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情敵
這兩年徐子墨也都在忙著如何搞到他的大哥徐子坤,他自己也以為自己對唐沫的心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等久了也就忘了。這兩年倒是也真的忘了,也不過是偶爾想起來罷了。
可是直到現在再看到唐沫,再看到她溫柔的笑容,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不過是埋得更深了罷了,深的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罷了。
這兩年為了能夠拉攏更多的朝廷大臣,為了能夠更有把握打敗自己的大哥徐子坤,徐子墨也立了皇妃,雖然那不過是政治聯姻,但是對他的幫助確實很大。
五皇妃是名將之後秦真兒,現在的徐子墨是真的手握文武官員,就是兵權他手中也有了。只是現在皇帝還是不願意廢除太子,如果真的到了最後皇帝駕崩了,那麼他也想舉兵圍住皇宮。
唐沫看了一眼徐子墨,見他比從前也更有心計了,也更像是一個能夠成就大業的男子了,這兩年大家都變化了不少。
這三人中只有安然最不自在了,他向前走了兩步笑道:「五皇子今兒怎麼有空來寒舍?」
他現在有些後悔剛才就讓唐沫裝病不要出來。
徐子墨笑著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道:「怎麼本王不能來嗎?」
「當然不是,只是應該是我們去拜見五皇子。」
「本王在府中等了幾日,見你們沒來便親自上門了。」
語氣里似乎有些不悅,唐沫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和安然兩人才剛回來,似乎沒有地方得罪徐子墨呀。
所以立刻笑道:「我們兩人離京兩年有餘,家父又從徐州城搬來,所以繁瑣事極多,還望皇子見諒。」
徐子墨聞言立刻站起身笑道:「本王自然是明白,所以才親自上門來。只是見安兄似乎有些不高興……」
安然確實不高興,從他們出現在徐子墨的面前,徐子墨那雙鳳眼就沒從唐沫身上移開過,唐沫自己沒察覺,可是安然卻看的清楚。
徐子墨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何況他還是個皇子,對於安然的不滿意又如何沒有看出來,只是這些年他在皇宮中明爭暗鬥比從前更懂得隱藏了而已。
唐沫是一直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是現在見安然和徐子墨兩人都冒著一股火藥味,才開始覺得不對勁。徐子墨可是安家擁護的人,就算徐子墨沒有當上皇帝,那麼他也是君,安然也是臣。
唐沫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安然為何生氣,只是她覺得安然有些大驚小怪,從前她和徐子墨傳緋聞的時候,安然都沒有現在這麼生氣,現在人家五皇子給咱們面子來看咱們,安然倒是不高興了。
「怎麼會呢?五皇子會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覺得有些失禮,本來是應該我們登門造訪的,卻沒想到讓五皇子親自來了。所以讓我們有些受寵若驚。」
唐沫大著哈哈笑道。
安然也覺得這個時候沒必要和徐子墨置氣,反正老婆已經是自己的了,又已經給自己生了娃了,他不相信徐子墨能夠搶得去,何況徐子墨要在皇上面前維護一個好印象,也絕對不會去做搶人qi兒的事情,
想到這裡安然剛才心中的一股氣也都消失不見,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是呀,我怎麼會不高興呢,是太高興了而已呢!」
徐子墨見安然忽然笑得如此開心,心裡更加不舒服了,只是他今兒來便不是給自己添堵的,他也是想看看唐沫而已,只是不見還好,這一見讓自己埋藏在心中許久的感情都爆發出來了。
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覺得自己有些失控了,有些不能夠控制自己的心了。從前不論是做什麼事情,徐子墨都是信心滿滿,那都是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不知為何今天一見到唐沫就覺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雖然如此但是徐子墨依舊錶現的風度翩翩,如翩翩君子:「本王在滿春堂給二位準備了一桌席面給二位接風,本王也沒有請其他人來,只是還是蘇兄而已。」
唐沫尷尬的笑了笑,道:「這樣的場合,我還是不去罷了。」
她是一名女子,又是已經有了丈夫了,這樣跟著一群男人吃飯喝酒像什麼樣子呀。何況這個時代的人又封建的很,她還真有點怕惹禍上身。
安然也覺得有些不妥,請他去也就算了,還請自己老婆去,這算什麼呀!
徐子墨卻想再見見唐沫,只是這樣也確實有些不妥,所以便又改口道:「竟然如此,那麼就來本王府中,你也能給皇妃解解悶,和她說說外面的事兒。」
人家都這麼說了,他們兩人就算是在不想去也沒辦法拒絕了。
唐沫看了一眼安然,見他神情雖然有些不悅,但是也沒拒絕,也便笑著點頭道:「不過是在鄉野之間住了兩年罷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五皇子這般熱情,我要是不去,那麼也有些太不識相了。」
她想讓氣氛變得和諧點,可是他這話說出來卻發現安然依舊是板著臉,而徐子墨卻笑得越發的狡猾了。
這下輪到唐沫鬱悶了。
「那就一言為定,明兒你就到本王府來,和本王好好敘敘舊。」
說完這話徐子墨袖子一甩走了。只留下還在木訥中的唐沫和還有些不悅的安然。
這話似乎只是對著唐沫說的,便沒有對著安然說的。
送到的徐子墨,安然依舊還是陰著臉,唐沫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兒得罪他了,也沒搭理他,只想著明兒要穿怎麼樣的衣服,要怎麼說話才不能得罪了五皇妃。
安大老爺知道徐子墨親自來了一趟,還特地叫唐沫和安然兩人明兒去赴宴,重視得很呢。他這個老頭子幫著五皇子忙前忙后都不曾這樣受過重視,而自己的兒子兒媳不過是在徐子墨面前露過幾次臉,就如此看重。
「明兒你們兩人去了萬不能失禮,禮品我都已經幫你們備好了。」安大老爺嚴肅的說教著。
安然有些不屑道:「咱們禮數周到了,他一個皇子也不會那麼小心眼來故意挑我們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