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這次貝爾福,認了
天平已經傾斜,英格蘭這次因為王陵的插手,不但沒有將帝國所獲得的東西減少,反而讓是更加有力帝國的發展,這一點,對於帝國來說,是最有利的。
「這還真的是一個好消息,我們需要的就是技術援助,這一次,王陵可是幫助了我們一個大忙。」伊藤博文放下手中的電文,笑呵呵的對川上操六說了一句。
川上操六十分贊同伊藤博文的話,技術和一些現有的艦船來選擇,帝國寧可去選擇一些技術上的東西,而英格蘭正好在這個時候給予帝國,只要帝國能夠稍微的學習一番,到時候不管是陸軍還是海軍的裝備,都會迅速更換。提升戰鬥力,如果快的話,三五年的時間就能夠完成。
只是,王陵會不會給帝國這麼多的時間,那就只有天知道。
問題依舊還有,但是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麼嚴重。起碼目前,王陵不會對帝國發起進攻。
房門外,腳步聲的傳來,讓各自興奮的二人回頭看去,一個士兵已經走了進來,士兵來到川上操六跟前,將一份電文遞給他后隨即走出房門。
坐在椅子上的伊藤博文明顯感覺到川上操六的表情沒有剛才柔和,出現僵硬,而嘴唇更是一陣陣的顫抖,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情況有變,恐怕英格蘭方面,將會減少對於我們的技術援助。」川上操六蠕動嘴唇,將自己的意思說出。
這是為什麼?伊藤博文不明所以的看向電文。
接過電文,上面的意思一下清晰在他腦海。
「王陵。」猛然的,將手中的電文一下揉成一團的伊藤博文狠狠將這一團電文砸在紅色地毯上面目猙獰的叫嚷了一聲。
王陵有在插手帝國和英格蘭方面的關係。
電文提到,本來已經登船準備登陸的福建水師和第二兵團,突然之間卻又全部下船,將九龍的公共措施都搶劫了一次,最終連炮台底座的為了固定的螺絲都不曾落下,全部給弄走的同時,炸毀了整個炮台。
另外,維修廠的一切,也讓王陵的海軍全部給拖走。
這事情的原因,是在英格蘭方面下令對帝國進行援助后不到五個小時,也就是說,王陵再次對於英格蘭報復。
英格蘭首相府,煙捲已經燃燒了很長,但貝爾福卻是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來回走動片刻后他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一份電文。
太慘了,整個九龍,除了私人家園沒有遭受任何損失外去,其餘的,只要是帝國建造的地方,就不曾留下片瓦。
那精美的地板。路邊的燈塔,只要是沾一點點帶鐵的,或者是稍微值錢的東西,都讓王陵的楚軍給撬走。最讓他感覺痛心的是,九龍炮台,多少火炮,全部讓王陵給拉走,螺絲都沒有留下一顆。
而從情報人員傳來的消息來看,這次,損失一點都不比上一次少,上次,王陵好歹還留下了炮台,而這一次,根本就沒有留下,而且還將遠東艦隊的維修廠給搬走了。
聽福州方面的意思,那邊已經開始整理著地方, 好像要將這些東西拉過去后就直接組裝,成立一個新的維修廠。
混賬東西。辱罵一聲的貝爾福走到地圖跟前,然而,他嘆息一聲,卻是拿起電文,划燃火柴將電文點燃。就如同前幾天,將那份王陵搶劫九龍的電文點燃一樣。
他其實明白一個問題,王陵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王陵是在對發泄不滿。
而事情也的確如同自己所預料的一樣,如今,福建水師和楚軍已經滿載而歸,在昨天啟程返回九龍,如今的九龍,就是一個荒蕪的所在。幾乎沒有什麼公共場所所在。
一切都是自己造成,如果自己不給倭國技術支持,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王陵這次的舉動,何嘗不是告訴自己,這一次。王陵就是給自己進行教訓,不會插手帝國對於倭國的技術支持。
交換,這是一種利益的交換,貝爾福只能咽下一口冷冷的看向了窗戶外冷冷道;「今日所受到的侮辱,他日,倭國定然會用十倍的力量,來進行償還。」
電文已經燃燒殆盡,地面,已經出現黑色灰燼,貝爾福伸出腳來,一腳將這份東西踩踏后,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次他知道,和王陵的衝突,帝國和他打了個平手,而且帝國還要稍微低了一點點。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只能認了。
嘆息一聲中,情報主任卻是從外面走了進來,對於這次和王陵碰撞結果,他已經知道,帝國已經不在會對王陵進行任何的討伐,算是一種結束。
不過現在,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貝爾福。
外務大臣 ,並沒有被燒死,而是已經讓王陵給弄到了遠東,這是他剛才才接到的,福州方面傳來的消息,德利在情報人員的護送下,已經進入福州將軍府。
「叛徒,這個叛徒。」貝爾福拿起電文,冷冷的看了兩眼后雙眼冒光。
這王陵實在是可恨,他將財政大臣給弄走了,自己卻是讓政敵給好好的做了文章,如果不是王陵突然對九龍進攻,自己還不知道如何解決,而事到如今,這一切,都是王陵造成的。
這心中,對於王陵,卻又是多了一層的怨恨。
福州,將軍府,德利有些緊張的看著這個年輕,遠東當前實力最強的,曾經只是聽過,而不曾見過的王陵。
在他想象中,王陵應該是十分威嚴,滿臉橫肉的形象,但是如今,真正的見到,王陵卻是長的很儒雅,特別是一身軍服,更是襯托他修長的身材,看起來,就是一個儒將,只是單單用儒將來形容,完全就不對勁,王陵當前,已經主管著大清國將近半數的地方,這一點,是其他任何一個人無法達到的。
「你找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德利眼看王陵只是看著自己,卻不說話, 他只能是將手中的紅酒,放在邊上的茶几上,率先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