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九十九章咱們?勝利了
這一巴掌直接就將參謀長給打懵逼了。
他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得罪了面前的司令官閣下。
在說了,這次打了敗仗,又不是自己的錯,誰又能夠知道。對方這一次居然是不要命的對艦隊展開進攻。
那是一個人都擋不住啊那。
「混賬王八羔子,你真以為是扶桑乾的嘛,那是王陵乾的。」吉姆特氣的牙齒髮癢。
如此簡單的一個問題,面前的參謀長居然都沒有看出來,還有臉說是扶桑能夠隱忍。
隱忍個屁啊,他們如此不要命的攻擊,那完全就是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不得已而為之的。
如果他們有這樣的能力,也不會用魚雷巡洋艦還有魚雷艇送死。
早就已經動用了潛艇,之所以在戰鬥撤離后才遭受攻擊,他除了認為這是楚軍所為,就真的是找不到其他人了。
參謀長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他有有些不確定;「這不應該是他們吧?」
廢話,若不是他們的話,自己就將這艘艦船給吃了。
不過,雖然心中明明知道這是王陵,但是吉姆特還是看向參謀長;「回去上報吧,我們遭受扶桑潛艇攻擊,對方以命相拼,我軍無法取勝,只能撤離。」
這……
參謀長完全就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了,他眯起眼睛指了下;「將軍閣下,難道我們不應該是彙報遭受楚軍的襲擊嘛?」
你他么。
難道真的是一個豬腦子嘛。也不想一想,上一次艦隊是怎麼讓王陵收拾的。你敢說他襲擊的試一試,估計去了就得扣押,然後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東西等候著自己。
自己犯不著去說他乾的,在說了,抓賊抓臟、抓姦抓雙。現在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而已,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這就是他王陵乾的。
來無影去無蹤的事,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再說,起碼自己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那就是重要的。
既然當前,和扶桑關係如此凌亂,那就讓他承擔這個責任,也是無可厚非的。
將軍府。
張慶將手中的電文放在王陵案桌上后憤恨不平;「老大,這個顧婷有些自以為是了,我看是要敲打敲打了,若不然的話,今後恐怕要出亂子?」
亂子?
這話從何說起。王陵眯了下眼睛,他估摸著應該是這份電文上的問題,也就將其拿起來看了一下后笑出了聲。
這是一份顧婷的彙報,上面詳細說明了,她對於兩方艦隊進行偷襲的緣由。
「她做的很好,為何要對其進行敲打呢?」王陵將電文丟下抱起雙臂。
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讓其兩敗沮喪,可問題是,這一次扶桑不要命的攻擊,然貝爾福的遠征艦隊在並沒有完全消滅
扶桑艦隊的情況下,就進行撤離。
這就造成,雙方並沒有遭受嚴重損失,這和自己的預期目的根本就不曾達到,就這一點,顧婷對於他們展開進攻,那是無可厚非。
就知道護犢子。
張慶哪裡不知道,顧婷做的坐的這一切都是對的。
但是問題的關鍵在於。如此以來,他貝爾福和伊藤博文不就知道了是楚軍在對其發起攻擊。
「知道就知道了唄,有什麼?」王陵很不在意的說了聲。
什麼叫知道就知道了。
那扶桑知道就算了,他又不能將楚軍怎麼樣,現在還得看楚軍的臉色來活命呢,可是貝爾福不一樣啊,上一次他們就懷疑巴豆的事,若是這一次讓對方抓住了什麼把柄,那還得了啊。
「怕什麼,他吉姆特應該明白,真若是說出去了,我會讓他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在說, 他要是不擔心再一次被我扣押的話,儘管說,我是無所謂的。反正又找不到任何證據,反正他貝爾福曾經就給了扶桑潛艇,找我麻煩,我還沒有問他們呢。」
這……
好吧,既然自己的老大都這麼說的話,那自己也無話可說了,反正自己就是一個搞暗殺的,若是他吉姆特真的要做出一些不友善的舉動,自己也是可以送他上西天的。
扶桑,冷清的碼頭。
在接到交戰的消息后,伊藤博文始終是不能在自己的辦公室安靜的等候,因此他決定,帶上井上馨,在這碼頭等候,起碼能夠第一時間就能夠知道對方是一個什麼情況。
遠處依舊平靜,平靜空洞就剩蔚藍的海面,那,一艘艦船也沒有。
「該不會全軍覆滅了吧?』伊藤博文有些沒耐心,試探性的問了下井上馨。
這個……
這不好說呢,這次雖然數量上佔據很大的優勢,但是整體力量的不行,是讓任何一個人也無法預料具體情況會是如何的。
但是為了讓伊藤博文安心,他還是笑道;「閣下稍安勿躁。我相信,山本他是一定會給咱們帶來好消息的。」
遠處,出現的黑影,讓在場的人都有些緊張起來。
誰也不確定,那究竟是帝國歸來的艦船,還是說是貝爾福的艦隊。
兩邊的炮台,已經在進行著準備,只要確定那是敵人,火炮,將會對他們展開最為殘酷的打擊。
懸挂的太陽,讓眾人歡呼雀躍。
伊藤博文更是欣喜的哈哈大笑幾聲。
起碼他確定,是獲得了勝利。一個巨大的勝利。
而這場勝利,也就意味著帝國轉危為安。
「我們勝利了。」伊藤博文露出笑容對面前的井上馨道。
勝利,言之過早。
還是先看一看損失情況在來慶祝也是來得及的。
艦船在一點點的靠近。
井上馨和伊藤博文本來臉頰上帶來的笑容卻是一點點的在凝固。
損失,太過於慘重了一些。
出去密密麻麻的艦隊,如今,也不過是七零八落,幾乎每一艘艦船都帶傷,更為嚴重的是。
戰列艦所剩無幾,巡洋艦也剩下了沒有多少。
幾乎艦隊,已經折損了三分之二。
「我們是勝利了,可是這場勝利,讓咱們的帝國的海軍,從此就陷入了一清二白的地步了。」伊藤博文看著正在靠近碼頭的艦船,不知道表情究竟是在笑,還是說在哭的對井上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