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八章沒臉說人家
盟友,帝國好像從來就沒有將他當成盟友,而是一種工具吧。
在邊上的外務大臣心中對於這個盟友兩個字眼感覺到刺眼睛。
「利益,永遠都比盟友重要,我們以往,不就是這麼著的。」外務大臣的話,讓貝爾福臉色多多少少是有那麼一些尷尬。
很多決策,那都是自己決定的,以外務大臣的口氣,是對自己多少是有埋怨的。
這事情其實和往日王陵將兵力駐紮到海里一世阿里的情況一樣,都是帝國先做出來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怨恨墨索尼從背後下手。
沒臉說人家。
而且,這個事情,還什麼也不能說,墨索尼是一個沒有節操的東西,如同女人一樣,稍微說一下,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敢想象的問題。
說不好就跑到王陵哪裡,王陵雖然說看不上他, 但是好歹也是有將近一百萬的兵力,這些就算是炮灰,那也是了不得的。
帝國當前的盟友已經是沒有多少了。能夠挽留一個那就挽留一個,墨索尼雖然沒有多少本事,但正如同剛才自己想的一樣,還是一個很合格的炮灰。
「也就是說,我們也不用過問,他想給予對方多少,就給予對方多少了。」貝爾福想了下問道。
是這樣, 外務大臣肯定點頭后,貝爾福在房間中來回走動幾圈后頷首帶頭;「既然如此,我們就值當這個事情發生就是了。」
將軍府,王陵抱起雙臂來到窗欞跟前看向遠處剛升起的陽光鬆了口氣看著身邊的張慶以及李亞榮道;「海里一世那邊的問題。暫時也算告一個段落了。」
張慶心中並不這麼想。
墨索尼支援 貝爾福武器,但是貝爾福那邊不做出任何動靜,這是怎麼解釋,這個事情如果不解決的話,是不是說事情搞一個段落,這多少還有一定的欠缺。
「老大,墨索尼那邊?」 張慶上前一步為王陵倒上了茶水。
王陵微微搖頭;「他們不可能在有任何的消息了,對於這個事情,貝爾福也只能是裝作不知道。」
這個?
張慶心中是以後的,李亞榮在旁邊想了下道;「貝爾福一旦提出什麼抗議,已墨索尼的節操,說不好就跟威廉一起了,他貝爾福 已經損失了不少,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損失一個盟友,雖然說,這個盟友得作用並不是很大。」
張慶完全明白過來的點了點頭;「這麼說,真的是已經結束了。」
是,接下來的時間,就要靠海里一世自己以及陳俊的協助,還有墨索尼的軍火支援,打敗貝爾福,貝爾福是不可能在那邊一直糾纏下去,在一定的情況下,一定回及時撤離,他對於局面的把控,還是屬於十分擅長的那種人。
「那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
這裡已經結束,接下來,又該去做什麼,張慶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王陵回到椅子跟前坐下后淡淡道;「休整一段時間在說。」
全面進入休整,楚軍就這麼平靜了一年。
一年的時間,各方各部,都在進行著發展。
貝爾福和奈斯之間的戰鬥,到現在也沒有結束,不過,在自己以及貝爾福的全面進攻下,奈斯當前是節節敗退,如果可能的話,在一兩個月的時間,那邊的戰鬥就會結束。
已經是打夠了,奈斯的經濟差不多已經讓自己消耗得一乾二淨,在這麼弄下去,奈斯的經濟就會全面崩潰。
自己不過是想消耗他的力量,而並非是想要將他消失,他的存在,對於那邊的局面,是有很大的穩定作用。
該做的已經做了,也是該收手的時候。
海里一世哪裡的戰鬥依舊屬於一種對持。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同時奈何不了你,當前已經打成了一種尷尬的局面。
拼消耗的時候,貝爾福是佔據了優勢,但是他的一切都需要從本土進行補給,而海里一世卻是在本土,有著百姓的支持,這一點,他貝爾福是根本就無法有任何的比較。
這場戰鬥,王陵當前看不出來誰會獲得最終的勝利,他只能是這麼靜靜的觀察著。
倭國在貝爾福哪裡建造的五艘戰列艦算是最大的新聞,也不知道貝爾福是發了哪門子瘋,晝夜加工,這幾艘戰列艦幾乎都已經要完工下水。
不過這五艘戰列艦,當前依舊是一種軀殼,他沒有誰能夠去進行開動,或者當前倭艦隊,合格的士兵,才一半而已,其餘的人,一竅不通,他們的艦船,只有一半的動力能夠使用。
如此兵力,對自己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安南王朝重新建立起來后,已經明確了和自己的藩屬關係,每年都來上供,不過王陵可沒有跟隨以往以往的大方送什麼東西,只是稍微的送一點紅酒意思意思而已。
形式上,一切都是對於自己有利的。
這一點,是王陵願意看到的,他是希望,局面就這麼維持下去,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去進行打破,這樣的日子,其實是最好的。
不過,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王陵想如此平靜的過下去,然而偏偏卻是有人,並不這麼去想。
倭國,伊藤博文官邸。
又安全的熬過了一年,伊藤博文對自己當前這種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行為很滿意,只要王陵不對自己展開攻擊,自己也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攻擊。
帝國的軍事力量,當前可是遠東第二。
除了王陵,他誰也不懼怕。
王陵是一個毒瘤,這一點整個帝國的人都很清楚,但是面對這麼一個毒瘤。帝國卻是有些無能為力。
幾次的戰鬥中,帝國都讓他收拾了,上下對於王陵,多少是有一些恐慌的。
從王陵自從和海里一世那邊平靜下來后。他心中就一直擔心王陵的棍棒恐怕隨時就會打到自己的腦袋上。
在這種恐慌當中,他過了一年,這一年,別提是有多麼的憋屈,如今,這種恐慌,已經轉變成為了一種擔心自己現實,而這一切,源於他案桌邊緣,井上馨送來的一份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