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五章咱們還是要忍
這不應該吧,好歹他們之間,那也算的上是盟友關係,威廉就算在怎麼缺德,也不可能會咒罵王陵吧。
井上馨完全是不敢相信,作為多年的盟友,他威廉,會對王陵進行辱罵。
也許是看出了井上馨的心思,伊藤博文冷哼了聲;「你也不看看,威廉的艦港讓王陵這麼一弄,完全就陷入了楚軍以及戴高的包圍中。
這一招用的好啊,不管到時候,威廉和誰將關係鬧翻了,總有人撿便宜,而威廉在想做出什麼決策的時候,都要瞻前顧後,不可能如同以往那邊的輕鬆。
王陵這可是給對方狠狠的捅了一刀子,他威廉如果在這個事情上海會隱忍下去,那就不是威廉了。
伊藤博文的分析完全正確,此刻的威廉帝國皇宮,威廉已經是咒罵連連,而咒罵的,就是王陵。
王陵和戴高之間簽署協議的事情已經送到了威廉這裡。
看著這其中的內容,威廉是連辱罵什麼,都已經有些糊塗。
王陵這一刀子,將曾經還相對穩定的艦港給帶入了深淵,今後,自己不管和誰發生了衝突,都有可能在失利的情況下,遭受另外一方的進攻。
艦港,今後自己想要做出什麼,那都是不可能的了。
一邊的魯爾夫卻是深吸一口氣。
王陵這次舉動,的確是有些過分,但是仔細的想一想,這事情最終是因為怎麼發生的,還不是當時,帝國的縱容,若是那時候不跟戴高進行合作的話,也許當前,這邊還是會跟以往那邊的維持利益關係,而不可能是如今這麼一個樣子。
想起來,這都讓人有些心疼。
「陛下,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們就算在怎麼咒罵,也於事無補,陛下,看來,我們要調整一下遠征方面的部署了。」
調整,怎麼調整,氣急敗壞的威廉鐵青著臉看著跟前的魯爾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魯爾夫深吸一口氣來到地圖跟前指了下遠東的地圖。
根據他的判斷,當前的,從公海艦隊分出去的第二艦隊主力,已經不在適合在艦港。而是應該立即對其進行轉移,前往東北海道。
當前的穩定,並不代表著今後的穩定。
這次事情,已經完全是能夠看出來,王陵已經對帝國有了一定的戒備心,既然已經明白了王陵的心思,那麼當前,帝國要做的事情,就是要避免今後那種可怕的事情發生。
艦港是好,但是畢竟是一個孤立的港口,並不屬於一個完整攻防兼備的地方。
一旦到時候出現什麼問題。不管是楚軍,還是戴高的兵力,很快就能夠推進,到時候一旦對方封鎖了港口,個第二艦隊,就成為了瓮中之鱉。
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將艦港作為重要的軍事據點了,而是理當以東北海道為中心,只有這樣,才能夠從容應對。
威廉想了半天,才將魯爾夫的意思消耗掉。
哎……
嘆息了聲,威廉悲憤的捏緊著自己的拳頭;「這一次,讓王陵囂張,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了,我的厲害。」
這一天,也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魯爾夫心中對於這種自己給自己找台階的事情,已經看得是太多了。
每一次,在無法和王陵對抗下去的時候,絕對是這話,都已經不知道,這話究竟是說了多少次了。反正是沒有一次合適的,都他么的瞎扯淡。
將軍府,抱起雙臂的王陵一臉嚴肅的站在了書房房門跟前,看著不遠處天機邊飄動的一縷雲彩后嘆息了聲。
張慶送來的消息,不是一個好消息。
消息,是墨索尼方面發來的,上面的內容,是貝爾福準備為倭國方面進行再一次的支援。
這一次支援,不是經濟、也不是艦船,而是人才的輸入。
貝爾福給倭國建造艦船,自己忍、給對方給予經濟援助、自己也忍、給對方修建軍事工廠、造船廠。這方面,自己也忍。但是,給倭國方面輸送人才,自己不忍。
倭國當前空有一身的肌肉,那是打腫臉充胖子而已,是虛胖,他沒有足夠的人才力量來運轉這一身龐大的肌肉,而這次,貝爾福卻給對方輸送以及培養這方面的人才,那就是在讓他們到時候能夠完整的發展起來。
這不是自己希望的,也是自己絕對不能忍受下去的事情。
墨索尼的消息,不能全信,也不可不信,因此,在接到消息后,王陵並沒有立即採取任何的行動,而是讓鍾銳立即去調查一下,事情是不是真的。
如今,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天,想一想,也是應該是有消息了。
「老大。」身後的叫喊,讓王陵回頭看了下,張慶已經拿起一份電文走到了自己身後,看他的眼神,我王陵估計,墨索尼告訴自己的消息,是真的。
「老大,鍾銳已經確定了,完全是有這個事情,只是,這一切都太過於隱蔽,鍾銳動用了天蠍,才了解了這其中的內容。」
果然是臭不要臉的給自己下絆子呢。接過電文,將上面的內容看完, 幾步來到一直跟前坐下的王陵點燃了一個香煙。
張慶始終是有一個問題沒有想明白。
墨索尼當前和貝爾福交好,為何。他卻是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自己,這似乎,並不應該。
「你沒有明白嘛?」王陵聽張慶說完,抬起頭打量了下張慶后問道。
張慶嗯了聲。他的確。是沒有明白,這墨索尼,究竟是有什麼陰謀。
冷哼了聲,王陵直接來到地圖跟前;「不過是想貝爾福的計劃破產而已。」
貝爾福的計劃?
「貝爾福的計劃,是讓倭國更一步的強大起來,從而,就會吸引我們的目光,讓我們不再對海里一世進行支援,如此,他的殖民地也就能再一次的穩定。」李亞榮甜美的聲音,讓張慶恍然大悟。
「他還真的不是一個好東西啊。這完全就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別人的痛苦之上,老大,這個事情,我們不能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