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羊入虎口
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羊入虎口
孟雅舒灰頭土臉,站在那裡,尷尬無比。
而姓賀的男人卻是一點善罷甘休的樣子也沒有,仍舊繼續叱責孟雅舒。「對,那個姓路的不但有錢,而且年輕帥氣,我呢是老了點,長得也差了點,可是當初你們孟氏如日中天的時候,你貼上去,人家也不要你,更何況是現在孟氏已經瀕臨破產呢。孟雅舒,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以後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我,我還可以讓你穿金戴銀,要不然,哼,你就只能出去賣了!呵呵,孟氏的落魄千金,估計你出去賣也不會有什麼后價格,沒人會比我出的更高的。」
這話讓孟雅舒的手都攥成了拳頭,眼淚也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換做以前,她孟雅舒早會揚手就給這個姓賀的一個耳光,可是現在,她不能。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真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是她還有父母,現在她的父母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就指望著她嫁給這個姓賀的,然後幫助孟氏度過難關,如果她死了,她的父母估計都得跳樓。
孟雅舒閉了下眼睛,然後咬了下唇,走到姓賀的面前,強顏歡笑的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帶著一抹撒嬌道:「老公,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和那個姓路的早就一刀兩斷了,只是我看不慣他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罷了。我既然決定嫁給你了,自然要和你一心一意的過日子的,而且我還要給你生兒育女,管理好家務,伺候好你,做個賢妻良母呢。」
聽了這話,姓賀的態度便緩和了下來。「真的?」
這時候,孟雅舒湊到姓賀的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輕佻的話。
姓賀的立馬喜笑顏開,臉上的橫肉都在顫動。
見這一招管用,孟雅舒便又低聲在姓賀的耳邊說了幾句,並眉目含情,眼神裡帶著勾人心魄的光芒。
姓賀的馬上就高興了,不但對孟雅舒和顏悅色,而且一隻咸豬手顧不得還在首飾店裡便在孟雅舒的身上到處亂捏,而孟雅舒少不了應付他,隨後,兩個人便去開始選鑽戒。
鑽戒選完后,孟雅舒便笑著對姓賀的道:「老公啊,我去趟洗手間。」
姓賀的一臉不耐煩,催促道:「你快一點,我已經讓秘書在附近開了套房,我們過去休息一下!」
聽了這話,孟雅舒愣了一下,然後也不敢反抗,便點了下頭。「知道了。」
孟雅舒一跑進洗手間,便忍不住在洗手池前嘔吐了起來。
看見那個滿臉橫肉,大腹便便的男人,她就不想挨近他一點點,更別說還要須臾奉承他,更要和他身體上接觸。
一想到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一切,孟雅舒便嘔吐的更厲害。
那個姓賀的男人孟雅舒也已經應承了好幾次了,他簡直就是個變態狂,每次都會將孟雅舒折磨的體無完膚才會善罷甘休,只要她反抗,他就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對待她。
所以兩次下來,孟雅舒也學乖了,只能乖乖聽話,他要怎麼樣,她就怎麼樣。
孟雅舒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顏面盡失,什麼叫尊嚴掃地,可是她沒有辦法,為了家裡人,她也沒有辦法。
想到即將到來的一切,孟雅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路一鳴扶著戴寧上了車子后,車子便在司機的駕駛下駛入了車道。
戴寧回首忘了一下已經被車子甩在後面的那間首飾店,不由得蹙了眉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戴寧還是忍不住問路一鳴。
路一鳴遲疑了一下,便回答:「孟氏企業投資失誤,資金鏈斷裂,很有可能進入破產程序,孟氏沒辦法,只好到處求助,目前商場上只有對孟雅舒垂涎已久的賀氏集團的賀總肯伸出援手,不過他的條件是要和孟雅舒結婚。」
路一鳴說的極其平靜,彷彿孟雅舒就是一個和他不相干的人。
聞言,戴寧不由得在心內感慨不已。
前幾年,孟雅舒還是江州城裡炙手可熱的豪門千金,甚至連路氏都要通過和他們孟家聯姻來解決企業上的經營問題,不想好景不長,現在孟家竟然也落到了要賣女求榮的地步。
戴寧無比感慨的道:「孟雅舒一直心高氣傲,那個姓賀的都快能當她的父親了,而且一臉猥瑣像,她心裡肯定不好過。」
看到戴寧蹙眉的樣子,路一鳴卻是笑道:「她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現在好像還對她同情起來了。」
「那些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而且我現在能夠和你長相廝守,小熊也安然無恙,我也滿足了,至於孟雅舒做的那些錯事,她今天能到這個地步,老天已經懲罰她了。」戴寧抿嘴笑道。
聞言,路一鳴攬著戴寧的肩膀。勾唇道:「的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老天永遠都會眷顧善良的人。」
這時候,戴寧忽然問道:「剛才孟雅舒說你對孟家落井下石,真的有這回事嗎?」
路一鳴的眉頭一揚,毫不掩飾的回答:「可以這麼說。自從我向孟家退婚後,孟家一直都在找路氏的麻煩,當然上次悔婚,我的確是主要責任。可是自從孟雅舒上次不斷在我媽面前挑撥離間,甚至要偷走小熊之後,我給了孟雅舒一點教訓,孟家就更加的懷恨在心,想了很多辦法來給路氏使絆子。」
聞言,戴寧不由得蹙了眉頭,她沒想到路一鳴還承受了這麼多的麻煩。
隨後,路一鳴繼續道:「我當然也要回擊,要不然路氏會麻煩不斷。不成想,孟氏的投資出現重大失誤,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打落水狗的機會,不過我還是留了餘地的,主要是孟氏的內部出了問題,我也沒想到孟雅舒的父母竟然要她嫁給姓賀的那種人。那個姓賀的已經離過幾次婚了,而且幾個前妻都沒能拿走他的一分錢,而且這個人十分好色,聽說還有特殊癖好,所以在圈子裡很為人所不齒。」
「那不是羊入虎口嗎?」聞言,戴寧不由得蹙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