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來一個大計劃
孤拔如何不知道一旦清軍的援軍抵達廣西的危害,可是現在,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說白了一點,自己的艦隊,根本就不敢出海,自己現在都還在時刻提防著福建水師來找自己的麻煩,更不要說還出去尋找福建水師,這不是在找死,又是在做什麼。
「波里也哪裡有兩個旅的兵力,裝備精良,我們不用擔心他們。」孤拔見到利士比還在疑惑的沉思,頓時開口說道。
既然說自己的司令都已經這麼說了,利士比也不在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三天後,王德榜帶領四千多人在廣西防城一帶登陸,隨後在廣西巡撫潘鼎新的安排下,進入距離鎮南關不遠的大清軍,協助在鎮南關的王孝祺,以及在幕府的蘇元春四萬餘人,鎮守鎮南關。
福建,呼呼的寒風,吹拂在了王陵的臉上,王陵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他現在才知道,福建這邊的冬天,也一樣的是能,並沒有後世那麼吹噓的,只要一件襯衣就能夠過咚。
「頭,把披風披上吧,我看你都咚的嘴唇發抖呢。」跟在王陵後面的張慶見到王陵在哪裡哆嗦,當即從屋子裡面取出一面黑色的披風遞給王陵。
王陵擦拭了一下鼻尖的鼻涕,頓時抱怨的說道:「他么的,當初他們告訴我,這南邊穿短袖都能夠過冬的,這下整的,老子都穿了三件衣服了,還是冷。」
張慶聽到王陵在哪裡雲里霧裡的,頓時疑惑的問道:「老大,短袖是什麼玩意?」
短袖是什麼玩意,這個自己還真的不好說的,聽到這話的王陵低頭沉思一下,隨後不在搭理張慶,而是走到了地圖面前,看著目前的形勢。
法軍波里也的宣光,現在在清軍十幾個營的圍攻下,已經被圍困了一個多月,王陵就不知道,那邊的指揮官蘇元春是如何指揮的,居然打了宣光一個月都沒有打下來。
那宣光城不過是法軍一個旅不到五千人而已,可是清軍,足足兩萬多人,這其中,還有安南軍隊五千以及劉永福的黑旗軍,可恨啊,將近三萬人啊,居然打不過一個州府,王陵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清軍無能,還是說蘇元春無能。
「老大,從十一月十五日,到現在,已經是三十五天了,今天都已經十二月二十了,這宣光就是鐵打的城牆,也都給炸開了,可是為什麼他們始終還是打不下來啊?」張慶也一臉疑惑的看著地圖問道。
哎,聽到這話,王陵有些無奈的說道:「只能怪我軍裝備太差了,如果是我第一旅,我他么的兩天內就給他打下來。」
王陵說這話,可不是誇海口,自己現在,可謂是兵強馬壯,現在自己的第一旅,清一色的毛瑟步槍,十門克虜伯野戰炮,都是八十毫米口徑的,在大清國,這是獨一無二的,而且,根據前兩天左宗棠的意思,從德國方面運輸過來的物資,現在都過了馬六甲,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能夠抵達到福建,到時候,一旦這些物資抵達,將其兩條生產線給安裝好,那麼自己的步槍和火炮,從此就不用在愁。要多少有多少。
「旅座。總督府來人,讓你立即去總督府。」陳俊從外面跑了進來后大聲說道。
總督府,聽到這話的王陵低頭想了一下,隨即抓起放在旁邊的帽子,叩在頭上,轉身就走了出去。
第一旅已經從野外返回福州郊外軍營,因此從這裡抵達福州總兵府,不過五六分鐘的路程。
到了總督府門前,因為王陵經常來這裡,門口的士兵也沒有彙報的意思,而是告訴王陵直接去大廳。
大廳,一般來說,左宗棠見自己都是在書房,而不是在大廳,現在聽到侍衛說直接去大廳,王陵頓時感覺到有事情發生,當即他就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大廳。
一到大廳,王陵就見到,不但是自己,就連福建水師的許壽山,陳英等人都在哪裡。
「出什麼事情了?」王陵最後一個到這裡,因此他走到陳英面前低聲的問道。
陳英和王陵的關係本來就好,聽到王陵這麼問,陳英說道:「剛接到消息,法軍陸軍一萬多人,以及三艘鐵甲艦兩艘巡洋艦已經抵達艦港。」
來的好快,聽到這話的王陵皺起眉頭,隨後將目光轉移到了左宗棠哪裡。
左宗棠現在正在面對著地圖沉思,似乎並沒有在意到王陵。
王陵見到左宗棠在哪裡眉頭緊鎖,當即想了一下,隨後走了上去。
「你來了。」王陵淡綠色的軍服,在這裡只有他一個人穿,因此,左宗棠不用看,都知道是王陵。
「你說對了,法軍援軍已經抵達艦港,一萬兩千法軍。三艘鐵甲艦以及兩艘巡洋艦,這個仗,不好打啊。」
的確是這樣,如今遠東艦隊的實力,有了一定的恢復,如果自己這一次再次從海路出兵,那麼孤拔已經會進行攔截。這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另外,遠東艦隊如今添加了幾艘戰船,這對於福建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誰知道這個孤拔會不會在來一次,對福建展開進攻。
「大帥,廣西那邊,咱們暫時管不了了,還是先管一下福建吧。」見到左宗棠的目光看著廣西,王陵低頭沉思一下后說道。
什麼意思?聽到這話的左宗棠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王陵。
王陵見到左宗棠不明白,當即指了一下艦港后說道:「孤拔的遠東艦隊現在添加了三艘鐵甲艦,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威脅,我擔心,孤拔會對我福建水師展開進攻,因此,我想,請求李鴻章的北洋水師超勇和揚威兩艘軍艦來福建,會同福建水師,然後出海,尋找其主力決戰。隨後,我第一旅,可以在福建水師的協助下,從艦港附近登陸,對起艦港進行佔領,一旦佔領艦港,我們就將法軍的補給給掐斷,到時候,他法軍,只有失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