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這怎麼可能
休整了一天的內閣會議再一次的召開,
今天的會議可是沒有昨天的那麼團結,雙方直接就分開坐了,贊同和王陵合作的,已經坐在了右邊,不贊同和王陵合作的,已經坐在了左邊,對於這一點,伊藤博文是看的十分清楚。
但是今天,他不想在跟這些人有什麼廢話,而是直接將手中的東西遞出來道;「各位,天皇御令。」
天皇的御令,在場的人可是沒有誰敢在託大,都站了起來后看著面前的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直接將上面的內容看了一下道:「天皇御令,一切以帝國利益為主,當前,帝國需要元山,因此,和王陵的合作,已經無法避免。」
還能夠說什麼,既然天皇都已經真么說了,就算是子啊怎麼反對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一直反對的陸奧宗光當即站起來道:「既然這樣,我立即通知公使館和清國總理衙門聯繫。」
伊藤博文就喜歡看到這一點,還不曾等他說話,在邊上的川上操六也站了起來道:「不但是外務部我看軍方,也可以跟王陵進行聯繫,給予他一個提示,如果說要對老毛子動手,算我們帝國一份,我帝國在當前還有第一軍和第三軍並沒有撤離,完全可以配合王陵,對遠東地區進攻。」
好注意,在場的人紛紛點頭后后伸出了大拇指。他們對於川上操六這個提議,十分贊同。
「立即準備吧,諸位,為了帝國再次崛起,希望諸君共同努力。」伊藤博文站起來大聲道。
「嗨。」眾人大聲應答一聲,轉身退出了內閣。
海參崴,老毛子遠東總督駐地,同時,也是老毛子北極熊遠東太平洋海軍司令部所在地。
自從當年黑龍江將軍被遠東坑了后,東北外興安嶺以及江東六十四個屯,已經全部讓北極熊佔據去了將近三十年。
曾經,大清國典型的木房已經差不多在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層層的歐洲樣式的小洋樓。
而遠東總督府,更是十分奢侈的大型別墅,整個別墅,完全依照北極熊的典型風格來建造。
遠東總督辦公室,列夫斯基此刻卻是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坐立不安。
自己已經將沙皇的意思傳達到了清國方面,可是清國方面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不但沒有回應,更為讓列夫斯基感覺到有些情況不對 的是,根據內線彙報,本來駐紮在旅順周圍的福建將軍王陵下屬的依克唐阿第一兵團已經集結在了長春、奉天三個府集結,而且,在山海關附近的王陵第三軍的一個師,也開始在往奉天移動。
這讓他感覺到事情恐怕沒有以前的那麼簡單。
以前,只要帝國需要什麼東西,大可以恐嚇一下清國方面就可以了,可是這一次,他卻感覺到,似乎這一套,對於清國方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反而還激起了對方的抗拒心,如今,在奉天周圍,已經駐紮了五萬多兵馬。
這些兵馬,可不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八旗,而是連續打敗了法蘭西以及倭國的王陵精銳兵馬。
戰鬥力非同小可。
而且,黑龍江邊防線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清國的邊防這段時間是調動平凡,曾經的關卡,現在也突然增加了一個哨的兵力,這在以前,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
「怎麼會這樣?清國什麼時候有骨氣起來了,難道他們就不怕真的和我們動手嘛?」列夫斯基喃喃自語問道。
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就算在邊上的副官,都只能閉上嘴巴。
咚咚咚……沒有關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列夫斯基抬頭看了過去,電報局長已經來到自己跟前地上一份電文道:「總督閣下,尼古拉維其公使傳來消息,清國已經拒絕我帝國提出的建議,並且他們已經做出警告,不得再提這個事情,不然恐怕會動起刀兵,影響邊境平靜。」
啥子?
列夫斯基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向來,都是帝國威脅別人動武,怎麼今天,反而放過來了,一向就是十分聽話的清國,居然也敢有本事威脅帝國動武了,這可是一件讓人感覺到十分好笑的事情。
萬分的不敢相信,列夫斯基笑了下道:「閣下,你沒有喝醉吧,你是不是昨晚在那個女人肚子上太久了,居然說出這樣的笑話來,這個笑話可是不怎麼好笑。」
誰他么的給你開玩笑了,電報局長將手中的電文放在了桌子上后認真道:「總督閣下,我並沒有開玩笑,清國方面雖然已經沒有說出正式宣戰,但是他們卻已經說道,如果在這麼過分,那就不要怪清國揮動兵馬,打到帝國都城。」
開什麼玩笑,清國方面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說出這種笑話來。
列夫斯基心中不滿想到。
電報局長嘆息了一聲后再次說道:「總督閣下,這個事情是真的,另外,公使在清國總理衙門,直接讓清國人打了,肋骨都打斷了無根,現在還在公使館養傷呢。
我的上帝,我聽到了什麼列夫斯基皺眉的張大了嘴巴,好一會,他才吃驚的問道:「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毆打我帝國公使。」
「王陵。福州將軍。清國遼東當前最高軍事指揮官王陵。」
是他?列夫斯基不在說話了,他也算是聽到了一些關於王陵的事情來,如果說當前,大清國誰還敢這麼囂張的話,那麼就還真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算是王陵。
打了公使,那就是在打帝國的臉啊, 這個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可是當前。似乎公使打了還算是小事情,問題的關鍵是,清國方面拒絕執行和倭國之間的協議修改,這已經是在對帝國進行了挑釁。
這讓列夫斯基感覺到為難,難道真的因為這個事情,跟清國開戰,他可是沒有這個大的膽量,沒有沙皇的指示,誰敢動手,那就是在造反,要被殺頭的。
他么的, 我該怎麼辦?列夫斯基皺眉揉動著自己的眉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