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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這封信給你

  “至於我第二場打鬥時的舉動,我所攻打的地方,是人體經脈的關節與穴位所在之處,頻繁攻擊,力道不重,也能導致經脈忽然麻痹或者痙攣,這屬於醫學知識,你們去問一問安歇大夫,就知道了。”


  眾人聽完上官淺的解釋,再看上官淺,任何人都沒有了輕視之感。


  他們這些自詡飽讀詩書的學子,可沒有方方麵麵都涉及,但是上官淺一個女子,卻好像什麽都知道一樣。


  眾人忽然間覺得上官淺縱然是一個女子,她的確有狂傲碾壓男子的資格。


  一群人散了以後,比從前更認真的讀書,這都是後話。


  仲洛若有所思,忽然道:“五妹,你帶我去一趟箭場,我想試試你說的角度。”


  “行。”上官淺應道,帶著仲洛來到箭場,讓仲洛做好姿態以後閉上眼睛,幫其調整了一下身體四肢的角度,開口道:“射。”


  仲洛放開箭,隻聽一聲中靶之聲,拉開黑布,利箭正中靶心。


  他又重新蒙上黑布,回憶剛才的角度,以及四肢感覺,再度抬手射箭,砰,有一聲中靶,他拉下黑布,就看到正中靶心。


  “其實這隻是我偷巧的辦法,至於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這我就不知道了,每一個人都沒有每個人適合的方法,你不一定非得要學我的方法。”上官淺見仲洛若有所思開口道。


  仲洛沒有回應,他一臉沉思。


  忽然靈光一閃:“我懂了,周圍的環境,風,還有聲音,這些都可以利用,萬物萬事既然存在,總有其存在的道理,沒有什麽是沒有用的。”


  上官淺聽的一懵,不知道仲洛到底悟了什麽。


  “五妹謝謝你。”仲洛開心的謝道,他重新重新蒙上眼睛,彎弓打箭,側耳聆聽,忽然放箭。


  嗖。


  天空上飛過的鴿子,被射中翅膀摔了下來。


  有不少人也學著上官淺所說對角度去研究,麵上若有所思。


  上官淺不管他們,自己回了課堂,重新看了看書,傍晚下學,上官淺出了書院,就看到一個小乞丐衝了過來。


  “你就是九皇妃對吧?有一個人叫我把這封信給你。”小乞丐掏出一封信遞給上官淺,然後轉身就跑。


  上官淺按著信坐上馬車。


  把信打開,裏麵隻有一個字:“慶。”


  馬車幽幽前行回到夜府,上官淺下了馬車將信遞給黃泰:“把信燒了。”


  “是,主子。”黃泰恭敬應道。


  回了自己的院子,上官淺就看到坐在院子之中看書的蕭天夜,半眯了一下眼睛,暗忖:這人居然還沒有走。


  “殿下。”


  上官淺上前輕輕換道。


  蕭天夜抬頭看向上官淺,見他回來輕輕一笑:“皇妃回來了,聽說今日皇妃厲害,一迎就應了一百五十萬兩。”


  “還真是沒有殿下不知道的事情。”上官淺淡淡一笑,不就著這個話題多說。


  蕭天夜看出上官淺懶得與自己說話的樣子,不過自打這個女人救了她,還幫他遮掩,心中到底對她消了幾分疑心,如今是好奇更多一些。


  言語之間,再說點什麽的時候,試探明顯比之前少了。


  “今日下午的時候,於,魏,席三家老爺就進了宮,你的銀子隻怕滅有那麽好要回來。”蕭天夜麵色淡淡,俊眸幽深。


  上官淺眨了眨眼睛:“隻怕這件事情與殿下沒有關係,他們也會把這件事情往殿下的身上扯,誰叫我是九皇妃。”


  蕭天夜淡淡一笑:“所以,皇妃打算如何補償我?”


  “補償?殿下這話妾身就聽不懂了?一個男人,如果臉自己妻子的招惹來的事情都解決不了的話,那麽趁早還是與妻子和離的好。”


  上官淺說的別有深意,似真似假。


  她是不可能為了某個人就低調隱忍委屈自己,旁人敢來找她的麻煩,她一定會抽過去,誰不叫她好過,那個誰也別想好過。


  九皇子是有心圖謀那個位置,如今的病弱皆的偽裝,可偏偏他低調病弱,她卻鋒芒備出。


  對於他們二人而言,他們自然是各自鬧各自的,兩不相幹。


  可偏偏他們是夫妻,在旁人的眼中,夫妻一體,她的動作會被人理解為是九皇子的動作。


  書院之中結識權遠,姬農,仲洛,段炎,這四個人三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一個姬農也是穩穩能考中的人。


  這就有了結黨的征兆。


  其次便是四皇子那邊,先是金令,再是今天的碾壓,心思多的人,想法也多,隻怕覺得她的種種動作都是九皇子在背後撐腰。


  正說著,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來了,對著二人一見禮,傳口諭道:“九皇子,九皇妃,皇上召見二位。”


  蕭天夜與上官淺對視一眼。


  “有勞公公,我二人這就隨公公入宮。”


  說著二人隨著公公離開夜府,坐上馬車朝著皇宮而去,來到禦書房。


  禦書房燈火通明,皇上正在批閱奏折。


  看到二人前來,放下手中的奏折:“你們來了,可知道朕叫你們來,是因為什麽?”


  蕭天夜看向上官淺,上官淺又看了一眼他,見他一直盯著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這個時候是不打算喲偶作為了,打算把主場交給她。


  她磨了磨牙,壓下對蕭天夜的情緒,恭敬回稟:“兒臣聽說今日與兒臣比試的三位學子的父親下午都入了宮,兒臣多少猜測出一些,隻怕是來向父皇哭訴兒臣欺負人,畢竟五十萬兩也不少,若真拿出來,少不得一定貪汙的帽子蓋下去。可不給,三個孩子就要斷絕仕途,可不得哭一哭,想辦法把這事情揭過去。”


  聽得上官淺老老實實半點虛言都沒有的回話,皇帝忍俊不禁:“你倒是什麽都敢說!”


  “父皇,比試是他們先挑起來的,三挑一,輸了還找到大人告狀,兒臣都沒有找父皇告狀他們欺負兒臣。”上官淺態度似軟還嬌,一派委屈的咕噥,倒也隻是說說。


  皇帝微笑著看著上官淺,眸光流轉,似溫和,又似深邃。


  “此事三人已經求到朕的麵前,你說朕要怎麽處理?”皇帝語氣淡淡,似含著一抹笑意,溫和不已。


  上官淺微微一笑:“兒臣都聽父皇的,父皇說什麽就是什麽。”


  “哦?”皇帝別有深意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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