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為什麽你就不能愛她一分
隔天早上,因為刮了一夜的風,早上起來雖然風停了,可是天氣卻格外的冷。
雲溪一邊吃著早膳一邊對著身邊的傅雲修感慨。
“你說林月如那麽陰險的女人,身邊竟然還有個如此忠心的的丫鬟,真是可惜了。”
傅雲修聽了雲溪的話,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秦檜尚且還有三兩個交好的呢,別說月如了,怎麽說她都是大昭的公主,玲瓏在她身邊伺候的時間也不短了,不忠心月如會留她到現在嗎?”
雲溪聽了傅雲修的話,頓時酸酸的說道。
“呦呦呦,你們是青梅竹馬是吧,還月如月如的叫的這般親切,昨日你的青梅夢魘,這你個做竹馬的怎麽不去探望探望,她指不定巴巴的在梅園等著你的到來呢。”
傅雲修聽見雲溪那酸不溜丟的話,頓時一笑,說道。
“怎麽大早上起來就喝了這麽多醋。”
“你猜喝醋了呢。”雲溪說完將一個包子拿起來塞在了傅雲修的口中,傅雲修則是細嚼慢咽的享受著美人偶爾粗魯的對待。
這邊兩人你儂我儂,蜜裏調油,那邊梅園依舊冷冷清清,往日還有玲瓏在身邊伺候著,自從昨日回來,玲瓏就病倒了,得了傷寒,前些日子剛剛好,這又倒下了,這次更加的虛弱。
而林月如習慣了玲瓏伺候,換了旁的丫鬟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呢。
林月如一邊吃飯,一邊想著傅雲修和雲溪郎情妾意的樣子,頓時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雲溪,你以為你把著雲修的人你就贏了,哼,我林月如偏不讓你得意,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林月如咬著牙氣憤的說道,恨不得將雲溪給生吞活剝了。
林月如看著菜色也吃不下去飯,索性將筷子往桌子上一丟不吃了。
“來人,給我被馬車,我要進宮。”說完就有丫鬟跑出去通知車夫了,這邊更有丫鬟此後她更衣梳妝。
皇宮中,皇上正在吃著早膳,就聽見小太監說公主回來了。
皇上一聽是林月如回來了,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王府中受了委屈,不然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說是給自己請安,她都不相信。
自從他這個女兒嫁給傅雲修之後,對她這個父皇越來越忽視了,若不是受了委屈,怎麽會想得起自己。
“快傳公主進來。”皇上一想到她受了委屈,雖然沒聽是為什麽,但是心中的怒火就已經蓄勢待發了。
林月如走了進來,皇上一看見明顯比上次消瘦了許多的女兒,心中一酸,這孩子就是癡情,放著那麽多的青年才俊不要,非要跟著傅雲修,若是他知道珍惜她也好啊,翩翩他心有所屬,這情路最是坎坷,卻不想他最寵愛的女兒卻走上了這條艱辛的路途。
不管怎麽樣,他都會為他奪來傅雲修的人,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雲溪嗎,想要除掉她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算他不能為月如換來傅雲修的心,起碼也要得到他的人。
林月如急忙的給皇上請安。
皇上急忙的扶起她,左右的打量著她。
“怎麽比上次回來還要消瘦了,是不是在王府中過的不如意,有什麽委屈盡管告訴父皇,父皇給你做主。”
林月如聽了皇上的話,頓時心裏暖融融的,堅強久了都忘記了自己也需要關懷,而皇上心痛的話語令林月如心中的委屈一湧而出。
她鼻子一酸,眼淚就要流出眼眶,可是她努力的讓眼淚不要流下來。
皇上看著她那強自忍住眼淚的樣子,心中更是心疼,他都不舍得讓她難過,卻有人讓她哭泣,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頓時一排手邊的桌子問道。
“月如,是不是雲溪那賤人又惹到你了?有什麽事情你盡管跟父皇說,父皇為你做主。”皇上氣憤的問道,大有將雲溪碎屍萬斷的打算。
林月如聽了皇上的話,心中最後的防線都崩潰了,再也抑製不住淚水撲進皇上的懷中就大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說著她的委屈。
“父皇,女兒好苦啊,心裏好痛啊,為什麽我這般的愛著雲修,雲修卻不能分給我一絲絲的愛意呢?”林月如就不明白了,自己哪裏比雲溪差,可是為什麽傅雲修就看不見自己的存在,,滿心滿眼就隻有雲溪那賤人一個人。
皇上聽了林月如的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原來這事情還是和雲溪那個女人有關係,看來自己上次給她的教訓還不夠。
皇上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敢讓他的女兒如此委屈,那麽那個人注定是不能在這世上久活的了。
“沒事了,沒事了,有父皇在,月如會心想事成的。”皇上輕拍著她的後背輕哄著。
林月如聽了皇上的話,不敢相信的仰起頭問道。
“父皇,你說的是真的嗎?雲修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我,你要怎麽讓我心想事成啊?”
皇上看著林月如那雙水霧漫漫的眼睛,拉著她坐下說道。
“這些你就不要管了,我會處理的,你還沒有吃早膳吧,陪父皇吃些可好,你看你瘦的,再瘦一陣西北風就能將你給吹跑了。”皇上說話間,就有宮女拿來了一副碗筷。
林月如心中難過,哪裏吃的下東西,可是看著皇上不停的為自己夾菜,擔心自己的樣子,還是拿起筷子勉強的吃了一些。
“父皇,你也吃。”林月如一邊吃一邊給皇上夾著菜。
皇上看著她乖巧的樣子,決定就是和傅雲修翻臉,也要為她爭取這份幸福。
父女兩人吃過了飯,林月如就在皇宮中去給皇後請安了。
就在林月如離開之後,皇上就命小太監去從還招傅雲修了。
王府裏傅雲修正在東苑中抱著越哥兒玩耍,雲溪坐在一邊繡著手中的小虎頭鞋,一邊一臉笑意的看著父子兩人玩鬧。
一家人幸福而溫馨,就在這個時候丫鬟們走了進來說宮中有人來找王爺。
傅雲修放下越哥兒和雲溪對視一眼,雲溪不禁問道。
“皇上有什麽事情?早朝之後不能說,偏偏你回來了再傳召。”
傅雲修聽了雲溪的話,微微一笑說道。
“沒事,沒準是有什麽急事。我進宮去看看,等我回來。”說完傅雲修在越哥兒和雲溪的臉上輕輕的印下一吻便離開了。
大廳中傳旨太監正等著傅雲修,見傅雲修出來急忙上前說道。
“王爺,傳皇上口諭,宣您進宮呢。”太監恭恭敬敬的說道。
早上傅雲修剛剛回來的時候,就聽見守門的侍衛說林月如坐著馬車出去了,莫非是她回了皇宮,如此想來一定是這樣的。
不然皇上又怎麽特意命太監來傳喚自己呢。
想到這個可能,傅雲修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看來自己不能再一味的隱忍了,不然有些人還以為自己怕他呢。
傅雲修跟著傳旨太監就進了宮,此時皇上正在禦書房中看著奏折,一聽守門太監說傅雲修來了,急忙的放下手中的奏折看著進來的傅雲修。
傅雲修進到禦書房中,給皇上見了禮,便站在那裏等著皇上的下文。
皇上看出來傅雲修知道自己這次叫他來的目的,也不跟他藏著掖著直接的問道。
“雲修,你覺得月如她可好?”
傅雲修燦然一笑,他一眨不眨的看著皇上肯定的回答道。
“好。”
皇上聽後不禁問道。
“既然好,為什麽你就不能愛她一分。”
“皇上,感情不是禮物,可以想給誰給誰,臣的心中就隻有雲溪又怎麽能夠在放下月如呢。”
皇上聽後頓時勃然大怒,一掌拍在了龍案之上,氣憤的說道。
“傅雲修,你不要太囂張,你當真以為朕不能將你怎麽樣了嗎?”
傅雲修聽了皇上的話諷刺的一笑。
“皇上想將臣怎麽樣,削去王位,可以,還是要臣的命,也可以,但是你要有那本事。”傅雲修自傲的說道。
皇上聽後心中的怒火更炙,眼中帶著肅殺的狠意說道。
“你信不信朕這就賜死雲溪那個女人?”皇上威脅的說道。
傅雲修聽了皇上的話,頓時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那殺意叫皇上也心中一凜,縱是他見慣大風大浪,可是安逸久了,難免會他生怕死,更何況傅雲修說道絕對能夠做到。
“皇上,希望你今天說的話不過是玩笑話而矣,月如是個好女孩,隻是所托非人,注定隻有傷心的分了,我傅雲修可以當著全天下的人說,我心中最愛的女人就是有一個,那就是雲溪,任何人都不能和她比擬,而且我的心中再無其他地方放下別的女人。若是什麽人使什麽手斷傷害雲溪,到時候不要說我翻臉無情。”
傅雲修說完朝著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了。
皇上看著他憤然離去的樣子,頓時怒火叢生,簡直無法無天了。
而躲在偏殿中的林月如,沒有想到傅雲修在皇上麵前也這般的決絕,淚水頓時控製不住的留下,她的心好痛,就好似被撕開一個口子,鮮血不住的留下,痛得就連呼吸都覺得疼痛異常。
皇上習慣了掌控大局,如今傅雲修就有些不受控製了,他怎麽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切的根源就在於雲溪那個女人,看來此女人不除,他日必然會帶來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