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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給我一個解釋

  白心悠是和陶珍茹一起接了方熠辰出院的。


  進了方家,陶珍茹並沒有逗留多久就離開,小兩口回到房間,白心悠就把自己在江家看到的事情說給白心悠聽。


  白心悠枕著方熠辰的胳膊,這男人的胸口還包紮著紗布,胸前那一刀正是她紮進去的。


  此時此刻看到胸前的傷,眸光微微蕩漾,心底泛起一絲絲內疚感。


  方熠辰不是沒有感覺到這個小女人內心的細微波動,伸手緊緊抓著這小女人的手腕,這個女人淡淡的體香味兒便縈繞在他的鼻息間,輕易就攪動了他的心湖。


  若不是兩個人身體都有不便,他恨不得現在就吃了這女人。


  “你說,我媽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白心悠抬起頭,一雙眸子碰撞到方熠辰灼熱的視線,這讓她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匆匆別過臉頰想躲開這個男人的灼熱視線。


  這女人還是那麽可愛。


  方熠辰唇角微微勾起,將臂彎裏的女人摟的更緊了,思索了一下開口:

  “或許……江夫人這是在換一種方式保護你。”


  “保護我?”


  白心悠思索了一下立馬明白:

  “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要彰顯對我的疼愛,然後讓江詩妍將仇恨轉嫁在她的身上?”


  “很有這個可能。”


  察覺到白心悠一臉擔心,方熠辰又開口:


  “不過這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畢竟到底是不是這回事我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即便是她憤恨江夫人,也不會對她做什麽的。”


  白心悠歎息:

  “但願如此吧。”


  她心裏清楚,沒有什麽事情是江詩妍不敢做的,曾經偷換她母親的藥致使江夫人抑鬱症發作,而現在更不知道背地裏在做些什麽!

  “可是……”


  白心悠的眼神逐漸泛起一層霧水:

  “可若是她真的動手了呢?畢竟……上一次我母親抑鬱症的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相信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方熠辰也因為心疼白心悠而眉頭緊緊擰成一團,他不能為她做些什麽,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慰:


  “上一次的事情已經給江夫人敲響警鍾了,所以這一次江夫人一定不會掉以輕心,一旦她露出狐狸尾巴,我猜江夫人一定不會姑息。”


  白心悠點頭,偷偷擦拭了眼角的淚痕:


  “我去倒一杯水喝。”


  剛站起來,放在床頭的照片哐當哐當一聲掉落在地,白心悠立馬伸手去撿。


  “小心……”


  方熠辰的話剛說完,白心悠的手指已經被玻璃片紮傷,心疼的方熠辰慌忙做起身子準備包紮,一個不小心拉扯疼了自己的傷口。


  “我沒事。”


  白心悠捏著自己的手指,推著方熠辰繼續躺下:


  “隻是一點小傷而已。”


  “你別動了,剩下的讓傭人去做就好了。”


  “太太,您沒事吧?”


  門口已經響起了傭人的聲音。


  “進來吧,把這裏收拾一下。”


  方熠辰示意,傭人已經走進來,看著白心悠手上的傷痕開口:

  “太太您等等,我這就去給您包紮。”


  “我來。”


  結果紗布,方熠辰小心翼翼的替白心悠包紮著,不忘了心疼的責怪著:


  “碎就碎了,撿它做什麽。”


  方熠辰緊緊地繃著臉,看起來格外不高興。


  “可那是我們的合照。”


  唯一的一張合照。


  “它碎了。”


  後麵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隻是靜靜地看著這男人手上的動作。


  “蠢女人,碎了以後我們還可以再照一張。”


  “再照一張。嗬嗬……”


  白心悠淺淺的笑著,眸子裏分明寫滿了失落:

  “可是再照一張,也不是原來的照片了,時間在流逝,我們也不再是當初的我們。或許,從一開始我們所看見的彼此,都不是真實存在的彼此。”


  所有的一切,這個男人都沒有給過她一個解釋,甚至是現在,這個男人依舊隻字未提。


  這始終是她的一塊心病。


  方熠辰也意識到了白心悠另有所指,伸手將這個女人的身子掰過來麵向自己:

  “悠悠,我知道我們這一路走來太過艱辛,可是我對你的心,難道你現在都不知道嗎?你想問我什麽我都告訴你,我發誓,絕對不會有半點隱瞞。”


  方熠辰的眸子認真的看著她,白心悠凝視著這個男人,輕輕蹙眉,略帶質疑:

  “那你說說,你和林詩涵之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和她從來都沒有怎麽一回事。的確,我們是從小認識,可也隻是童年時期在一個小區而已,再加上年長之後,我又著手打理方家的生意,難免和她父親走動的多一些。如果說真的有什麽的話,那就是三年前她救過我。當然,我也不能肯定這是不是她一直以來導演的一出惡作劇。這件事情我也一直都在調查當中,不過現在真相大白了,我的猜測沒有錯。”


  白心悠還是不太相信隻是這麽簡單:


  “那你就真的從來都沒有對她動過心?畢竟她容貌出眾,行為舉止優雅高貴,又是海外留學回來,哪個男人不會動心?”


  “別的男人會不會動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隻對你動心。”


  灼灼的眼神看著白心悠,白心悠繼續詢問:


  “那也就是說,正是因為你以為她與你有救命之恩,所以才對她那麽好?”


  “沒錯,我方熠辰是知恩圖報的人。但同時也是眥睚必報的人。”


  白心悠挑眉:

  “那要是她當初真的救了你,莫非你要以身相許?”


  瑩潤的唇微微上揚,帶著些許戲謔,方熠辰一口咬住了這個女人柔軟的唇,將它小心翼翼的含在嘴裏:

  “我不是已經以身相許於你了嗎?怎麽?你這是在欺負我現在不能碰你?”


  方熠辰說完,手腕的力道再次加重,白心悠的身體便貼近幾分。


  白心悠挑眉,眉眼裏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就是欺負你怎麽了?”


  “小樣兒,看我不收拾你。”


  方熠辰說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一隻手就將白心悠放倒在床上,隨後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他知道,他和林詩涵這筆賬,總有一天要好好的算上一算!

  蒲公英吧的包間裏,程思明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嫋嫋白煙從他的口中吐出,忽明忽暗的火光映著他那張冰冷的臉。


  房間門被敲響三下,琳達推門而入:


  “程總,還是沒有找到人。”


  方熠辰將手裏的煙掐滅,淡淡開口:

  “她倒是跑得夠快,已經確定了嗎?東西就在她手裏?”


  琳達點頭:


  “是的,另外我們派出去的人發現江夫人也在調查此事,看來她也懷疑到那件事情和江詩妍有關,不過江夫人好像不知道那些證據是在林詩涵手裏的。”


  “那就繼續查下去。”


  琳達遲疑了一下繼續開口:

  “程總,老板那邊……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程思明的眸光一緊:

  “說出來聽聽。”


  “我們有一個兄弟被抓住了,我猜他撐不了多久就會出賣我們,不如你這段時間先出去躲一躲。”


  “我知道了。你先去安排一下吧,至於去哪裏你先準備著離開,暫時不用管我。”


  “好。”


  琳達點頭推門而出,卻迎麵撞到了一個人影,立馬出聲:


  “老板,您怎麽來了?”


  “我來自然是有事,要是不來,豈不是反了天了。”


  程思明聽到聲音,不緊不慢的站起來:

  “您來怎麽不提前通知一聲,您看我這裏烏煙瘴氣的。”


  “我是看你這裏烏煙瘴氣的,所以才來瞧一瞧,要不是不請自來,怎麽能看到這烏煙瘴氣的一幕?”


  方拓林拿下自己頭上戴著的帽子坐下,掃視了一眼煙灰缸裏的煙頭:


  “最近麻煩事兒不少吧?”


  琳達看到這裏早已經心急如焚,生害怕事情已經敗露。


  程思明不緊不慢的開口:

  “能夠為義父處理事情,不麻煩。”


  “哼。”


  方拓林抽出一支雪茄點燃,看著麵前的程思明:


  “我聽到風聲,有人想要背叛我,所以過來看看,順便問問你,你手底下有沒有誰想要背叛我的?”


  程思明明白了,這是方拓林在為他敲警鍾,對方已經開始懷疑他了,而他必須要沉住氣,否則的話隻會在關鍵時候功虧一簣:

  “義父您領導有方,哪裏有人想背叛,當然,他也沒有那個膽子敢背叛您。”


  “哼,但願如此吧。”


  方拓林白了一眼程思明,隨後衝著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我今天抓到一個說你壞話的人。”


  方拓林的話剛說完,身邊的人便拍了拍巴掌,一個人就被拎著推倒在地上。


  “方爺,方爺您就放了我吧,都是他指使我做的,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不敢背叛您啊,都是他,都是程總!”


  “啪!”


  方拓林身邊的人一巴掌抽打在了那人的臉上,隨即憤怒的開口: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可是程總,是方爺的幹兒子,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你說的話方爺能信!”


  那人說完,又是兩巴掌抽打在了跪倒在地那人的臉上。


  “我不敢,我不敢,方爺您就饒了我吧。”


  “思明,你怎麽看?你這手底下的嘍囉可真不中用啊,什麽髒水都趕往你都上潑。”


  方拓林依舊不動聲色的問著,程思明很清楚方拓林的為人,這個老狐狸要麽出手斃命,要麽不動聲色,殺的就是讓對方措手不及,而這一次既然能夠帶了這人在自己麵前來,說明也是不太相信從而在試探他。


  “都是思明教導無方。義父要怎麽懲罰思明,思明絕無二話。”


  “好。”


  方拓林冷冷一笑:

  “義父欣賞你的就是你這股敢做敢當的脾氣。”


  說完抬起手,一邊的人立馬將匕首放在方拓林的手上,方拓林拿了匕首,衝著程思明的胸口劃了一刀:


  “好了,人給我關到老房子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接近。至於這個叛徒,丟進海裏喂魚吧。”


  “謹記義父教誨。”


  程思明緊緊捂著傷口,血從指縫間一滴滴往下淌,而那張臉上一成不變的是倔強以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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