的血跡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這……我……這是怎麼回事?」
「滾……給我滾……」
唐沫的嘴唇還是蒼白無色,雙眸卻通紅的很,此時她是恨透了安然。
安然就算是忘記了發生的一切看到唐沫這幅模樣,再看床上的一攤血也都明白過來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在推卸責任嗎?做完了就說是忘記了。
唐沫緊緊地咬著下唇,然後猛地站起身:「你不走,我走。」
說完便打開門用力的摔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