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七十六章錢是到了,這路還不能讓
王陵微微回頭的反問讓張慶有些慌。
他怎麼感覺到,自己的老大似乎並沒有打算讓開道路讓伊藤船隊離開的意思。
「老大,你難道不打算讓他們過去。」
讓是要讓的 。收了錢,不讓路這說不過去。
但是,自己當前收到的可是伊藤送來的錢,至於丘吉爾方面的還沒有見到,怎麼能夠就這麼放他走呢。
「還有一個人沒給錢呢,我怎麼放,我就算是想放,我也沒這個心情。難道你認為,作為一個幫凶,他丘吉爾就不應該對這事負責一下嘛。」
對啊。
如果說伊藤是主謀的話,那麼這丘吉爾完全就是從犯。
訓練是他弄的,送人是他折騰的。如今想要全身而退,這有些說不過去。
反正一頭羊是趕,兩頭羊也是趕,也不在意。
而這兩人狼狽為奸,都不是好人,早晚都要翻臉,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我明白了老大,我馬上去給琅威理髮電。」
我去,這是要幹什麼呢。
伊藤錢都已經交給他們了,他們為什麼還不進行撤離。想幹什麼這是。
喬治已經明確接到了山本給自己的回應。他們那邊已經出了錢了,而且是在今天中午得到的,如今,這都已經是下午了。照理來說,對方早就應當撤離了。
可他觀察了一下,對方絲毫就沒有撤離的心思。那排列成為一排排的軍艦,依舊還是將炮口對準了自己。
「難道他們並沒有接到任何的電文?」喬治回頭看了下身邊的山本。
山本有這樣的推測。他想了下上前道;「要不將軍閣下打個旗語回應一下。」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這地方自己一顆也不想待下去,鬼知道隨後會發生什麼。還是早一點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好。
「打旗語,詢問他們是否已經收到了錢。若是收到,請立即做出回應,讓開道路。
咚咚咚……
陳英的腳步已經在琅威理的艙房中響起。
稍微有些睡意的琅威理強打精神將案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后看向了陳英;「怎麼,是不是他們已經來詢問情況了。」
陳英頷首點頭;「是的。喬治發來旗語,詢問我們是否已經收到了買路錢。
這錢,那邊的確是已經受到了。
可問題的關鍵是,不夠,或者說,還有一個人沒給。
作為讀書人,陳英是一個講道理的。他感覺到這多少是那麼有些強詞奪理甚至來說還有些卑鄙無恥。因此。對方給出的詢問,若是以往。他還能夠回答, 可是如今,這事。他還真就沒有辦法說呢。
「我們怎麼做出回應。我想,你是最為合適的了,畢竟你跟隨大帥多年,學習到了他一切的無恥優點。」
這是在誇自己呢還是在洗刷自己。
琅威理不計較的走出房間在陳英的陪伴下來到艦橋往遠處看了過去。
那對面依舊還在打著旗語詢問。
「多簡單的一個事,告訴他們,錢咱們是收到了,但這路, 還是不能讓。」
他么的。
錢都已經收到了還不讓開道路,他們是想要在敲詐一筆嘛。
欺人太甚。
喬治看著對方的回應,內心中就是一陣火。
想了想的他決定,親自去一趟對面,詢問一下對方,為何會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來。
小艇的放下。讓艦橋上的琅威理笑了笑看向陳英;「來問話的人來了,準備一下吧。我們要和他進行一場激烈的爭辯。」
司令塔。翹起二郎腿的琅威理連一個起身的意思也不曾有一下。而是淡定的看向了進來的喬治很隨意的指了下邊上的沙發;「坐下,咱們喝一杯吧。」
喝酒。
自己跑過來可不是為了喝酒的。自己來這是要搞清楚情況的。為什麼要做出這樣沒有道理的缺德事。
伊藤跟販賣牲口一般的將錢給出了,這楚軍本就應當將道路讓開。可是看看如今的情況。
「我想知道,既然貴方已經獲得了金錢的情況下,為何還是不離開,難道你們想要再一次敲詐還是說,你們從來就沒有將我們的海軍放在眼中。」
這話就很眼中了。琅威理愣神了片刻后攤開雙手;「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今天我本想離開了的,可是我接到了命令,暫時不進行撤離,因此還請你見怪。至於你說的看不起你們。也許曾經看得起吧,現在,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沒見到我的主炮已經對準你是旗艦了嘛。」
油嘴滑舌。這樣的人跟他說話,完全可以說是在對牛彈琴。
喬治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進行討論,而是看向了琅威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自己能夠怎麼樣呢,不過是該拿錢拿錢。
拿錢,錢不是已經拿了嘛,還要什麼錢。
「不不不……」
琅威理擺擺手;「你沒有搞清楚一個事,他們的錢是拿了,他們隨時都可以離開,但是你們不行,你們沒有經過咱們允許的情況下進入咱們的區域,這本就是一個犯錯的事,但是,咱們楚軍一向就是大度的人,因此不在這事上跟你計較。」
他么的。
強詞奪理,這地方跟你們有一分錢的關係嘛。
「別給臉不要臉哈。」喬治忍不住的嘟嚷了聲。
這話無疑是讓琅威理微微皺眉的指了下地板;「注意你的態度,你可以在非禮賓哪裡耀武揚威,但是在這,這是我的地盤,不想丟人或者讓我丟下海的話,你最好客氣一點,我可不會顧及咱們是同宗就不收拾你了。」
真是可笑,這樣的一個人,居然還有偶臉說他是同宗,有這樣的同宗嘛, 一直來就針對著曾經自己一方的人。
如今,他居然還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這話。
做人不知道羞愧,這可真的是一種悲哀,一種讓人無法挽回的悲哀。
心中怒火滔天,不過喬治還是緩和下來了眼神。他確定,面前的這個男人,是絕對能夠將自己丟下去的。作為堂堂的一個指揮官,若是這麼讓人丟出去。那自己這張臉,恐怕是一輩子都撿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