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離京賑災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雲溪真的一夜未眠就這樣看著傅雲修,傅雲修看著天色該起來了,他輕輕的在雲溪和越哥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就要下床去穿衣服。
雲溪肚子中的那個卻不願意了,娘親和哥哥都被爹爹親了,唯獨沒有親自己,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他便在雲溪的肚子中折騰了起來。
雲溪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肚子中小家夥的不安分,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親某個人。”雲溪提醒浮雲修道。
傅雲修經過雲溪的提點,微微一笑,低頭正好看見雲溪那胎兒動作出現的小包,他急忙的用他溫熱的大手附上雲溪的肚子。
裏麵那個亂動的小家夥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寶貝,爹爹要離開了,你要聽娘親的話哦。”說完傅雲修在雲溪的肚子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起身去穿衣服。
得到了父親的親吻,雲溪肚中的孩子不在折騰,反而安靜了下來,雲溪起身下床,要為傅雲修更衣。
“你睡會兒,下床做什麽?”傅雲修看見雲溪下床急忙的說道。
“我要送你離開,然後每日去等你回來,直到你真的回到我身邊為止。”雲溪說完,拿起傅雲修的衣衫為他穿上,然後又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傅雲修無奈隻能讓雲溪去送自己,他知道她決定的事情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等他們來到大廳的時候,林月如已經等候在那裏了,在看見傅雲修與雲溪相攜到來的時候,簡直氣紅了她的眼睛。
“王爺,今日您就要出發去西北了,路上天氣寒冷,這是臣妾連夜為您縫製的狐皮披風,你路上穿著,以免凍壞自己。”林月如說完玲瓏就端著一件雪白的的狐皮披風走了上來。
傅雲修看著披風,拿了起來看了看,然後走到雲溪的身邊,將披風抖落開就披在了雲溪的身上。
雲溪本想要解開,可是卻被傅雲修給製止了。
“天冷,我最在乎的是你的冷暖,隻要你溫暖我亦不冷。”傅雲修說道。
林月如聽著傅雲修的話簡直沒氣死,那時自己給他做的披風好嗎?就算他不喜歡,也不能這般堂而皇之的就給雲溪那個賤人披上啊,她也配。
林月如頓時氣的攥緊了拳頭,就連護甲嵌進了手心都感覺不出一絲疼痛。
雲溪披著林月如做的披風感覺很怪異,可是看著林月如那強自隱忍的樣子,不禁輕佻嘴角幸福的笑著。
而那笑刺得林月如眼睛生疼,她好想上去撕碎雲溪那幸福的笑臉,可是礙於傅雲修再此,她隻能隱忍著,反正隻要他一離開,自己就好好的收拾雲溪那個賤人。
傅雲修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看著林月如說道。
“月如你是這府中的王妃,我希望在我回來之前,不要聽到關於雲溪和越哥兒任何不好的傳聞,若是聽見,就算是皇上來了,本王也不能夠允許一個心懷叵測之人在這王府中猖狂。”傅雲修警告的說道。
林月如聽後微微一笑說道。
“雲修你盡管放心離去,府中一切都有我呢。”
林月如沒有想到,傅雲修之所以和自己說話,給自己一個眼神,不過是為了逼自己的一個承諾,為雲溪和越哥兒兩個賤人找護身匹。
雲溪自然聽出了傅雲修話中的意思,眼中的不舍更加的濃烈。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雲溪懷著身子不宜送傅雲修走太遠,將他送出了王府,便站在大門口久久的看著傅雲修離開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了都舍不得回去。
林月如看著傅雲修離開之後,嘴上挑起一絲得逞的笑意,哼,撐腰的離開了,看你還指望誰。
林月如看著傅雲修身上的還不披風,就覺得那是傅雲修赤裸裸的侮辱與踐踏,就算他不喜歡自己送的東西,也沒必要將自己幸苦熬夜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披風轉送給雲溪啊。
就算他丟掉,也不能送給雲溪來惡心自己啊。
自己辛苦做出來的,最後卻成全了自己的情敵,這樣兒事情她怎麽能夠受得了。
林月如看了一眼雲溪然後憤怒而嫌惡的說道。
“雲夫人,這披風可是本妃連夜為王爺做出來的,你認為你一個小小的夫人陪穿在身上嗎?”
雲溪聽了林月如的話,深知她心中的想法,隨即粲然一笑說道。
“配不配王爺說的算,你以為誰都稀罕你做的東西,若不是雲修為我披上,你以為我會沾這小家子氣的東西嗎?”
雲溪說話間就解開了身上的披風,隨手就丟給了玲瓏,就好似多穿一會兒會有傳染病一般。
林月如聽了雲溪的話,簡直氣的吐血,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是不是指的就是雲溪這種人,本想著貶低貶低她,卻不想三言兩語就被她給堵得滿肚子怒火。
她看著被雲溪隨手丟棄給玲瓏的白狐披風,頓時心中的怒火一竄而起,瞪著眼睛伸手怒指著雲溪說到。
“雲溪,你不要太囂張,雲修不在府中,整個王府就我獨大,你要想有好日子過就給我安安分分的。”
雲溪聽了林月如的話,依舊淡然一笑說道。
“王妃好似忘了,你剛剛可是在雲修麵前保證了什麽,若是我什麽事情,雲修第一個就會算到你爹頭上吧,恐怕最後就是皇上出麵他都不會買賬,王妃若是想做下堂王妃,雲溪隨時恭候你的大駕準備接招。”雲溪說完諷刺的一笑,然後帶著丫鬟囂張的離開了。
對於傅雲修的離開,對於林月如來說是好事,可是對於雲溪來說不見得就是壞事,她終於可是毫無顧及的出出心中的惡氣了。
林月如看著雲溪離開的背影,狠狠的跺了跺腳,惡狠狠的說道。
“雲溪,你不要得意太久,承諾算什麽,不過是過眼雲煙,能夠除掉你才是硬道理。”說完林月如就帶著玲瓏回去了。
玲瓏拿起披風問林月如要怎麽處理,林月如氣憤的說道。
“玲瓏你若是不嫌棄被雲溪那賤人穿了,就自己留著吧。”
玲瓏聽後急忙的謝恩,她怎麽會嫌棄呢,這可都是用幼狐的皮毛縫製而成,這麽大的披風可是用了好幾百塊上好的幼狐皮縫製而成的,那手感柔軟而細滑,可是比上好的狐皮都要還很多呢。
林月如回到了梅園,將房間中的東西摔了個粉碎,玲瓏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等她發泄夠了,才走上前來收拾,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王妃,如今王爺離開了,這王府中您一個人說了算,我看李夫人的禁足還是解了吧,畢竟就剩你們三人,雲夫人有不屑於我們交往,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怪冷清的。”
玲瓏意有所指的說道。
林月如聽了玲瓏的話,頓時眼睛一亮,怎麽把她都給忘了,把李媚那個蠢貨放出來,她自然就會去找雲溪的麻煩。
“玲瓏還是你最了解我的心思。”說完林月如帶上一絲算計的笑意吩咐丫鬟去膳房拿些清淡的糕點。
用過了幾塊糕點,林月如就帶著玲瓏朝著清秋苑而去。
還沒有到門口,就看見兩個侍衛像門神一般的守在清秋苑的門口,不知情的還以為傅雲修有多麽的寵愛李媚呢,還特意派人來保護她的安全,隻有知道的人才知道,這是一種變相的禁錮。
兩個侍衛見王妃來了急忙的跪下請安,林月如優雅從容的一揮手示意兩人免禮。
“王妃是要進去探望李夫人嗎?”一個侍衛壯著膽子問道。
“難道王爺離開的時候吩咐你們不讓任何人來見李夫人嗎?”林月如頓時臉上升起了不悅的臉色。
兩個侍衛急忙的說道。
“不是,不是,屬下隻是隨便問問。”就算是他們也不敢說啊,如今王爺天高皇帝遠的,他們做下人的要會審時度勢,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開門我要進去,而且我告訴你們,雲夫人一向眼高於頂,不屑與本妃交往,本妃是在續悶的慌,從今日開始就解了李夫人的禁足,好讓本妃有個說話的人,等到王爺回來在重新禁她的足,反正你不說我不說,王爺也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一切責任本妃一律承擔。”
林月如板著臉說道,那眼神大有要是侍衛不按照她的意思去辦事,就將他們兩個拉出去砍了頭的架勢。
兩個侍衛想著反正沒人說傅雲修也不會知道,權衡之下,兩個人點了點頭。
“好,既然如此,你就告訴與你們輪班的人,暫時不用看守李夫人禁足了。”林月如說完就走進了清秋苑中。
清秋苑中,一片蕭瑟,丫鬟們正打掃著庭院,見林月如來了,急忙的上前恭迎,更有丫鬟去通知李媚王妃來了。
李媚聽聞王妃來了,微微一笑,然後慵懶的起身出去相迎。
林月如進到了李媚的房間中,清冷異常,哪裏有一個王府夫人的氣派,房間中之餘牆壁上的幾幅字畫,就連一個瓷器的影子都沒有。
林月如萬萬沒有想到傅雲修做事會這麽的絕情,今天是李媚,那麽明天就是自己,她怎麽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