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八章他們是好人,別欺負他
川島正雄不過是稍微抬手;「請便。」
飈呢,他們是在幹嘛呢,都在這裡停留五六個小時了,這是要幹嘛,怎麼一直就不出發呢。
距離龐大特混編隊五百米的地方,三十三號艇管帶蔣英將潛望鏡收起后撫摸著自己下顎一點點的鬍鬚。
大副見他如此沉思,上前問了下,在搞清楚情況后,他眯起眼睛良久道;「不應該啊,他們能夠迅速的匯合併且形成編隊,也是往我基地方向行軍,怎麼才走不到五十海里就停下了,我看,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陰謀,我們要立即上報。」
蔣英低頭想了下頷首點頭;「嗯,的確如此,立即上報,將他們停留的消息發送出去。」
將軍府,剛才還臉紅脖子粗準備跟羅斯干一場的張慶, 現在是沒有一點脾氣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坐在桃樹邊的花壇邊。
剛才,他自認為,自己提出了一個好主意,
讓戴高一同前往和琅威理匯合,然後對馬六甲發起攻擊,從而讓戴高的投名狀更為穩妥一些。
卻不想羅斯上來就提出反對意見。
努不可言的他當場和羅斯幹了一架,不過這一架,理虧,他沒贏。
張慶的建議,從一個角度上而言,的確是正確的。見高盧進一步的捆綁在自己這一邊。
然而,這不全面。羅斯的意見是,當前,就算是硬抗,也絕對還不能讓戴高出馬。
現在還不是真的要和貝爾福開戰的時候,戴高如果參與其中,他本土就會遭受到貝爾福的攻擊。這不利威懾。自己也派遣不出去兵力進行支援。
要穩定當前的局面,因此絕對不能讓戴高加入。
這獲得了李亞榮、王陵的堅決支持。
三人的支持,讓張慶只能拿起一片樹葉;「看來咱們,也只能跟他硬碰硬了。」
遠東突發的情況。很快就傳入了戴高耳中。
雖然他不明白,那邊發生了什麼,但依舊還是從王陵緊急調動全部第一艦隊的事情上,大概分析出來,那邊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林本有些疑惑,但是面對著戴高層層分析,他相信了,伊藤博文和貝爾福已經聯合在了一起,很有可能,跟當年自己和貝爾福聯合一起,突然之間對王陵的造船廠發起攻擊一樣。
「這麼說,他們遇到大麻煩了?」林將茶杯放在了茶几上,走到窗戶邊抽煙的戴高跟前問道。
戴高將已經差不多抽完的煙捲扔在窗戶邊緣的煙灰缸中點了點頭道;「是的,他們遇到大麻煩了,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的麻煩,貝爾福和伊藤博文特混編隊,幾乎是他們的兩倍,雖然他們有著那種高速激動怪異一般存在的艦船,但是總體數量上,還是少了一些,在加上事發突然,恐怕他們無法面對。」
說到這,回到椅子跟前坐下,戴高撫摸著下顎再次道:「這貝爾福和伊藤博文陰損啊,為了避開王陵的耳目,居然就沒有露出任何的動靜來,這可是難為了毒士,他怎麼可能獲得情報,這次情況,很危險。」
嘶……
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一向算計別人的人,今天居然讓人給算計,這說起來,的確不是一個好結果。
在聯想當前,自己和王陵的利益是在一起的,他想了下開口道;「我們的遠東艦隊,是不是要立即對其進行支援,畢竟他失敗了,對於我們而言,十分不利。」
這……
戴高想了下微微搖頭;「不,我們靜觀其變,這次,就算我們想對其進行支援,王陵也不會讓我們插手,因為一旦我們插手,貝爾福會對我們進行攻擊,很有可能,就會造成異常大規模甚至是數十個地方參與的戰鬥。這對於任何一個人而言,都無法承受。王陵這些年來,做的目的,就是要消滅戰爭,讓世界和平共處,因此,他是不會讓我們加入的。我們就值當,這個事情,不知道那麼算吧。」
「你怎麼又回來了。」戴高那邊仔細分析著王陵的動靜,而坐在椅子上,確定不讓戴高參與其中后,已經換上海軍潔白軍服,準備在文清、李亞榮還有張慶等人陪伴下前往碼頭的王陵卻見到老許急急吼吼的跑了進來。
他很疑惑,也就問出了剛才的一番話。
老許將自己軍帽取下來扇扇風后,將手中電文遞給了王陵;「大帥,緊急情況,三十三號來電,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居然在行進了五十海里后,居然拋錨了,如今,除了外圍巡邏的艦船外,都漂泊在了海面上。」
什麼?
王陵差點沒有將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這消息,也來的太及時了吧。自己明明就沒時間去進行充分的準備,可是這群人,居然停下來了。
這可真的是,幸福來到不要太突然。
「你確定。」有些不肯定,王陵晃動著電文。
如何能夠不肯定,三十三號一直就在五百米外監視著呢。
「天助我也啊。」王陵也不急於去碼頭,立即回到書房,將海圖取出來后測量了一下距離。
這馬上就是黃昏十分了,不管他們意欲何為,今天晚上是一定不會走,也就是,要在第二天出發。那這空出來的十來個小時,也夠自己進行部署並且在外面形成戰鬥力。
「他們可真是好人。」王陵嘿嘿笑了兩聲。而張慶抱起雙臂舔了下嘴唇欲言又止。這讓心情很好的王陵揮了下手;「有屁就放。」
張慶感覺到今天自己連續說的兩個主意都給否定,嚴重的傷害著他的自尊心,此刻,他是真心的不知道老,自己提出的這個建議,是不是又是餿主意。
「不管是好主意還是壞主意,好的建議還是壞的建議,你總的說,你不說,誰又能夠知道你的想法是怎麼樣的,人不經受打擊,怎麼獲得成長,你有什麼就說。」李亞榮見張慶有些不敢開口,再次補充了一句。
這句話,讓張慶恢復了神色后抬起頭嘰嘰咕咕的說了一番後用一種沮喪的眼神看向王陵,他在見王陵閉目沉思后,心中也有些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玩弄著軍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