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零一章這可又不得他不答應
提心弔膽的將電文接過來看了下。
興登鬆懈一口氣的同時,更是嘴唇不由得扭曲了一下看向秘書;「備馬,我要去皇宮。」
馬車才剛停好,下馬車的他就見到當前的國防魯爾夫。
魯爾夫見興登居然來皇宮,心中也是萬分詫異。
作為殖民大臣,帝國當前這個最為輕鬆的職務,本身是並沒有多少事情。
帝國的殖民地就那麼巴掌大的地方,屈指可數。
幾個大部門,也就是他最為輕鬆,也是很少看來皇宮。
「你這是?『魯爾夫似乎明白了興登的來意,指了下他手中的公文包咽下一口唾沫問道
興登嘆息了聲;「瞞不住了。」
一句話,讓魯爾夫心中明白了什麼,歪起腦袋的他看了下興登;「王陵的意思?」
「進皇宮見到陛下后在說吧。」
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看著這有些沉重的眼神,魯爾夫心中微微嘆息了聲;「走吧,去皇宮。」
皇宮內,這段時間,威廉迷上了繪畫,雖然他的畫作,實在是不能和畫家相提並論,但是作為帝國的陛下,萬萬人之上,誰有敢說他的畫作不好。
有些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畫作,威廉很滿意的蓋上自己的印章示意侍衛長將這畫收起來。
一臉嫌棄的侍衛長憋著個嘴上前,將這鬼畫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說良心話,這畫的,還不如他三歲兒子畫的好看。
「陛下。」魯爾夫的聲音,讓他抬起頭打量著進來的兩人一眼后抬頭問道;「何事?」
魯爾夫回首看了下自己旁邊的興登,興登上前一步,從自己的公文包中取出電文;「陛下,我們在遠東安南的兵力,不能在協助戴高, 應該立即撤離?」
撤離?
難道說王陵已經發現了什麼不成,不可能,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王陵不可能會知道自己的打算。
心中雖然說如此想,然而他依舊還是有些心虛的將電文接了過來。
這一看下,心就涼了半截。
從電文上來看,這不是王陵發現沒有發現的問題,而是王陵已經在要求賠償的問題。
上面的意思已經很明確,王陵要一千萬馬克,作為這次帝國背信棄義的補償,而作為盟友,他不在深究,一千萬馬克交出后,大家和好如此,但是在安南的兵力,要立即撤離。
「一千萬馬克,他當這錢是泥土做的還是石頭敲打出來的。」威廉一臉嫌棄的將電文丟棄在了案桌上憋屈道。
興登臉色微微一沉,他覺得,這一次,王陵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若是自己,可不是這一千萬馬克能夠解決問題的。
安南王陵打的是好好的,即將就要進入安南的都城,卻不想帝國橫插一腳,讓王陵這段時間來的努力化為烏有,若是其他人,估計早就已經讓王陵的怒火覆蓋。恐怕此刻的那邊,早就是戰火,哪裡還有可能,用如此溫柔的方式來進行洽談。
魯爾夫對於陛下如此不負責的言論也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低頭想了下上前;「陛下,這一次,疑原本就是我們的過錯,想一下王陵的曾經,若是遭受人的算計,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撲,正如同他說的一樣,這一次,完全是看在我們彼此是同盟的份上,才不想將這事情鬧大。」
「 他想幹什麼?他想幹什麼?」威廉自然是不願意,這畢竟是一千萬馬克,若是這些錢,自己都能建造兩艘戰列艦了,可是給王陵,自己能夠得到什麼。
什麼都得不到。如同那邊的一句話,沒吃到羊肉,反而惹的一身羊騷。
心中自然是不願意。
興登可不想在這麼跟威廉耗下去,他上前一步看著威廉;「難道陛下忘記曾經的九龍了嘛,難道一千萬英鎊,還不能值一個艦港嘛?」
噗……
這連續的反問,讓威廉差點沒有氣血上涌一口血吐出來。
興登這可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自己留,問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歹毒。
九龍,曾經的九龍發生了什麼,誰都知道,王陵三番兩次的對哪裡進行著搶劫,將曾經繁華的九龍搶劫成為了一個老鼠都不去的城市,而隨後,好不容易,貝爾福將他發展了起來,他卻利用一個馬六甲,將九龍給換了過來,雖然說 貝爾福得到了馬六甲,但是他何嘗不是丟了一個遠東的重要軍事基地。
「你的意思是?」 威廉沉思了良久,看著面前的興登以及魯爾夫不敢相信的問了一聲。
先禮後兵,這並不適合王陵的思維,然而這一次,對方完全是做到了這一點,這已經是給帝國偌大的面子,若若是在這麼婆婆媽媽,那恐怕就不在是這一千萬馬克的問題,而是艦港將會讓王陵搶奪的下水井蓋都不會給你留下一個的程度。
而且這人還特別惡毒, 搶劫的東西還會公開販賣,這才是噼里啪啦的打臉。
額……
威廉看著兩人那異口同聲的語氣,不由得頹廢下來嘟嚷道;「讓我想一想在說。」
將軍府,王陵將目光從安南那邊收回後來到椅子跟前坐下。
在邊上喝茶的張慶看了下自己的老大伸長了脖子;「老大,你跟威廉要一千萬馬克,他會同意嘛,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也許,這對於貝爾福來說是九牛一毛,但是對於他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哼……
冷哼了聲,王陵將茶杯端起來喝了一口;「我已經是對他開恩了,他若是不在後面做小動作,老子也斷然不會下這種手段,要怪,就怪她的僥倖心理太重,以為老子查不出來。」
話到是這麼一個道理,可是威廉會給嘛,這錢誰都不會燒手,問題是威廉會不會願意支付這麼一筆錢。
張慶想到這,歪起腦袋摸了下;「老大說的到是對,可是人家會答應嘛?」
哼……
王陵冷哼了聲抱起雙臂來到窗戶跟前;「這可由不得他。他這一次,可是沒有資格敢不答應,決定權,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