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左宗棠徹底的放權
清晨,陽光已經灑向了地面,王陵的卧室已經被一片金黃色照射,透過窗戶,王陵已經發現了外面已經大量,翻身從自己的地鋪起來,他往床上看了一下,居然沒有發現左夏琳。
左夏琳一向都是比自己起來的遲的,一般自己進入指揮部很久后她才會來,可是今天,怎麼變了,左夏琳難道是良心發現,就起來這麼早了不成。
但是,這似乎還不可能,跟隨左夏琳結婚這麼久,自己的這個媳婦是什麼樣子她還是清楚,跟任何女孩都一樣,貪睡,如果沒有事情,能夠睡一天。
起來穿好軍服,來到外面,他就見到左夏琳坐在了梳妝台面前,正在將自己的頭髮整理成為辮子,畢竟她現在是軍中一員,只能是跟男人一樣的打扮。
「昨天晚上醫院幹嘛了,一個個慘叫的嚇的我都睡不著。」左夏琳從鏡子後面看到王陵,回頭問道面前的王陵。
王陵心中明白那慘叫是哪裡傳來的,頓時想了一下后說道:「沒有什麼,昨日第一師野外訓練,一個士兵撞到了石頭,腿給打摔斷了,在接骨。」
這借口,讓左夏琳半信半疑的,她也知道摔斷腿的事情,但是卻從來沒有聽到過那麼的凄涼過。似乎也太悲慘了一些。
「多休息吧,今天沒有任務。」王陵笑了一下,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剛出門,王陵就見到張慶已經站在了外面。
「老大,人已經醫療好了,但是估計要修養幾天,都是皮外傷。」張慶笑了一下后說道。
到是皮外傷,不過那聲音也有些凄涼了,聽到這話的王陵點了點頭后隨即將披風披上后說道:「跟我去總督府。」
去總督府,不是去第一師?聽到這話的張慶當即走了出去,將馬匹牽了過來,讓王陵上馬後,張慶這才翻身上了馬匹,兩人往福州總督府而去。
總督府,才幾天沒有見左宗棠,似乎他的臉色又更加的蒼白了一些。
「你這是怎麼了?」書房,見到左宗棠臉色十分蒼白,王陵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
左宗棠咳嗽了兩下,看了一下面前的王陵后說道:「沒有大礙,今日你來我這裡是為了什麼?」
王陵見到左宗棠說沒有什麼,也就稍微鬆懈了一口氣后隨即開口,將昨日自己審問倭國佐佐木的事情說了出來。
左宗棠聽完王陵的話,頓時皺起眉頭后沉思好久后這才看著面前的王陵:「倭國向來就有進攻我大清國的意思,當年被打敗后,就一直隱忍下來,這些年來,看來是見到我國多災多難,又一次燃燒起來了他們的野心,你打算怎麼處理?」左宗棠在肯定了王陵的話語后,緊隨詢問王陵的處理意見。
王陵昨日也在沉思這個問題,很明顯,福州船政局已經讓倭國盯上,他們是想獲得這裡究竟在做什麼。
擴建船政局的事情, 根本就隱瞞不下去,他想了一下, 還是讓佐佐木將福州船政局擴建的消息傳過去,但是和德意志方面的合作,不能說,只能說是要製造軍艦。
至於軍艦是什麼,王陵估計,倭國在得到纖細后,會再次的讓佐佐木回來偵查,到時候自己那一份圖紙后將其矇混過去就是,至於想租借濟州島的問題,王陵根本就不擔心,倭國不是德意志,德意志的強悍,就算英法都有所畏懼,因此才會在這個事情上不做聲。
但是倭國,現在算個什麼狗屁,連大清國都不如的一個東西,有什麼資格敢來有主權的高麗租借土地,看著,只要他敢開口,現在擁有強大海軍的李鴻章絕對分分鐘教倭國如何做人,安分守己。
思路一清晰,王陵隨即將自己的意見全部說了出來。
這是一個大計劃,左宗棠並沒有立即的回應王陵,而是在沉思了好久后,這才對面前的劉傲說道:「叫裴陰森和胡雪岩來。」
這幾個人,算是左宗棠最信任的人了,也是他留給王陵的左右手之一,如此大的計劃,左宗棠需要商議。
劉傲聽到左宗棠的安排后,緊隨就走了出去,半個小時不到,兩人就已經來到了書房。
緊急的商議后,裴陰森和胡雪岩的對於王陵的建議都贊同。
鑒於幾人的話,左宗棠當即點了點頭后說道:「我已經老了,你看著辦吧,你不可能任何事情都來找我的。」
左宗棠這話已經算是徹底的將權利交給王陵了。
裴陰森、胡雪岩、劉傲等人聽到這話,都將目光轉移到了王陵身上,他們知道,自己今後追追隨的人,不在是左宗棠,而是王陵。
王陵見到幾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深吸一口氣,他明白,自己的壓力,這才算真的開始出現。
裴陰森掌管著海軍造船廠,胡雪岩是自己的財政大臣,而劉傲,可以說是自己的後勤部長,這幾個人,都是今後自己身邊的親信,如何讓這些人能夠更大的發揮出來他們的能力,王陵心中還有些疑惑和擔憂。
自己太年輕了,他清楚自己多的,不過是多了一百多年的知識以及計謀和歷史走向,然而今後,會發生什麼,他就不敢保證了,都變化了,自己今後,那就要靠自己的能力來引到這群人了。
「那我去忙了。」王陵看了一下幾人的目光,稍微迴避了一下后,隨即帶上張琪轉身走了出去。
五天後,佐佐木的身體已經恢復,傷口已經全部癒合。走路也跟原來一樣的那麼輕鬆,只是他身體上的鞭痕,現在還沒有完全的退去。
師醫療處,身穿軍服的張慶來到了有情報人員看護的病房門,隨即走了進去。
已經能夠活動的佐佐木見到是張慶,頓時心都給嚇得哆嗦了一下。他害怕張慶,更加的害怕王陵。
「好了吧。換上衣服,老大要見你。」佐佐木已經是自己人了,張慶已經忘記了前幾天對佐佐木的審問,他走了過去后,隨即將手中一套衣服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隨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