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六十七章他算什麼救星,趁人之危
救星,這是在說什麼糊塗話呢。
也沒病啊。
史密斯探出手往外務大臣額頭上輕微試探了一下,並沒有任何發燙的感覺。
「如果不是你多年來對帝國忠心耿耿,就今天這一句話,我會直接認為你是帝國的叛徒。」
這……
一臉委屈的外務大臣眨眨眼睛,在見兩人還用一種看敵人的餓眼神看向自己,他不得不開口;「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有什麼地方沒有說的對的嘛。」
自然是有。
這最大的一個錯誤。
那就是。
誰都可以是帝國的救星,但是這王陵,絕對不是,他不是帝國的救星,而是帝國的仇人,最大的仇人。
帝國這麼多年的起起落落。都跟他王陵有天大的關係,可以說,如果沒有王陵,帝國早就已經是一個大大的帝國,取得的成就,絕對不是現在可以比擬。
甚至來說,遠東,帝國早就已經踏足,而不是現在這樣,過去一次被收拾一次,過去一次被收拾一次。
想一想。這都讓人感覺到絕望。
誰都可以,哪怕是一個乞丐,都是帝國的救星,但是王陵。
他不給自己惹麻煩,這已經是燒高香了,還想他成為帝國的救星。
「太陽,是永遠不會從西邊出來的。」奈斯對於這救星兩個字,感覺到是他的智商受到了嚴重的侮辱。因此說話中,也透露著這永遠不可能。
「不,這是可能的,而且就發生在現在,這完全不是夢,這是真的。」
史密斯完全聽不下去了,他打斷外務大臣:「你在這少放屁,現在我都已經直接懷疑,你是不是收了王陵的錢,居然為他說話,你可還有一點點的良心,難道你忘記了,這麼多年來,你是怎麼過的嘛。」
怎麼可能忘記,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這一生都不可能忘記。
「我不可能忘記,但是在有些時候,我卻不得不說,王陵對於我們而言,就是一個救星。你們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看一看這個。」
他遞出電文。史密斯直接接過來一看后頓時臉色一沉;「這算什麼救星,這是在給帝國上眼藥水呢這。」
奈斯也將電文看了一下。
的確,這上面的內容看起來讓人十分的生氣,王陵居然發出電文,和自己共同掌管非禮賓。
這不是坑又是什麼,以往帝國獨自掌管哪裡的一切,可如今,來了一個王陵,他也要在上面駐紮兵力。
今後,這地方,聽誰的。
是聽自己的,還是說聽他王陵的。
一山不容二虎,這個道理,難道王陵不懂。
「你是想多了吧,這算什麼救星呢,這是趁人之危。」
奈斯發表了下自己的意見。
外務大臣承認這是趁人之危。
不過,他卻問出了一個十分考驗靈魂的問題;「起碼,咱們的遠東還有一個據點,起碼,咱們的軍隊,還能夠在哪裡駐紮,如果我們不答應,我們還能擁有什麼,我想這一點,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比我清楚的吧。」
這……
由不得兩個人不答應。
在硬氣的漢子,在沒有選擇的時候,哪怕是只有一條微弱的道路,也會踏足前行。
而現在,奈斯就處於這樣的情況。
利益的驅使,讓他不得不點頭答應這事,並且讓外務大臣告訴王陵,希望他能夠儘快出手,不然非禮賓,只能是讓敵人獲得。
將軍府。
張慶笑眯眯的出現,讓王陵已經清楚, 這一次,奈斯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請求。
「奈斯是答應了吧。」王陵反問,讓張慶有些吃驚的哎了聲;「老大,你怎麼知道。」
不是自己神機妙算,而是自己知道,奈斯沒有選擇。
他若是還想在這裡立足的話,就只能是答應自己的要求。
當然,自己也沒有讓他吃虧。
只是要一點點駐紮兵力的權利而已,其他的,自己一概不參與,就算是物資,也不會從上面收取分毫,都會從自己的地方運輸出去。
這麼算,他奈斯是不虧的。
也想明白了,偌大的一個南部亞,一個人吞,這會讓肚皮爆炸,還不如大家一同來進行分享。
今後,這是一個大雜燴,至於後面開戰的問題,那還是等今後在說吧。
「 是的,他們已經答應了,並且希望我們能夠迅速出手,避免到時候敵人從側後攻擊,如此,非禮賓也就保不住。」
到還挺不客氣的。王陵笑了笑將電文看完后遞給了坐在邊上的辛烈;「辛苦一趟吧,告訴丘吉爾,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一天。
不,準確來說,這一個月,那都是值得慶祝的,帝國,獲得了勝利。獲得了偉大的勝利。
這段時間的行動,不但讓帝國百姓的憤怒在一點點的化解,甚至,還將一直處於搖擺狀態的亞特一世給拉扯進入了帝國的陣營。
如此以來,帝國對付威廉,就多了一份勝算。
雖然說,帝國會利用很大的代價為他們籌備海軍,但這何嘗不是利用他們來進行牽制,
非禮賓全盤也要落入帝國手中,從此,新的方向即將構建起來。他王陵想從遠東往西邊進攻,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王陵現在的飛艇母艦的確是一個威脅,但他相信 ,王陵不會愚蠢到就因為掌控了這麼一件武器,就真的敢對南部亞下手,除非,是他頭鐵。
慶祝,要有慶祝的樣子。
而今日這場小心的宴會,也是慶祝這最為美好的日子。
雖然說,參加這場會議的不過只有自己以及威和外務大臣亞歷山大。
但這,也是幾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乾杯,我相信,在我們的領導下,我們的日子,將會越來越美好。」丘吉爾笑容滿面的端起酒杯,看向面前的兩人開口道。
二人微微一笑,也明白這的確是一個好日子。
不過,還沒有等到兩人說出一些豪言壯語,第二外務大臣卻是走了進來一臉憋屈的道;「恐怕這杯酒,是不那麼好喝的了。」
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