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一章打臉的方式有很多種
這人看起來的年紀並不大。但是他的名氣,在羅斯還沒有跟隨王陵的時候,名氣就是響噹噹的存在。
鍾銳,情報局局長,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樣貌,他的地位畢竟太過特殊,是其餘各部都想刺殺的對象,畢竟他乾的事情,讓各國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
「老頭,什麼時候,你也這般支支吾吾的了,你叫我來,肯定是有事情了,說吧,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去辦理的。」說到這,他將手中的紙扇放在邊上的案桌上眯起眼睛;「是不是你遇到麻煩了,說,是那個王八羔子惹了你,我叫人給你做了他。」
做了他,估計給鍾銳上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不過羅斯還是笑了下;「大帥,你要去做嘛。」
咕咕……
鍾銳連續咽下好幾口唾沫,誰都好說,唯獨這個人, 他不敢,也不會。但是聽羅斯這話,還是將他嚇了一跳。
他知道羅斯是在開玩笑,不然的話,現在的羅斯,早就已經是冰冷的屍體,畢竟他的紙扇可不是用來裝逼的,他的紙扇骨架,其實就是一把防身用的手槍,一種刺殺工具,只是他一向不用,這事情,也就是王陵張慶知道,其餘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毒士。
「咱們不要開玩笑了,說正事。」鍾銳揮動了下手。
羅斯見鍾銳提到王陵就有些害怕,也收回了心神:「這次,的確是需要你的部門幫忙了。」
有事情,鍾銳自然不會拒絕,他稍微抬手示意羅斯說下去。
羅斯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下后,鍾銳明白了,是想讓自己去查探一下貝爾福方面的動作。
這一次,大帥是鐵心的要將戴高給拉扯到自己這一方過來,而貝爾福已經知道了這個行動,他肯定會做出補救措施,從而破壞這個行動。
而他要付出的籌碼是什麼,是羅斯需要知道的。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一點,鍾銳自然明白,沒有拒絕的他直接起身拿起邊上的紙扇:「給我兩天時間,兩天,只要他們能夠商量出來,我一定給你一字不漏的搞到手。」
有鍾銳出馬,羅斯自然是最放心的。
將軍府,王陵對於張慶剛送來的消息,只是笑了下什麼也沒有說,這讓張慶只能跺跺腳的走到了正在收集文件的李亞榮跟前:「嫂子,大哥這是什麼意思啊。鍾銳剛才過來說,羅斯估計,貝爾福已經偵破了我們的電文,很有可能會出面阻擋我們的行動,我剛才跟老大說了下,他好像根本就不擔心啊。」
擔心?李亞榮笑了下看向已經走到了地圖跟前的王陵;「他早就已經分析出來貝爾福這一次會出手的。」|
什麼?
這不是故意的嘛,如果這個事情不讓貝爾福知道的話,那不是更加容易成功嘛, 為啥要在這個時候,讓他在知道。
為什麼,張慶心中有一個很大的疑惑。
在地圖跟前的王陵扭頭的那一刻,似乎也是看清楚了他的心思,他幾步來到張慶跟前坐在李亞榮的案桌上坐下打了下張慶的腦袋;「怎麼這個問題都想不明白呢,這背地裡下手,是我的為人嘛。」
可拉倒吧,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背地裡下手,這正是你最擅長的,如今在這裡哄鬼呢,還是不背地裡下手,你背地裡下手的事情可多了。
「老大,你這話,還是去騙安南王朝小大王吧,就不要在我這虛偽了吧。「張慶心不在焉的話,讓王陵硬是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
自己這樣的話,的確是我無法隱瞞的了張慶這種老油條,他畢竟已經跟隨自己多年,自己是什麼樣子,他怎麼會不清楚。
「額,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實話實說吧,打別人臉如同痛快,我才高興,這些事情是我經常研究的.」
這話張慶絕對相信,自己的老大敢說第二的話,那就不會有第二個人敢說第一。
這麼多年來,自己已經看到了太多,數不勝數。
「打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大部分,大人只要背地裡下手,那就足夠了,但是哎一些特殊情況下,那就要明面上動手,這樣打起來才疼。」
難道說,這種特殊的方式,也是包括這個事情不成嘛?想到這,張伸出手指了下王陵;「老大的意思是這一次,也是一個特殊。」
當然,這的確是一個特殊,挖牆腳這種事情,在也沒有明面上動手,而對方對你卻無可奈何舒坦多了。
貝爾福在背地裡偷偷摸摸的將奈斯拉扯到了他的陣營,雖然說目前,他並沒有是這方面的意圖,但是從行動上來說,已經是在往這個方向在走了。
早晚有一天,奈斯會往這條路上去的。
不然,也不可能會將自己的人員借給倭國,他明明就知道,自己和倭國的仇恨根本就是無法消除的,還要和貝爾福之間停止了爭鬥,將人員給了他伊藤博文。
就從這一點,奈斯也不是一個什麼好人,早晚有一天,他會壞事的。
他貝爾福偷偷摸摸的給自己下死手,自己可是比他要光明正大多了,直接明面上的挖牆角,而且還是讓他知道。
這樣,才能夠說明自己的本事。
你背地裡干,我就明裡干,看誰技高一籌。
話雖然是這麼講,不過張慶總是感覺這無疑是增加了行動的困難度。
他想了下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而王陵這一次並沒有打斷他的話,一直等他說完后這才回到椅子跟前坐下道;「你說的這個事情,的確是一個事,但是並不是很重要。他這次的阻攔,無非是給戴高利益而已,讓戴高看到實惠,從而死心塌地跟隨在他身後。」
既然自己的老大都明白這個道理,為何還是要這樣。要知道,輪給東西的話,自己的老大,說句不好聽的,那可是摳摳搜搜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大方人。
心中嘆息了聲,張慶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咱們是要付出多少的代價,才能夠將戴高拉到咱們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