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不滿
即然這樣,齊天賜也就應了,打算幫他一把。
「好,你先回去吧,他找你,你可以穩住他。」
丁婉兒自然知道,聞言點點頭,順著巷子就走了。
齊天賜這才轉過頭,剛走兩步就發現,身後竟是站了個人。
竟然能在他沒查覺的情況下站在自己身後,這人的身手還真是不錯。
「你是誰?」齊天賜問。
那人只盯著他,好一會兒才道:「一個過路人。」說完,一閃身就不見了。
齊天賜神色莫名,便是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往柳府里去。
剛剛進來,葉子秋就迎了過來,「談完了?」
齊天賜微微一愣,她竟是知曉了?
「柳公子告訴你的?」
「不是,我自己看到的。」
剛剛他們出來,葉子秋想到事情想找齊天賜就跟了出來,看到兩人一前一後往小巷的方向去了。
而葉子秋怎麼會看不出來,那人的身影,對於丁婉兒,他一眼就看的出來。
她問過了柳成昀,柳成昀只說天賜說是同鄉,再就不知道什麼了。
葉子秋雖然心裡好奇,也有些不舒服,但她還是選擇相信天賜,齊天賜不會對不起她,尤其對方是丁婉兒。
子秋微微一笑,「她找你幹什麼?」
她也沒想到丁婉兒在這裡,丁婉兒竟然也在京都,但是,田文錦都能在京都,丁婉兒在京都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
看子秋不似生氣,齊天賜鬆了一口氣,「走,我們回去說。」
總不好在大道上談論這件事。
兩人回了房間,齊天賜才把這事跟子秋說了一遍,子秋微微沉默,果然,女人做了母親,就變的不一樣了。
丁婉兒也有在乎的人。
「那你要怎麼幫她找呢?」
要說找,這茫茫人海,如果沒有準確的消息,想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這事也是齊天賜正在考慮的,「先從他們身邊的人查查吧,必要的話去套田文錦的話。」
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即然答應幫忙,還是要保證她的利益的。
對於丁婉兒,葉子秋心中是有怨恨的,可是,齊天賜答應了,一碼歸一碼,她不是那種人,不會在別人的娃娃身上做文章。
她恨丁婉兒,但那是她跟丁婉兒之間的事情,與孩子無關。
不過,她是不會幫忙的,天賜雖是為了她,但是她不阻止已經不錯了。
齊天賜便開始準備幫丁婉兒找孩子了,而古柳兩家這事還沒有過去。
古三爺那日回去后,就稱胯下痛,找了大夫來查看,竟是傷到了子孫根,大夫說,他以後怕是很難孕育子嗣了,搞不好以後再不能人道。
這無疑對古三爺是個致命的打擊,要知道,一個好色的人,不能人道,這是多麼殘忍的事,看著滿院子的美人,卻無福消受,想想都心塞。
古三爺恨毒了柳家的那個丫頭。
只是,現在這情況,他能怎麼樣?
這天一早,朝堂上,古柳兩位大人,在大殿上因一點小事,政見不合就吵了起來,兩人都別著一股勁兒,誰也不讓著誰。
對於這兩家的舊怨,朝堂上誰人不清楚,這些年兩人就針鋒相對,但是卻也沒有這麼嚴重過。眾人交頭接耳,有那知情的就把事情,悄悄說了。
這下子滿大殿的文武大臣都知道了兩家的事。
而皇上卻是不知,叫過身邊的人問了事情,得知這件事微微擰了眉。
「好了,兩位卿家不要再吵了,這件事,朕自有定奪。」
即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皇上也就說了幾句,對於柳靜嫻的行為,皇上自是怒的,要知道,在這三從四德的時代,一個女人,竟然不知廉恥的踢男子的子孫根,這是多麼大逆不道的行為。
而皇上也是感覺某處不由涼嗖嗖,他是皇帝,所有的女人都得小心翼翼的討好,哪裡有人敢動他,對於柳靜嫻的行為,他自然是容忍不了。
本來這並不關他的事,可是皇上還是怒了。
「柳卿家!」
柳顯宗聽到這一聲驚了一下,忙上前應聲。皇上目光銳利,「這件事朕已知曉,柳卿家身為一員武將,朕知道你對家裡難免疏忽,但是,令女未免太過份,實不是女子典範。」
皇上不高興,下面的人俱是不敢做聲,只有皇上的聲音在繼續。
「這樣的女子,如不懲處,難免成為不良的典範,我泱泱大國,若是女子都如此,這天下,豈不就亂了!」
聽到這話,柳顯宗心就是一寒,皇上這是想要處罰靜嫻?
靜嫻的性子,相信滿京都的人都知道,這次的事的確是過份,但是,卻也不是皇上發難的理由。
難道?
他做了什麼惹怒了皇上嗎?
努力回想,可是柳顯宗還是沒有答案,他明明一直都奉公守法,怎麼皇上會如此生氣?
「皇上,臣回去會好好教導靜嫻的,她還是只是個這孩子,還請皇上網開一面。」
柳顯宗不能讓靜嫻受處罰,只是,皇上擺了擺手,卻是執意想要處置靜嫻。
這讓柳顯宗心裡湧出一絲不滿,他一心為國,征戰沙場,把自己的所有都獻給了朝廷,靜嫻是他的女兒,自小就是這樣的性子,嫉惡如仇,現在卻要處置她,這讓他有些不服氣。
但是不能跟皇上嗆聲,柳顯宗只得把話拉到了古家三爺的身上。
「皇上,您不能只看靜嫻的錯,臣的女兒是有錯,便是,這也是古家三爺不對在先,靜嫻自小與臣出入軍中,養成了男孩子的性格,她也是氣不過古三爺做的事情,這才忍不住出手教訓,皇上,難道古三爺做的事,不應當處罰嗎?」
這話讓古大人一陣氣,這是想把火氣拉到自家身上嗎?
這人果然歹毒。
「柳顯宗,你是什麼意思?我三弟固然是錯,但自古男人多風流,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也罰了他,你在皇上面前這麼說,到底是何居心?」
原來在古大人眼裡,這事就不是什麼大事。
柳顯宗哼了一聲,「我有什麼居心?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有一種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我女兒這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