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一十二章怎麼就如此缺德
察言觀色本就是秘書最擅長的。當然有的秘書並非只有美色,而是還擁有真本事。
這秘書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奈斯和貝爾福之間的關係是盟友,可是這一次,在加爾一戰中,王陵將那邊的鬼黃金搶奪的乾乾淨淨。這對於貝爾福而言,是根本就無法讓人承受的。他需要這批黃金,這也是為何要叫奈斯一同施壓的原因,可是奈斯並沒有同意。兩人之間的盟友關係出現了一定的破裂。
這對於奈斯而言,並非是一個什麼好事, 因此需要事情來進行彌補,這最好的,就是當前獨一份,也就只有王陵有的那份海圖圖紙。
這份東西,是誰都想擁有的。貝爾福也自然不例外。
奈斯會將這份圖紙送上,不會進行任何更改,然後雙方進行研製。
這是他們的理想,可是,這卻是和王陵的意思想違背。
王陵不可能真正的見到兩個人之間聯合起來,挑撥離間是必然的。
然而這一次,兩人之間的默契,讓他五重下手,也就只能是從圖紙上來想辦法。
恍然大悟的兩個人恨不得給秘書加工資。
林在聽完這其中的解釋后,不久前,那心中的不滿已經化為雲煙。
他哈哈大笑起來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也就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了。」
本就不用生氣,這本就是王陵他自己的問題,誰又能夠真的去管得了呢。戴高笑了下;「讓他們去斗就是了。我們還是穩妥妥的研究咱們的圖紙,爭取製造出一款方便我們防禦海岸的艦船也就是了。」
霧都,
貝爾福官邸內。貝爾福實在是想不明白,王陵為什麼要突然之間送給自己一份圖紙。
從遠東總督府那邊傳來一個消息,為了雙方情義依舊,王陵已經決定, 將圖紙免費給予自己,算得上是一種補償。
稀罕啊。在這裝大尾巴狼給誰看呢給。
我已經從奈斯哪裡獲得了,還需要你在這裡裝什麼好人。早幹什麼去了。
就整一些這種事後彌補的事,真的是,將我們當成什麼了。
我哪裡的黃金,足夠好幾份圖紙了。
人賤則無敵,王陵恰恰就是這樣的人,將你東西給搶奪過去后,隨後還來給你心口上一刀子。
打著一種道歉的幌子來埋汰人。
「不需要,我們帝國的強大,還沒有達到需要他們楚軍圖紙的時候。」貝爾福冷哼了聲看向了一邊的威,希望他能夠轉告一下楚軍那邊,咱們這邊,不稀罕他的東西,不要在這裝什麼好人,也不要想恢復以往那種良好的關係,從現在開始,大家就算是敵人了。
這……
沒有必要因為這個事情如此生氣吧這。
威眯起眼睛,並沒有打算去傳遞這個話。
他怎麼看,這都是貝爾福說的氣話。
難道就因為這個事情,大家就算是敵人了怎麼的。
不要忘記了,帝國和楚軍之間的貿易,是每一年都在往上面增加,若是因為這個事情而就開始斷裂,這對於帝國,對於任何一個人而言,都不是一個好事。
俗話說,不要白不要,既然他有這個心,那就收下就是,雖然說誰都知道這是在扮豬吃老虎的在哪裡裝著不知道,但是誰又能夠說,奈斯將圖紙給自己了。
從本意上來看,也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我們還要做生意呢,你確定,你會用這樣的方式和他說話。 這些年,咱們似乎在一定程度上,也需要他的商品了。」林眨眨眼睛反問了一聲。
這個很嚴肅的問題,貝爾福不想承認,但是這卻是由不得他不得不承認,這完全就是事實。自從王陵和遠東朝廷那一戰接受后,他掌管的地方全面進行改革,當前可謂是工廠林立。生產出來的東西,物美價廉。 特別是茶葉絲綢瓷器。幾乎是人見人愛。
是不是真的要用這樣的方式,他有些不肯定了。
眼看著他心中猶豫,林想了下再次上前;「還是收下吧,我們並不確定,奈斯是不是在圖紙上動了手腳。」
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奈斯說的是原封不動,可是誰知道,誰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圖紙,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給予帝國的這份,是複製品,是重新繪製的。這想在上面修改一點點的數據,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貝爾福眯起眼睛,說心裡話,他並不十分相信奈斯,聽聞這話后,也就點了點頭;「好, 你去辦就是了。」
想幹什麼啊他這是?
史密斯將王陵免費贈送給貝爾福艦船圖紙的消息告訴給奈斯后,奈斯一臉懵逼的站在窗戶跟前。
這手都知道, 自己已經將圖紙給了貝爾福。
他王陵掌控著最強大的情報系統,難道還查不出來這個事, 想起來就不可能。
既然這個理由不成立,那他的真正意圖,又會是什麼?
「也許,是他們真的不知道吧?」史密斯上前試探性的一句話差點沒有讓奈斯一巴掌。
這可能嘛,王陵會不知道,如果自己將這話相信了,馬上就從這裡跳下去。
「他想幹什麼呢?」奈斯來回在房間中走動沉思。
猛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的他扭頭吆喝了聲;「壞了。」
壞了。這話怎麼理解?
史密斯不解。奈斯卻是來到沙發跟前坐下;「這個王八蛋良心太黑了。他再一次給貝爾福圖紙,肯定是進行更改的,如此以來,貝爾福在形成對比以後,一定會認為我們給他的是假的,是進行修改的,到時候咱們之間的聯合合作,也就成為泡影。好歹毒的計劃啊他。」
三言兩語的,奈斯將這其中的意思說完。 而史密斯在聽清楚后,心中也感覺到渾身發冷。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帝國可真的是活生生的栽在這上面了。
帝國這邊明明就沒有進行任何的表動,可是王陵如此一弄。那這弄虛作假的罪名,也就算扣在自己頭上了。
「閣下,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
還能夠怎麼辦呢,現在也就只有兩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