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都在我算計中
王陵出了房屋,就見到張慶拿起一堆文件走了過來。
「老大, 這些都是他們簽署的文件,你看看,全部都在這裡。」
張慶將手中的東西伸出來。
王陵指了一下遠處的書房后說道:「哪裡去說。」
來到書房,王陵坐在椅子上后,張慶隨即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后說道:「老大,這是十分和他們簽署的合同。」
王陵端起茶水看了一下,澤文件很厚,加起來起碼有將近半二十厘米高的樣子。
「倭國方面,拿下了幾個路段?」放下茶杯,王陵開口問道。
倭國?張慶沉思一下,伸出手指后說道:「三個。」
「他們的路段是那些,文件給我找出來。」聽到倭國方面有三個,王陵當即抬起頭后說道。
聽到這話,張慶趕緊將文件挑出來后說道:「老大,他們拿下的十分凌亂。在福建有一個,在浙江和福建交接有一個,還有就是在杭州一個。」
張慶說道這裡,翻看了文件后說道:「我和總督都對他們這樣的選擇感覺到十分疑惑。他們本來是能夠將三個路段聯合在一起,我們都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分散在了閩浙。」
「你真的看不出來。」王陵從張慶手中接過文件看了一下后抬起頭問道。
張慶微微搖頭,他的確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張慶有些愧疚的說道。
王陵冷哼了一聲后說道:「很簡單,他們想要偵查我們的情報,因此當然不希望三處聯合在一起。「
「老大,他們難道就不怕我們偵查出來嘛?」張慶恍然大悟的開口問道。
哼,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會想到,我根本就不曾相信他們。
「不知道,不過從今天開始,這三個路段,全部跟我進行全部的偵查,從他們的建設人員出現開始,你們情報局就要開始跟我全面布控,另外,告訴在上海的佐佐木,讓他偵查一下,能不能獲得他們將會安排誰進入這次建設團隊中來,偵查我們的情況。」
「毆打放心,我這就去辦理。」張慶聽到這話,將手中的文書放在了左夏琳的桌子上。
文書的收集以及整理存放,都是左夏琳在負責,因此張慶將文書放在哪裡也是正常的事情。
王陵見到那空蕩蕩的位置,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在心中嘀咕,自己是不是該去找一個小三,不對,是一個秘書過來,畢竟這整理文件方面,自己可是真的不適合。
倭國,東京,
首相府大門外,一輛馬車停靠了下來。
從馬車內,走出一個人,這人身穿陸軍少將軍服,消瘦,嘴角八字鬍。
這人,是倭國參謀部次長,川上操六。
川上操六從馬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軍服,川上操六當即走了進去。
今日,他並不知道,自己來這裡來是為了什麼,畢竟是首相召見自己,自己不得不來。
「首相在哪裡?」進入首相府大廳,川上操六就見到首相的侍衛長中村從二樓走了下來。
中村見到是川上操六,當即他指了一下二樓說道:「將軍閣下,首相在書房等你。」
書房?川上操六點了點頭,隨即走了上去。
敲動了一下房門,川上操六進去后,就見到伊藤博文正坐在書房的那張紅色椅子上,而在他的有些陳舊的桌子上,擺放了三份綠色熟料皮包裹的文件。
「首相閣下,走到伊藤博文面前低聲說道。
正在觀看著書籍的伊藤博文抬頭見到是川上操六,他放下書本指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后說道:「這三分文件,是我們跟和王陵簽署,福州到杭州競標過來三分路段協議,這三份文件,將是我帝國當前的一個重要任務,同時,也是你們參謀本部的一個重要任務。」
迷惑了,川上操六眨眨自己的眼睛。
他聽說過這個文件,這份文件,該高興的應該是他財政大臣,似乎跟自己並沒有任何關係,而自己的首相卻說跟自己有關係,他還真的就沒不明白。這是什麼事情。
「你看看這三分協議在說?」伊藤博文看出川上操六的疑惑,指了一下文件。
川上操六也不在說話,而是拿起文書觀看。
這一觀看,他就看出了這其中的問題,
三個路段,根本就不在一起,十分的凌亂。
這是怎麼回事, 帝國完全能夠一起將三條路段全部給聯合起來的,可是這並不是聯合起來。
「首相,卑職有些不明白。」川上操六抬起頭后開口問道。
伊藤博文也不在買關子,而是抬起頭后說道:「其實帝國之所以這麼做,完全就是給你們參謀本部做好鋪路。」
「帝國對於清國方面南方的情況,幾乎是處於空白的狀態,帝國要對清國征戰,那麼對於清國南方的地形,就要琢磨透徹。「
明白了,川上操六當即伸出手后說道:「首相的意思是,我們參謀部抽調出來人員,進入建設人員裡面,在建設的同時,對兩地的地形進行繪製。」
「不是閩浙,而是整個南方。」伊藤博文淡淡的開口說道。
伊藤博文要繪製,不是單單的繪製浙江以及福建,而是需要整個南方的地形圖,甚至是包括西南的地形圖。
只有這樣,到時候才能在今後的戰鬥中,取得地形的優勢,而不至於大軍在進軍的途中,迷路。
「卑職明白,卑職這就去安排。」川上操六說完,轉身就走出了房門。
哼哼,王陵,你會為今天的決定後悔的,見到川上操六齣去,伊藤博文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后冷哼一聲在心中想到。
伊藤博文心中十分興奮,這麼多年了,帝國都在找一個合適的理由進入南方,可是直隸總督一直就推脫,自己的人根本就過不去,如今,這王陵修建鐵路,這就給了自己一個十分好的機會,刺探清國南方情報的機會,這種機會,十分難得。
帝國找了很多年的機會,可是一直就沒有得到機會,可是現在,機會來了,來的如此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